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小生淩雲風在五閣會以半招取勝,傲視群雄,淩雲風順勢擴大勢力,自創淩雲閣,其餘閣主皆畏之。
誰知淩雲閣閣主淩雲風一日之內魂歸塵土,門徒被屠,從此煙消雲散…
陰謀剛剛開始……
淩雲閣內幾個衣衫襤褸,身負輕傷的弟子正跪在屍體旁哭泣,淩雲閣一日之內,連同閣主淩雲風通通被殺。
那屍體正是淩雲閣閣主淩雲風,年僅四十便創立的淩雲閣,旗下弟子三百餘眾,專以劍道為主,在江湖上一向正派,以正義之道為宗旨。
淩雲風也算得上是武學奇才,武功造詣頗深!夫人二產時亡故,膝下兩子,長子淩天浩,性格暴躁,陰險狡詐,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次子淩天翰,從小體弱多病,天生血病,藥不離身,不便習武,更擅兵法謀略。出事之前兩人正趕往叔父就診拿藥,逃過此劫。
“是歸子劍!”其中一個弟子指著師父淩雲風身上的傷痕大聲喊到。
其餘人定睛一看,傷口細薄如紙,傷口兩端卻不平整,像是帶齒輪的劍,這分明是歸子劍獨特的傷口!
“沒錯就是歸子劍!”
“大師兄為何要殺了師父?”眾人甚是疑惑。
門派眾多弟子都死於歸子劍的劍蕩式,傷口整齊平整,橫向切口,傷口細薄如紙,但深度能擊穿內髒。能讓人瞬間一命嗚呼!
淩天浩和淩天翰兩人得知父親遇害之事,雖不願相信,但是回到淩雲閣見到父親的屍體時,眼角的淚不由得湧了出來。兩人衣著青衫,淩天浩瘦骨嶙峋,尖嘴猴腮看似一副小人模樣。淩天翰眉清目秀,可能是身患血病的緣故,皮膚顯得有些蒼白,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兩人都不願相信父親遇害是真的,當日離開之時,父親好好的護送他們至門外,一切就好像發生在昨日,而如今卻倒在血泊裏,淩天翰手裏拿的藥罐隨即掉在地上,啪嘰一聲,目光呆滯,兩人撲倒在地,抱著淩雲風的屍體放聲痛哭!
細心的淩天翰發現房內打鬥痕跡明顯,除了父親的血之外,還有大量另一個人的血跡,如此看來謀害父親的那人也定是身負重傷,但是要滅殺三百多弟子和父親,那此人的功夫得多高啊!
“是何人所為??”淩天浩怒視眾人。
“那人蒙著麵,帶著鬥笠,我等看不出來是誰,但他手中那柄劍定是歸子劍無疑!”一位受傷的弟子說道。
淩天浩咬牙切齒“歸子劍!好你個藍伶洛,父親好心收留你,待你如親人,你卻殺我滿閣門人,殺父之仇我淩天浩定要你血債血償!”
淩天翰已經泣不成聲了,雖說父親身上的劍傷確實是歸子劍,但以伶洛哥的武功還不至於能殺死父親,就算是偷襲也不能五招之內就刺中要害,更何況還有三百多弟子。
父親淩雲風手腳各中一劍,撕裂筋骨。腹部兩劍,一劍從背後刺穿腹部,一劍正麵肺部。還有一劍直擊要害刺穿心髒!
“天浩哥,切莫妄下結論,以我對大師兄的了解,他並不是恩將仇報的人,即便真是他以武功還傷不了父親,此事定有蹊蹺!”
“淩天翰!我知你倆從小要好,但他畢竟是外姓,如今父親身上的傷鐵證如山,持有歸子劍唯除了藍伶洛,還有誰?”淩天浩振振有詞,他所說的正是大家所想的。
“對,除了他還能有誰啊?”
大部分人都應聲附和,隻有幾個人默不作聲,他們都覺得以大師兄的品行不可能幹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來。
“不,這裏麵肯定有什麼誤會!你們一定是冤枉大師兄了”淩天翰一邊傷心一邊搖頭不敢相信。
“想我淩雲閣,雖談不上什麼流芳百世,但自創立以來也是和其他五閣以禮相待,提及父親之名,無人不敬重三分,與江湖各士更無恩怨,父親為人和善更無仇家可言!你告訴我除了藍伶洛還有誰?”淩天浩抓著淩天翰的衣服問道。
“不,我不相信大師兄會幹出這種事,他從小都是以父親為榜樣,立誌要成為父親一樣的人,對父親如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我不相信他會幹出這種事!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我要去找他問清楚。”盡管現在很多線索都指向藍伶洛,但淩天翰還是不相信會是他幹的。
“人心難測啊!天翰,我們要是早一點認清他真麵目,現在父親也不至於這樣!他現在在哪裏?”淩天浩惡狠狠的問道。
“出事之後就沒看到他!”旁邊一個弟子說道。
“肯定是做賊心虛,藏匿起來了,不過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將你碎屍萬斷!”淩天浩怒火中燒,一拳打牆上,奪門而出。
與此同時,在淩雲山的一處山穀中,一條小溪旁躺著一個白衣少年,身上到處泛著血紅,鮮血染紅了下流的小溪。
頭發淩亂,但依然擋不住那俊秀的臉頰,大概十七八歲的樣子,雖說臉上沾了些許塵土,嘴角流著鮮血,但還是能看出是個英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