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春意盎然的下午,一名少年,穿著校服,雙手支著腦袋,閉著眼睛愜意的躺在河邊的草坪上
另外在不遠的另一處,還有一群吊兒郎當,同樣穿著校服的少年圍著一個看起來就柔柔弱弱的學生,接下來的場景顯而易見,典型的校園霸淩。
隻見他們發著嘲笑得意的聲音,對那個柔柔弱弱的學生拳打腳踢。
被欺負的學生抱著腦袋蹲坐在地上乞討似的求饒著。
“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聽著乞討似的求饒,霸淩中的一員更是肆意的笑著,一腳踏在了其頭上。
“你說什麼?我可沒聽清,哈!哈!哈!螻蟻就應該爬在地上,來,來,舔幹淨,被你弄髒的鞋。”
躺在河邊的少年這時睜開眼睛看著旁邊發生的事情,微微一笑念到。
“真是吵死了。”
說著撿起身邊的石頭向事件發生的現場扔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少年扔過去的石頭猶如炮彈一般在他們身邊砸了一個大坑。
這一下,讓這群不良少年,著實嚇了一跳,顛倒在地上,向事情的始作俑者看去。
頓時他們冷汗直流,爬起來就跑,嘴裏還喊著:
“是那個怪胎,快跑。”
“怎麼會碰到他!”
河邊的少年不緊不慢的繼續撿起身邊的石頭,向他們跑的方向扔去,自信而又微笑著向他們喊道。
“來呀!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厲害。”
見他們跑遠了。
少年無聊的念到著:
“真是無聊。”
緊接著少年看著因為巨響嚇得已經快要把頭埋進土裏之前被霸淩的學生,隨意一腳把他踢了起來。
“他們已經走了,快回學校去吧。”
之前那個被欺負的學生聽到聲音,方才抬起頭看向少年一把鼻涕一把淚哆哆嗦嗦的感謝道。
“謝...謝,天焰...同學,真是...謝...謝你了。”
少年名叫天焰,14歲,在學校被稱作名為天才的怪胎。
天才是因為在學習上基本都是舉一反三的類型,一直全年第一;
怪胎是因為看著微瘦的身軀,卻有著恐怖怪異的力量。
在學校裏愛打架的學生全被他一人教訓過,後來竟然主動找上當地赫赫有名的地下幫派,結果第二天,這個地下幫派就解散了。
從此怪胎天焰之名就被校園裏的每個人銘記於心了。
那是一個不可招惹的存在。
夜幕降臨
天焰放學回到家中,突然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封寫給自己的信,但上麵沒有寫寄信者。
打開信,隻見信中寫道。
感到無聊麼?門外見。
天焰看到這封莫名其妙的信,思索了一會兒想到。
“我到要看這是要搞什麼鬼。”
轉身打開房門。
這時天焰突然眼前一亮,一速光從天而降。
隻見這束光落在地上後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有意思。”
天焰看著眼前的這束光,嘴角微微一上揚,眼神中有一種興奮的目光。
這束光過了約三四分鍾,漸漸的化成了一座直徑一米左右的法陣,法陣上方浮現出各種奇怪的符文。
同時法陣上周圍一圈也一樣擁有相應的符文,法陣中央刻畫著一種玄兒未知的圖案,圖案中央擁有一處手掌大小的空白。
“吾乃偉大的召喚師月神雨,汝是否願與吾簽訂血之契約,汝願,滴之鮮血與陣中,用其之手印與空中空白之處。”
天焰聽著眉毛輕輕一挑回應道。
“哦?我與你簽訂契約,有什麼好處。換句話說我憑什麼要和你簽訂契約。”
說完等了片刻,法陣一點聲音也沒有傳來。
此時天焰一臉黑線鬱悶尷尬。
“聽不到這邊的說話麼,這是什麼狗屁召喚師,我怎麼有一種對方要空手套白狼的節奏呀,不過語言盡然相通,這個召喚師在哪呢。”
雖然天焰這麼想著,但那個召喚陣氣息深深吸引著他。
畢竟天焰的確與別人不一樣。
他是一名修真者。
小的時候他的父親有位朋友開了一間道觀,他的父親經常帶他去燒香。
在天焰三歲的時候,父親帶他去道觀中時,道觀中一位老道士覺得天焰頗有道緣,說要收他為徒。
天焰父親本身就很信奉道家,就同意了老道士的收徒之願。
沒想到這也改變了天焰的一身。
更沒人想到這個老道士本身就不是一個凡人,是一名快要油盡燈枯的修真者。
從此天焰每天一有空就在道觀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