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從包裏摸出一盒口紅,遞給她,說:“前輩,謝謝您今晚跟我一起錄節目,這個給您。晚上睡覺的時候——”

她話沒說完,被翁虹的經紀人打斷,遞來一個白眼:“什麼毛病?現在新人都興用這種小玩意來‘賄賂’前輩了?你是覺得我們家影後缺你一支口紅還是怎麼著?”

翁虹眉頭一皺,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惡,準備轉身上車。

唐菲硬將那支口紅塞進她衣兜裏,又說:“我做生意喜歡先給人一些甜頭,這支口紅當我送你。晚上睡覺時塗在嘴唇上,可防那隻怨鬼繼續上你的床。你右肩的陽火已滅,如果左肩陽火再熄,恐會遭遇意外。”

翁虹緊著眉頭,看她一眼。

她已經連續一月夢見陌生男人上她的床,這些天精神力也明顯下降。大熱的天兒,隻要一坐到陰涼處,就沒由來地一陣發冷。

翁虹的經紀人指著唐菲鼻子罵:“你有病治病,胡言亂語什麼?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給你臉了?”

“如果有需要,請聯係我,便宜收費。”唐菲話說完,目光挪到經紀人臉上。她笑的時候露出一雙甜美小酒窩,一拍助理肩頭說,聲音溫柔:“阿姨,火氣這麼大,小心運勢溜走哦。”

被這麼一拍肩,經紀人莫名打了個冷顫。也不知是不是眼花,她剛才好像看見唐菲往她肩上壓了一張黃符,可現在仔細看,卻什麼也沒有。

……

汽車上路。

車內,翁虹從衣兜裏掏出那支口紅,指腹的觸感有點膈,拿到眼前才發現特別之處。

殼身仿佛用細針之類的東西刻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圖案,有點類似符咒縮小版。

經紀人在她耳邊喋喋不休:“阿虹,那個唐菲不知道搞什麼名堂,這口紅一定有問題,扔掉吧。”

翁虹不會亂收東西,尤其是這種與皮膚直接接觸的化妝護膚品。經紀人總覺得渾身無力,提不上勁兒。

她打開挎包,手剛觸碰到拉鏈,“哢嚓”一聲斷裂。她低罵了一聲,又去掏手機。

可她的手剛碰上手機,屏幕居然莫名其妙裂開。

經紀人罵出口:“草,什麼情況?”

翁虹掃了眼經紀人,立刻想到剛才她對唐菲的無禮,以及唐菲說的那番話。下意識地,將口紅收了起來。

……

剛才翁虹站過的地方,突然出現一隻通體黑色茸毛的小奶貓,兩隻拳頭大小,夜色中那雙眼睛亮得發光。它一個跳躍,落在唐菲肩頭,脖子上那顆大鈴鐺“叮叮”發響。

它坐在唐菲肩上,抬起前爪,拍著嘴打了個哈欠。

奶貓上翻的肉墊是可愛的粉色,唐菲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肉爪,問:“怎麼樣?捕捉到氣息了嗎?”

“嗯,經老子鼻測,那隻男鬼已經失去理智,想要翁虹的命。”

黑貓的聲音是大叔青年音,還有股東北大碴子味兒,與它奶團子一般的身形完全不符。

唐菲點頭“嗯”了一聲,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九點。

唐菲從包裏摸出一盒口紅,遞給她,說:“前輩,謝謝您今晚跟我一起錄節目,這個給您。晚上睡覺的時候——”

她話沒說完,被翁虹的經紀人打斷,遞來一個白眼:“什麼毛病?現在新人都興用這種小玩意來‘賄賂’前輩了?你是覺得我們家影後缺你一支口紅還是怎麼著?”

翁虹眉頭一皺,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嫌惡,準備轉身上車。

唐菲硬將那支口紅塞進她衣兜裏,又說:“我做生意喜歡先給人一些甜頭,這支口紅當我送你。晚上睡覺時塗在嘴唇上,可防那隻怨鬼繼續上你的床。你右肩的陽火已滅,如果左肩陽火再熄,恐會遭遇意外。”

翁虹緊著眉頭,看她一眼。

她已經連續一月夢見陌生男人上她的床,這些天精神力也明顯下降。大熱的天兒,隻要一坐到陰涼處,就沒由來地一陣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