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最近運來的獸屍越來越多了,早點弄好還能在冰窖多放幾天。
懷著鬱悶的心情來到院子裏,還是那把菜刀,別人用下品解龍刀,他用沒品的菜刀,沒辦法誰讓他剛開始顯擺呢,大家都認為他有菜刀就夠了。
又是半天過去,獸肉處理完畢,劉青看了看又準備回地下的陸天問道;陸兄弟,你不是來雲景城學靈紋的嗎?這幾天怎麼沒見你去莽樓聽大師們講課呢?
陸天一聽淡淡道,沒錢!
劉青愕然,公開課是不要錢的,隻要你有靈紋筆證明你是靈紋師或者靈紋學徒就可以進去聽課的,講到這裏劉青自己也愣住了,對哦,陸天兄弟要是有靈紋筆也不會在這做解龍匠了,想到這裏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陸天身子一僵,搞了半天自己玩了幾天單機啊!
停了停,隨即狂喜,但很快就鎮定下來,轉身對劉青問道;“沒有靈紋筆就不能進去聽課了嗎?”
劉青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不好意思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你去看看?
陸天點了點頭,又問道;莽樓怎麼去?
劉青笑著回答道;你找最高的那座樓,就是莽樓了。
陸天聽著便出了門,出了仙味樓所在的市場,來到主街。
這裏依然還是像他剛來時,那樣繁華喧鬧,四麵望去看見街尾那裏有一座若有若無的塔尖,雖說太遠旁邊多有樓閣矗立,不過這座黑色的塔尖依舊是那麼鮮明。
看來這就是莽樓了陸天低聲道,旁邊經過的路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鄙夷道;又是山裏出來地,莽樓不是每個城都有嗎?沒見過市麵。
陸天一聽臉色變得不好了起來,也沒理會,朝著莽樓的方向而去。
沒走多久,前麵傳來喧嘩,眾人紛紛退到兩邊,隻見一行十幾人中間一輛符車。
十幾人中有騎馬的,有步行的並不整齊,眾人隨著符車漂浮而過。
看這些人氣勢應該都是高品武者和靈紋師。
旁邊的路人感慨道;不愧是三皇子啊,隨行的隨從都有八品靈紋師了。
另一人說道;八品靈紋師算什麼?看見那個腳踩虛空地老者了嗎?那可是接近武聖的存在,一人就能屠上萬人。
你可別蒙我啊,我可是知道靈紋師製製作的斥靈鞋也能浮空,雖然最多能飛起個五六寸,不過誰穿上都能飛,所以什麼腳踩虛空也就那樣。
另一人趕緊捂住說話那人的嘴,低聲道;你不想活了,沒看見那個老者脖子上都紋滿了鮮紅地靈紋嗎?就算再不濟也不是你我能議論的。
聽著這兩人的談論陸天暗道;看來這個世界的武聖也不過如此嘛,連車都沒得坐。
殊不知城裏環境複雜,又要兼顧保護三皇子,這些人也不是神仙,坐車裏影響感官,從而很難以應付突發的狀況,要是在野外沒人,坐車裏也無妨,依然能夠感應外界的情況,想坐車揮手間的事。
在城裏,浮空飛行既能顯示其實力的強大讓大家忌憚,又能及時應對突發狀況,要知道,這赤血國建國也就幾十年。
片刻後;等三皇子一行人走過陸天便朝莽樓繼續行去。
在某一街道,一座豪華的七層閣樓裏,頂層一個房間站著兩人。
主人,三皇子已經離開雲景了,一位中年胡茬大漢恭敬的說道,如果陸天在這裏就會發現此人就是陳岱,那個每次去打山貨向三水都支給他的護衛。
那名被稱作主人的人聽到此話略作思索後,問道;‘十問’怎麼樣?
陳岱麵露淡然道;三皇子並未為難十問大師,畢竟他是“那裏的人”,沒幾個人敢輕易動他。
那“他”,也來雲景城了?
不太清楚,不過我已經在伏龍城尋找三天,並未尋到。
屬下打聽過與他相識的幾人,得知他已經來雲景的路上了。
距離到達雲景城,最快估計也要三個月。
那名被稱謂主人的中年人,麵露惆悵,歎息了一聲道;既然三皇子走了,這又是他自己的選擇就隨他去吧,說完便不在說話了
一個時辰後陸天終於來到莽樓下麵,陸天暗罵這鬼地方看著不遠,既然走了一個時辰,有錢了我也去弄一座符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