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狂風暴雨還在繼續,而這樣的雨夜,深夜,似乎最適合殺人了。
“喬欣芷,你也已經活得夠久了的,像你這樣的人本來五年前就該自盡死了算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苟且偷生活下來了,嘖嘖嘖,現在我送你離開,也是免了你以後還要受更多的苦,你應該感激我才對。”
江歆雪說完之後,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陰森恐怖了。
趴在地上的喬欣芷已經無力動彈,連哭都沒有力氣了,隻能無力地用手指緩慢地抓著地板,從嘴裏發出無力的聲音來:“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隻是這樣的求饒,對於江歆雪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她厭惡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喬欣芷,套著手套的雙手拿著那個針筒,走到了喬欣芷的身邊,蹲下來,拉過她的一個手臂。
“放心,打了這個進去,你不會有什麼痛苦的,反正會比你活著要輕鬆得多,再說了,你這樣死了,也就能去找你黃泉下的老媽了,讓你們母女早日團聚。”
江歆雪一邊說著,一邊將針筒裏麵的藥液緩緩推進了喬欣芷的靜脈裏麵。
喬欣芷就算很不情願,想要反抗,可是已經沒有了力氣,本來就無法動彈的身體,如今隻感覺力氣在逐漸的被抽空一樣,眼皮子越來越重,想要努力的睜開眼睛,但是卻發現根本就沒有用,眼皮還是不斷地垂落下來。
“不,不要……”
喬欣芷最後吐出來的幾個字,已經是氣若遊絲一般,軟綿綿的有氣無力。
最後,當喬欣芷的眼睛緩緩閉上之後,最後看見的景象都變得十分的模糊起來,可是盡管江歆雪的樣子已經模糊不清了,但是她那陰冷的笑聲,還是清晰無比地傳入了喬欣芷的耳朵裏麵,伴隨著她身體裏麵最後一絲力氣被抽走,也永遠成為了喬欣芷在這個世界上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
第二天清晨,打掃衛生的清潔人員在住院樓後麵的大樹旁邊發現了喬欣芷的屍體,當下就嚇得尖叫起來,很快醫院就報了警,而且把現場封鎖起來了。
喬欣芷的死訊一下子就傳了出來,最後跟她接觸過的人都被傳去問話了,連江歆雪也不例外。
不過江歆雪既然能夠對她動了手,當然也是早就有所準備,那天晚上她去醫院的時候,穿著打扮都特意喬裝打扮了一番,加上在那個走廊裏麵,就是樓梯上來電梯出來還有護士站那裏是有攝像頭的,其他的地方沒有攝像頭能夠看到。
而喬欣芷的屍體又被大雨給衝洗了一個晚上,基本已經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了,唯一的線索也隻能等法醫解剖之後才知道結果了。
郝威武當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不過卻不敢把這個消息告訴甄文靜,因為是順產,這個時候甄文靜已經可以出院回家坐月子了,而原本住在旁邊病床的那個產婦,最終還是堅持選擇帶著女兒回了娘家,說是就算自己去討飯也會獨自把女兒養大!
“威武,你說當年我們總裁自己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艱難?但是你前兩天去看的時候,不是說她情況挺好的嗎?那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啊?”
“正好我生了個女兒,以後啊說不定還能跟老板做個親家什麼的,你說對不對?”
甄文靜一邊吃著雞腿喝著雞湯,一邊靠著床頭坐著,床對麵的電視機在放著她最喜歡看的電視劇,整個在家自由自在的宅女一樣,哪裏還有半點坐月子的樣子?
隻不過,郝威武也寧願看著她這樣無憂無慮的樣子比較好,起碼開開心心的,不會承受什麼難過的事情。
“我們女兒才幾天大,你就開始想著結婚的事情了,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不早了不早了,這個可是我們以後的女婿啊,得從小開始物色和挑選,哎,說了你也不懂,你們男人就是心大!”
“好好好,你的心不大,你都懂,我去外麵給孩子買點尿布回來,爸媽在家看著你和孩子,你記得別開窗,等下吹了冷風對身體不好。”
甄文靜大手一揮,看都沒看郝威武一眼,眼睛還是一直盯著電視屏幕上麵看著:“行了行了,你趕緊的該幹嘛幹嘛去,對了,等下順便去醫院再看看老板,哦,順便看看喬欣芷出院沒有,我還想問問她那天車子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怎麼突然就撞上了。”
聽到這裏,郝威武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又怕自己被甄文靜發現什麼異常,連忙轉身往外麵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知道了知道了,生了孩子之後的女人真是越來越八卦了!”
“你說什麼!你給我回來!”
“就說你就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