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賤的物種骨子裏的就有卑賤的基因。”

“城市的夜晚才是獵殺的開始。”

今天的窗外又下起雪,如果我可以我要離開這個宇宙。“定義”、“事件”、“憎惡”、“關係”、“嫉妒”……究竟應該如何解決當下的事情,究竟應該怎樣結束這個空間裏的存在……我必須睜著眼睛……

……

十一月末的雪花在空中傳遞小紙條,我從那個地方來到這裏,看著馬路上擁抱的情侶、牽手的親人、開車的司機……還有曾經生鏽的路牌,那個東西也許她不會再想起了。

的士穿過一條黑色的街巷,明明是白晝,唯獨這條街顯得暗淡,黑色的柏油路,黑色的牆皮,黑色的路邊攤,可惜街道上沒有一個閑人,小商店的卷簾門也陷下幾個凹坑。到學校不過是幾分鍾的車程,可我盯著車軲轆下的馬路,我想到了什麼,好像某個人說過。

“那邊的人和這邊的人都無法互相表達,充斥著孤獨被定義為疾病,終究都會走上同樣的‘路。”

當下行李,我落住在一所大學對麵的旅社,它的名子怪怪的“泡泡堂”。塔很奇特,三角形的構架和六邊形的窗子,外牆也是黑色,屋子裏還有未散去的香水味,是薰衣草的味道,濃濃的紮進我的鼻腔。電話響了,山本警官來了信兒。

:“她我們找到了,但是……。”山本警官哽了一下:“或者應該逮捕你,你應該到現場。”

:“其他人都知道嗎?”

:“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畢竟是一個生命的啊!”

她沒有了應該有的溫度!這個“涼”字是她最後狀態的定義,山本警官好像嘔了一下。

:“抱歉!”悄悄的掛斷了。

我咳了一下,她已經是第三人了,窗台外的行道樹掉下一堆雪。

今天,大約在第二天中午十一點,山本警官用它滿嘴的日本話叫著,給我打電話的是一凡警官。接到報案,那個人說有一個屍體在野外,並且已經“破碎”。

:“作案手法相同又不同,你知道‘啃食’嗎?”

:“不清楚!”

:“希望……”他說,噔了一聲,點上一支煙。

山本警官能來到本市是拜一名留學生所賜,正是他的死亡山本警官才被迫派遣,卻不曾想他的到來反而增加這種“啃食”案件的發生,屍體總是一種支離破碎的形態,隻能雙方合作將山本警官駐留,當天晚上他就開始討厭這座城市。一方麵是案件的棘手,第二因素可能就是他水土不服,消瘦如柴的他下飛機的當天晚上就被醫院抬走了。雖然當地人員向他們申請調換時,對方回複“考慮考慮”的信息。

一凡是正規本地人,也是正式員工,派遣到山本身邊作為助理,並且也算一種照顧,也是雙方友誼嘛,最開始他現在還在懷疑這個禿子警官是否真的能解決案件。

屋子裏麵十分幹燥,但是屍體上爬滿螞蟻和各種觸手般的蟲子包黏整個屍體,野外烏鴉、野獸都有啃食的跡象,這些無疑讓所有人頭大,禿子警官撓撓自己的光頭,白皙的臉嚴肅起來。

然而對我來講山木警官提醒的對,我更應該小心,死者都是我的朋友,或者說都是我曾經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