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姓男子會心一笑，“小牛果然如薛老所說，是個至情至性之人，如果真的出現什麼事情，我也相信你不會袖手旁觀，就像這次你能遠赴他國就會我們的人。實話實說，小牛，我們這麼迫切的希望你加入我們的組織，直白的說，我們想用你的威望撐撐我們的麵子。”
牛敢略顯謙虛的搖了搖頭，“您謬讚了，我清楚自己的能力，我哪有為國家撐麵子的能耐，作為一個修行中人，我不希望牽扯進過多的世俗之中。”
“你怕沾惹麻煩？”程姓男子笑著問到，眼睛一直關注著牛敢的表情，繼續說：“你放心，你加入組織也不是說就給你係上了身子，影響了的自由，你還是以前的你，依舊追求你的天人合一，就像你會所裏的桃老和梅老，國家不會命令你們做什麼，隻是希望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能和國家站在一起。如果不是有和你層次相當的威脅，我們不會隨便叨擾你。當然，如果真的是連你也阻止不了的對手，我們更不會讓你去犯險，其實你們的存在更多的是一種威懾，是對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的一種警告。”眼裏滿是真誠，又帶有一種審視。
“而且你還可以享受一些特權。”
“就是把我全家戶口都遷到京城來？”肖參謀長剛說一句話就被牛敢那似笑非笑的懟了回了，不用多說，誰都看出來了他的不屑。牛敢還要再多說兩句，被趙明月在在背後又暗暗掐了兩下才老實。
“不僅這些，你修行中需要什麼，例如藥材，國家可以幫你獲得。”
牛敢聞言又陰陽怪氣起來，“如果你們都能做到，就不會有哪些人覬覦我的晴月閣了。”
一句話，懟的肖參謀長再次啞口無言，正如牛敢所說，他們用來吸引別人的東西對牛敢沒什麼意義。倒是在一旁一直觀察著牛敢的程姓男子嘴角上揚露出了笑意，弄的一旁的薛家父子和羅東強莫名其妙。
程姓男子見眾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這裏，笑的更直接自在了，笑了一會才和牛敢說到，“我知道你需要什麼了。”
“什麼？”
牛敢被說愣住了，其他人也是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程姓男子卻沒有繼續說，而是直接賣起了關子，“小牛，咱們倆能不能單獨說兩句話。”
牛敢還沒說話，一旁的肖參謀長先有意見了，“程主任，咱們的任務是來說服牛敢的，你有什麼話還不能當麵說，可別違規了。”
“就你話多，我是沒有原則的人嗎，何況薛老還在為咱們坐陣呢，我是問小牛兩句話，人多了不方便。”程主任說了肖參謀長兩句，然後又看向牛敢和趙明月，率先站了起來。
見他這是真要和自己私聊，牛敢起身將程主任帶到了樓上的書房，這裏是錢影練功休息的地方，現在錢影和牛母她們在樓下招呼客人，樓上一個人都沒有，說話倒是方便。
進了書房牛敢也沒讓座便直奔主題，“不知程主任有什麼話能說服我加入你們的組織，而且還必須要獨說呢？”
程主任微微一笑，環視了一下書房的布局，最終才把目光落在有些心急的牛敢身上，“小牛，你結婚了吧？”
“嗬嗬，我孩子都快要上幼兒園了。”
程主任沒在意牛敢的態度，而是看著牛敢繼續說：“據我所知你老婆是李晴，但後來你有和樓下的趙小姐有些不尋常的關係，而且還不避嫌的把她接到了家裏，不怕別人說什麼風言風語？”
牛敢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難道你華辦的主任現在管起作風問題來了？”
“可你結婚了呀。”
“那又怎樣？小晴是我老婆，明月也是我的女人，這些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被觸犯底線的牛敢說話沒有了絲毫的客氣，語氣也變得冰冷急促。
麵對麵沉似水的牛敢，程主任依舊保持著微笑，“你法律上和別人認可的老婆是李晴，那趙明月算什麼？別人怎麼看？”
“我們生活的幸福就行了，我管別人怎麼看。”
牛敢回答的擲地有聲，讓一直麵帶微笑的程主任終於表情嚴肅了起來。
“你不管別人怎麼看，牛敢，你很自私，你考慮過趙明月的感受嗎？你說的輕鬆，可能也是按照對待你老婆的方式對待她的，但這樣就夠了嗎？我問你，她能和正常的女孩一樣大方的炫耀自己的愛情嗎？你忍心她的幸福是缺失的嗎？你們越相愛，你越對不起她。”
牛敢被問的呆住了，程主任的話像一把刀插進了牛敢的心裏，刺破了牛敢內心一直覺得虧欠趙明月又不敢麵對而自欺欺人編製的泡沫，一下各種愧疚、悔恨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讓牛敢沒有半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