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餘生就隻有她一個人生活就行了吧?
張欣為了忘掉林奇,這些天一直在忙著自己開店的事情,眼看著就快到了年下,這座城市下了一場大雪,她在店裏,將這一年的盈虧算了算,最後還賺了幾十萬塊。
想起自己之前那種窮人的狀態,張欣一時也有些感慨,望著窗外白茫茫的大雪,一時心裏唏噓不已。
也不知道林奇最近怎麼樣了,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去聯係他,後來還有林家人來找過她,說林奇跟周慧離婚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當時她還擔心了好一陣子,可是想到自己見林奇最後一麵的那天,說的那些絕情的話,一時又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林奇之所以不願意來找她,無非是因為對她已經徹底沒有希望了而已。
忘掉一個人很難,可時間依舊會衝淡一切。
想到這裏,張欣歎了一口氣,跟店裏的夥計們講了一聲,今天放年假,等過了年,到大年初八的時候,店裏重新開門。
店裏的夥計們忙活了一年,最終還得了一筆豐厚的獎金,大家的臉上都掛著喜氣洋洋的笑容,紛紛笑鬧著離開了。
偌大的一個成衣店鋪裏,隻有張欣一個人還守著了。
她將今天中午送來的貨品一一清點之後,確認無誤,最後才準備關店回家。
外麵的天色已經快黑了,張欣看了一眼,雪花依舊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紛紛揚揚地落下,像是根本就不會停一樣。
正要關門,外麵突然進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
“對不起先生,我們店要打烊了……”
張欣看到那人在門口埋著頭將自己身上雪花抖落的男人,條件反射地開口,卻在他將帽子拿下來時,看到了一張熟悉中帶著清雋的臉。
林奇瘦了很多,跟離開時比起來,顴骨似乎更高了,他的下巴上還帶著幾根沒刮完的胡茬,帶著一點青澀的笑意。
“我不買衣服,我來入股。”
林奇的聲音在這幹冷又寧靜的冬夜,聽起來如同四月的春風一樣溫暖。
張欣愣愣地看著他,驀地就濕了眼眶,她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這些天,你去哪裏了?”
林奇並不回答,反而是將自己手裏的一張存折放到她的手裏,冰冷的指尖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幹淨而和煦。
“這是我所有的積蓄了,還有一套單位分下來的房子,不大,才八十多平,但是夠我們帶著念雪一塊兒住進去。”
不等張欣回答,他繼續說,“我已經離過一次婚了,跟你在一起,是我莫大的榮幸,可是我還是想跟你在一起,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你嫁給我好不好?”
話一說完,林奇從自己的上衣口袋裏掏出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打開後,裏麵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鑽戒,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樣,閃亮耀眼。
“這是我從歐洲帶回來的,全球僅此一枚,花了我很大的功夫才買到,所以,這樣獨一無二的東西,配獨一無二的你剛好。”
可能……餘生就隻有她一個人生活就行了吧?
張欣為了忘掉林奇,這些天一直在忙著自己開店的事情,眼看著就快到了年下,這座城市下了一場大雪,她在店裏,將這一年的盈虧算了算,最後還賺了幾十萬塊。
想起自己之前那種窮人的狀態,張欣一時也有些感慨,望著窗外白茫茫的大雪,一時心裏唏噓不已。
也不知道林奇最近怎麼樣了,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去聯係他,後來還有林家人來找過她,說林奇跟周慧離婚後,就徹底消失不見了。
當時她還擔心了好一陣子,可是想到自己見林奇最後一麵的那天,說的那些絕情的話,一時又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林奇之所以不願意來找她,無非是因為對她已經徹底沒有希望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