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的三人手搭木板,頭都不敢抬了,不住的求饒,“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大仙您的身份,不該冒犯您,我們錯了,希望您大人大量……”
三人不住的求饒,尤其那個光膀子的赤水更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時不時的抽自己嘴巴以示懊悔。
看了半天熱鬧,牛敢心裏舒服了不少,火氣也漸漸消了,在海麵上一跺腳,一股大浪將那三人拋起了老高,再落下時海麵上已經結出了幾百平的堅冰,三人跌坐在冰上也算解決了他們的窘境,而且讓他們驚訝的是肌膚觸碰到冰塊並沒有感覺那種冰冷的刺痛感,隻是有一些涼,在這酷熱的夏日裏反而有些舒服的感覺。
牛敢緩步走到三人麵前,三人忙倒身下拜,把頭埋在冰上,“大仙饒命。”
牛敢看了看三人,冷聲說道:“用不到這樣,抬起頭吧,你們是死是活不是你們磕幾個頭就能求來的。”
“是,是……”三人哪敢反駁,更沒敢抬頭。
牛敢繞到三人身後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來到玄衣的身後扯下了她背著的畫卷,又拍了拍玄衣的後背,隔著衣服還四下摸了摸,那對翅膀說沒就沒了,這讓牛敢很是不解。沾了水的衣服本就貼在了身上,玄衣哪受得了這刺激,身體不住的顫抖,躲又不敢躲,隻好咬牙挺著。牛敢摸索了一陣,伏在她耳邊小聲問道:“你到底是人是鳥,那對翅膀嗎?”
聽到問話玄衣長出了一口氣,低著頭回答:“我是人,隻是當初有所奇遇誤食了一隻鳥蛋,所以後背才生出翅膀,後來經高人指點,將翅膀幻化成肋下的紋身,用的時候念動咒語便可施展。”
“還有這麼神奇之事?”牛敢好奇的掀起了玄衣的衣服,她穿的並不多,黑色外衣之下的膚色卻是很白皙,果然在兩肋之下各有一處鳥翼紋身,活靈活現的真實無比,待要細看時牛敢才意識到不妥,這女子外衣之下竟然是真空的,前麵的肉球已經看過大半,牛敢忙把她的衣服蓋了回去,“一時好奇,見諒,見諒。”
玄衣被羞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想怒又不敢,偷瞄了一眼兩旁的同伴,見他們都沒敢抬頭,才又裝的若無其事。
牛敢打開畫卷看了看,畫卷很長,上麵有靈氣浮動,畫的都是些樣貌奇特的飛禽猛獸,一旁有文字介紹牛敢也不認識,一部分畫是有顏色,剛才見識過的,更多的畫是黑白的,看著跟遺像似的,但看著更凶猛,。牛敢草草看了一遍沒太大興趣便隨手放進了戒指裏,不管是不是好東西,隻要是別人有用的,他都感興趣。
牛敢又繞到了赤水身側,在他腰裏抽出來那節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短笛,與華夏的笛子不同的是這個隻有三個孔,掂了掂有點分量,牛敢也沒問他便晃悠著短笛繞到了櫻花姬身旁,用短笛拖起了她的下巴,“抬起頭來。”櫻花姬緩緩抬起頭,雙眼緊閉,臉上沒有了開始的風情萬種,但也沒有表現出懼怕。
“你剛才為什麼要幫我?”牛敢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櫻花姬緩緩的睜開眼,看了看牛敢,最終目光落在牛敢手腕出的木枝手環上,“惠子現在怎麼樣?”
牛敢一愣,盯著櫻花姬的眼睛問:“你真的認識田中惠子?”這個手環是田中惠子直接套在自己手上的,自己當時沒有拂了她的好意,一路上就戴到這了。
櫻花姬笑了笑,目光轉向了遠方,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惠子長大了。”說著,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然後恢複了以前的風情,略帶玩味的看著牛敢,“她給你這個手環,難道沒告訴你其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