“太過執意與一件事,總有一天那件事會成為囚禁你的牢籠!”
已經快午夜了,預報說是個雨夜,可是隻有大風在呼嘯著,並沒有下雨,北方內陸這樣的天氣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大街上已將幾乎沒有行人了,這樣的天氣就適合躲在被窩裏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張俊躺在長椅上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煙,因為他根本無法入睡,因為每當黑夜就剩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的內心都會變得異常的煩躁,他思念著他愛的那個人,以及回憶著他的種種罪惡,罪惡?對你沒有聽錯就是罪惡,張俊參加過越戰,幾乎是從戰爭開始到結束他都經曆了,為了戰後的生活,迫使他成為了一名傭兵,就是那種接黑活的傭兵,你也可以理解為殺手,殘酷的現實和他的人生讓他除了殺人什麼也不會做;善惡到頭終有報,最終報應找上了他,他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妻子,而且成了國際通緝犯,他時刻都在後悔,他不停的質問著自己當初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他想自首,這樣死刑應該會給自己一種解脫吧,但是他一直沒有勇氣這樣做……
艾佛中英混血國際刑警,他是一直負責張俊這個案子的,但是始終隻能摸到張俊的尾氣,他甚至都不知道張俊長得是什麼樣子,不過他負責這個案子已經一年多了,經過張俊的一次次戲耍,抓住他甚至已經成了艾佛的一種執念。
艾佛站在大風之中用望遠鏡監視著他麵前的這棟建築,因為張俊就在這棟建築之內,這也算是艾佛離張俊最近的一次吧,也許真的有第六感這一說,殘酷的戰爭使張俊有了一種預知危險的能力,張俊自己也說不明白,張俊大搖大擺的來到了窗前,他自己明知道自己這樣做有多危險但是他還是走了過去,也許是他知道自己不會死,也或者是他一心就想去尋死,張俊望著對麵的樓頂朝著艾佛招了招手示意他進來,又擺了個一的手勢,艾佛明白了,一個人來到了張俊的房門前,猶豫了一下敲響了房門,張俊打開了門艾佛走了進來,張俊又躺回來長椅上說:
“今晚的風好大,還要加班嗎?”
“抓你我一刻都等不了!”艾佛嚴肅的說。
張俊笑了:“放鬆點,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第一次看見我!”
艾佛的臉氣的有些通紅,因為他感覺張俊是在嘲諷他,張俊又說:
“火氣別這麼大,我隻是想找人說說話,你要是沒有安全感門口的鞋廚上有把左輪,裏麵有子彈,你可以拿上!”
艾佛看了看身邊的鞋廚真的有吧左輪,艾佛一臉不解,看了看張俊又看了看左輪,試探性的拿了起來,張俊竟一臉親切的說:
“好了現在可以坐過來了吧?”
艾佛一步一步的試探著走到了張俊身邊的沙發邊坐了下來,他已確認槍裏確實有子彈,他剛一坐下就用槍指到了張俊的臉上,張俊則是一臉淡定的用手指輕輕的推開了他的槍口說:
“淡定些,別總是想著抓我。”
“你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
“你……更像是‘賞金獵人’不僅僅是殺手……”
“我是叫你來聽我說話的,而你來了就在一直胡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你殺的人基本上分為懸賞犯和一些利用法律空隙逃脫的罪犯!”
“你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嗎?”
“我隻是想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
“為了錢為了生活不然你想怎樣?”
艾佛舉起左輪手槍命令道:“不想解釋就算了,舉起手來趴在地上,等會兒回到警察局我都會知道的!”
張俊無奈的歎了口氣:“唉~又是個不愛聽人說話的白癡……”
張俊轉身拿起了風衣,隨手甩出了一根銀白色的鐵棒,鐵棒飛出堵住了左輪,穿好風衣跑向窗子,徑直撞碎窗子衝進了風中,這些動作一氣合成,可見艾佛還是冷靜的他注意到了堵在槍口鐵棒,如果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如果是去射擊張俊的話,他一定會受到不小的傷害(因為槍會炸膛),艾佛跟到了窗邊查看張俊的蹤跡,畢竟這裏是四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