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
“不過他其實是個超級大變態,幼年殺了自己的母親,接近女主的目的也不過是看中了女主弱智的妹妹。”
“為什麼是弱智妹妹?為什麼是弱智?”這幾個字眼惹得長發女同學十分好奇。
短發女同學用手擋住嘴巴,頭漸漸湊過去,聲音故作陰森,道:“因為他要將她關進紅色的地下室裏,聽她淒慘的叫聲。慘叫聲會讓他亢奮,就像達到了某種高潮,所以他不需要性,他隻需要有人慘叫,聽著就好。所以,我不得不告誡你,越是外表看起來完美無缺的人,當那層人皮摘掉,就越會呈現出讓人感到可怕的麵孔。”她越說越興奮,好像沉浸到某個緊張刺激的驚悚情節當中。
“也許他的家裏就藏著一個女人,一個即無助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女人。”麵對長發女同學有些散發恐懼的臉,短發女同學又忍不住補刀道。
這般長發女同學聽後,再望向講台上的何庭夕,不自覺地聯想到一些畫麵猙獰,令人作嘔的圖像,以至於午飯胃裏吃進的鰻魚飯立時反了上來。畢竟她是身處在這個有些陰冷暗黑的演講廳裏。而就在她努力壓製,準備吞咽下去的時候,同排一座位靠著過道,看起來貌似不是本校學生,年紀略大些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手上居然還拿著麥。他們之間隔著兩個人。
長發女同學見此旋即轉麵看向短發女同學,意在:他怎麼會有麥?學校不是為了控製時間不讓提問麼?短發女同學見此,微微朝那男人揚起下巴,意在:先聽聽看他會說些什麼。
而就在兩人對視,用表情進行無聲交流之際,那名男子已經開了口……
“你好何先生,不知道我是否能問你個問題?”說話的男子,通過其語速,頓挫習慣,以及其眼神的逼切,都不得不讓人聯想到記者這個職業;當然還有他座椅上的墨綠色背包,身上穿的衝鋒外套,及頭上帶的鴨舌帽,種種,似乎都在表明他並非本校的學生。
何庭夕也注意到這點,隻是他心裏正納悶他是怎麼混進來的時候,不想那記者卻在沒得到對方允許的情況下,厚著臉皮說道:“謝謝!”
這聲過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在第一排校領導和老師正在猶豫要不要趕他出去的時候,在何庭夕的目光中漸漸呈現出沮喪與邪惡的時候,隻見他稍稍停頓了一下,隨後毫不在意地繼續道:“何先生,我們都知道你名起於五年前的那起綁架案。而據我所知,當年那名受害者在八年前莫名消失,警察和社會各方人士皆搜索無果。不僅如此,綁架者居然做的滴水不漏,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讓大家毫無頭緒。而後麵的事情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就是你憑你所學的專業,將那名可憐的女孩救了出來。這也是你令人佩服的地方……”
“不過什麼?”
“不過他其實是個超級大變態,幼年殺了自己的母親,接近女主的目的也不過是看中了女主弱智的妹妹。”
“為什麼是弱智妹妹?為什麼是弱智?”這幾個字眼惹得長發女同學十分好奇。
短發女同學用手擋住嘴巴,頭漸漸湊過去,聲音故作陰森,道:“因為他要將她關進紅色的地下室裏,聽她淒慘的叫聲。慘叫聲會讓他亢奮,就像達到了某種高潮,所以他不需要性,他隻需要有人慘叫,聽著就好。所以,我不得不告誡你,越是外表看起來完美無缺的人,當那層人皮摘掉,就越會呈現出讓人感到可怕的麵孔。”她越說越興奮,好像沉浸到某個緊張刺激的驚悚情節當中。
“也許他的家裏就藏著一個女人,一個即無助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女人。”麵對長發女同學有些散發恐懼的臉,短發女同學又忍不住補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