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弟,小師弟。不好了,師傅暈倒了。快來啊!”就看一個身穿道袍四十有餘的人大喊著。
這時從門外飛身進來一個十七八歲出頭的小夥子關切的問道:“大師兄,師傅他怎樣了?”
大師兄搖搖頭:“丁白,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師傅上次跟著澳門旅行團去旅遊,回來後就一蹶不振。輸了一輩子的家底,還欠下一屁股的債。這是氣血兩虧,你想想辦法吧。”
丁白看著地上昏迷的師傅說到:“哦,,上次回來隻說欠了一屁股債。想讓我下山去給別人當個護院還債,這次怎麼說的還氣血兩虧,莫不是師傅他老人家尋花問柳之後血氣不足啊!”
“你放屁,你個小兔崽子。不幫老子就算了,還埋汰我。我這一把老骨頭,我不活了!孽徒不孝啊,,,我早知道當年就不該撿你個白眼狼回來啊,,,讓我死了算了啊……”這師傅猛然間坐起來,一邊抹淚,一邊偷偷瞄著丁白。
大師兄在一旁是捂著嘴直笑!
丁白一把扶著地上的師傅坐起來說到:“老爺子,您勸也勸了。鬧也鬧了,到底要做那樣啊!這下山,你大可以讓師兄去嗎!師兄的修為不在我之下啊,你這把年紀還撒潑耍賴的,一會讓送菜的李嬸子看見。要笑話你的。”
就看這師傅雙手一拍地麵,雙腳不停蹬地,整個人像一片落葉一樣向後飄去。在快要碰到椅子的時候一個轉身輕輕坐在了椅子上,拿起椅子上的浮塵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正襟危坐的說到:“你李嬸子什麼時候來的啊?”
丁白看看老爺子搖搖頭笑著說到:“李嬸子?哦,李嬸子沒來,我是說李嬸子來了看到,不太好!”
老爺子聽完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禿嚕一下又坐成了蝦團。生氣的看著丁白罵道:“好你個小兔崽子,又消遣我!”
丁白走到老爺子的椅子旁邊單膝跪地,托著老爺的手說到:“師傅呦,我哪敢消遣您哪。您看,您一會暈倒,一會抑鬱的。您這是在消遣我和大師兄啊。嗯!這脈象平穩,柔中帶剛,可沒有一點氣血兩虧的脈象啊?”
老爺子一看丁白借膝下承歡之機順勢把脈,佯裝頭疼的抬手扶著額頭:“老大,給我去倒杯水。我頭暈。”順勢使了個眼色:快走!不然被這小兔崽子問起我怎麼暈的,這氣血兩虧怎麼說呢!
就看大師兄應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丁白其實剛才就想問這大師兄為啥師傅暈倒氣血兩虧怎麼情況呢。看著大師兄跑出去卻也不點破。
丁白扶著師傅的腿說到:“老爺子,您這最近中的什麼邪?以前是唯恐我學了一身本領下山跑了,這又逼著我下山去幫助韓家看家護院。您老就別打啞謎了,千萬別說你澳門豪賭輸了錢,就您那手法嗬嗬。更別說您尋花問柳被做了局,你那吃完拍屁股走人誰能攔得住。照實說,徒弟我興許就應了這事。”
老爺子一聽丁白的話裏話外有那麼點意思:“好吧,我的小徒弟。師傅知道你孝順,但師傅也知道你在這山上習慣了,看不慣山下的是是非非,我看和你商量幾次不成,不就,不就,嘿嘿。我就是想變個法子讓你替我走一趟,你大師兄身手雖然可以,但是這裏(老頭指了指腦子)不夠你的靈光,當年我欠下那韓老鬼一個承諾,他如今希望我能派人去他那裏幫襯一二,我也是怕你不同意啊。所以才耍了點小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