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喊叫讓在場的幾個人意誌清醒了一些,其中就包括了慕容玄毅。
金太子沒有回答,隻是對著她冷笑起來,想要破解,你還差了一點,他花費了這麼長時間才找來的人豈能被你就這樣一下就破解了。
慕容玄毅清醒了一些以後有些頭疼了,柳花溟趕緊拿了酒給他喝,而且是桌子上最烈性的酒,他一杯酒下肚總算是更加清醒了一些。
“我這是怎麼了?”他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柳花溟急忙說道:“這個笛音和這舞蹈有問題,你去搶了她的笛子過來給我!”
慕容玄毅抬頭看著全場,果然是有問題,直接起身一個輕功閃躲就飛到了那個女子的跟前想要搶了她手上的笛子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武功,直接躲閃而過了,可是慕容玄毅的武功難道是一個女子都鬥不過的嗎,看著這樣就不惜用了狠招朝著她的喉嚨一把就捏了過去。
那個女子動彈不得,笛子也就吹不響了,可是看著場上的人嘴角微微上揚,一曲已經快吹完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人能抵擋住了。
慕容玄毅直接將她摔在了地上,半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然後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柳花溟的身邊,將笛子給了她。
柳花溟冷冷看了一眼金太子,在慕容玄毅的護著之下走到了大殿中間開始吹了另外一曲笛音,金太子瞪大了雙眼看著她,剛才那個被慕容玄毅摔倒的女人也是不敢相信。
風從門口吹進來將她的衣裙吹得飄飄,笛音婉轉,場上的人好像都慢慢回到了清醒,剛才他們覺得像是有個仙子的女子趴在地上就好像一個小妖一樣被人治理得服帖,一點也不敢動了,那七個女子也不敢動了,一曲完畢,大家這個時候才發現太子妃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在大殿中間開始吹起了笛子了。
可是即使大家都清醒了她還是堅持吹完了一曲,最後一個音停下了以後眾人感覺心裏不再是那麵憋悶就好像是終於能呼吸了一樣。
柳花溟吹完一曲怒而將笛子摔在了地上轉頭就怒問金澤喝道:“金國太子金澤,你將**音帶進來將我蒼泰皇上和一幹大臣迷惑想要作何?”
這一聲怒問徹底讓雖有人都清醒了,所以的人都看向了金澤,皇上也晃了一下腦袋,眼中有著怒火,“金澤,你有什麼解釋?”
金澤眼睛一眯,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想到柳花溟竟然連西域**音都知道。
金妮娜在此之前也根本就不知道他竟然這樣,不由看向了他,“哥哥,怎麼回事兒?”
金澤突然笑了,站了起來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柳花溟說什麼一樣,“太子妃說什麼呢,這不過是一首曲子,我本意是想將這幾個美人獻給了你國皇上,怎麼還被你如此冤枉的?”
柳花溟冷笑一聲,“金國太子莫要忘了剛才我已經解了**音,你以為現在大家還會被你迷惑?”
大家都怒火熊熊地看著金澤,恨不能將他給殺了才能解氣,怪不得剛才那樣奇怪。
金澤起身到了殿中對皇上拱手說道:“蒼泰皇帝,你們就算是想冤枉了我也不用這麼奇怪的理由,什麼**音,我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這個東西,卻不知道太子妃是哪裏聽來的。”
這是想指鹿為馬,扭轉是非了。
慕容玄毅護著柳花溟先是回了座位,然後對皇上說道:“父皇,您剛才肯定也覺得怪異了,這金國太子還想狡辯,就應該將他給扣押下來,寫信問了金國皇帝是個什麼意思,如果想要打仗,我蒼泰也是不怕的。”
剛才大臣們都差點就被人給我迷惑了,可不是太過氣恨了嗎,於是眾人都高聲喊道:“我們都不怕!”
金澤心神一纏,轉眼看了柳花溟,隻見她冷著臉根本一點都不懼他,說道:“金太子看我做什麼,你以為今兒個沒有我你的計劃就能成功?”
“我卻不知道我和慕容玄毅有了什麼仇恨,你讓你的太子妃這樣汙蔑我。”金澤這會兒也怒聲說道:“你們蒼泰這是刻意想和我金國打仗,我金國何懼,我父皇可不僅僅是隻有我一個兒子,就算是我死了,金國也有人繼承了皇位。”
金妮娜看情形不對,趕緊要起身說情,可是被慕容玄文給按住了,說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這個時候出去,父皇很有可能會將你也給砍了,你不顧著自己的命也要顧著孩子。”
她急得不行,說道:“你一定要幫幫我哥哥。”
“你哥哥自作主張,剛才可是想要將我也給迷惑了,我雖然和你是夫妻,但是這個忙我可是幫不了。”他也冷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