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黎欣留在直升機內非常被動,不是個好主意。可要是帶她下了直升機,她整個人就暴露在那麼多槍眼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該怎麼辦?
直升機像一隻禿鷹一樣圍著獵物轉圈,黎欣煩悶地問:“鬱景延,你幹嘛還不降落?你要是怕死,隻管打開艙門,我自己一個人跳下去。”
“黎欣,我要是怕死就不會來。”
“那就立刻降落!”黎欣罕見地發號施令。
“黎欣,你躲著點。”
躲著點?“躲什麼?”
回答黎欣的是一陣槍聲!
鬱景延竟借著盤旋於空中能看清所有敵人的優勢,主動射擊那些大漢。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立即開始猛烈地回擊。
鬱景延打開了駕駛室邊的玻璃窗戶,直升機運轉的響聲與槍擊聲灌入直升機內,震耳欲聾。而十字架上被綁的樂樂,第一次目睹真實槍戰,竟嚇得尿褲子了。
一個又一個的大漢中彈。
一粒又一粒子彈打中了直升機的機身。
混戰沒有持續多久,以槍擊中油箱,直升機的儀表盤失控,鬱景延和黎欣立即跳機,降落傘撐開,兩人安全落在頂樓。
所有的槍口對準了鬱景延和黎欣。
已經升為人母的黎欣,骨子裏就流淌著不管發生什麼危險情況必須護犢子的血,讓她決不當懦夫!於是,她一路狂奔,跑向樂樂。
落魄新娘跑得比大男人鬱景延還快,這一幕被林久看到,她舉起喇叭筒,“黎欣,你敢來,還敢上來,真是勇氣可嘉。聽說你今天結婚,我借著這個機會,送你一份厚禮如何?”
黎欣拿出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到了樂樂身邊,她一把取掉塞在樂樂嘴裏的黑布,雙手顫抖地摸著樂樂受傷的小臉蛋,“樂樂,我來了。”
“媽媽!”樂樂嗓音嘶啞,一點也不像平時的聲音那麼清脆軟糯,臉上布滿了淚痕,鼻涕也流出了不少。
黎欣無比心疼,替樂樂擦淚、擤鼻涕,再蹲下解繩子。誰知,繩子打的是死結,她隨便一弄,粗繩勒得更緊,把他的脖子、手臂都擦出了血。
她隻得站起來,衝林久喊:“我不需要你送什麼厚禮,隻要你把樂樂放了就行。”
“放了樂樂,倒不是不行,隻是……”林久拿著喇叭筒的手垂下來,欲言又止。
黎欣追問:“隻是什麼?”
“隻是我沒法向金主交代。”
金主?林久已經把樂樂給賣了?
黎欣憤怒氣盛,目光如炬,“林久,你犯法了!我會告你!”
“嗬,告我?你以為我會怕?”
連法律都治不了這種人?黎欣就不信這個邪!
鬱景延擋在黎欣身前,勸她先別動怒,氣大傷身,轉而跟林久說:“林久,黎欣來了,我許諾的兩千億隻等明天股市開盤給你。我和黎欣誠意十足,輪到你表現出你的誠意,趕緊把樂樂放了!”
“放了他,誰陪我玩射靶遊戲?”
林久竟要拿活人當靶子!不管是槍支還是弓箭,活人被綁在十字架上被射擊,必死無疑!
把黎欣留在直升機內非常被動,不是個好主意。可要是帶她下了直升機,她整個人就暴露在那麼多槍眼下,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該怎麼辦?
直升機像一隻禿鷹一樣圍著獵物轉圈,黎欣煩悶地問:“鬱景延,你幹嘛還不降落?你要是怕死,隻管打開艙門,我自己一個人跳下去。”
“黎欣,我要是怕死就不會來。”
“那就立刻降落!”黎欣罕見地發號施令。
“黎欣,你躲著點。”
躲著點?“躲什麼?”
回答黎欣的是一陣槍聲!
鬱景延竟借著盤旋於空中能看清所有敵人的優勢,主動射擊那些大漢。可他們也不是吃素的,立即開始猛烈地回擊。
鬱景延打開了駕駛室邊的玻璃窗戶,直升機運轉的響聲與槍擊聲灌入直升機內,震耳欲聾。而十字架上被綁的樂樂,第一次目睹真實槍戰,竟嚇得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