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2 / 3)

高考結束那天晚上淩晨1點鍾,汪洋突然想找我聊天,我當時正在看《林清玄散文》

那是汪洋、楊毅、劉小曉的故事。

關於他與楊毅都喜歡劉小曉的故事曾在一段時間內傳的很厲害。

楊毅大概是班裏最不喜歡汪洋的那個人了,班裏總有傳言說他倆在互相競爭。

我曾問過汪洋,那大概是高二時。

“你喜歡劉小曉?”

“不,我不喜歡她”

他發來消息“你想聽真正的故事嗎?”

“當然啦!”

“我希望有個人可以理解我,我想了一下,就找你吧!”

真正的故事…

故事裏的他承認了自己喜歡劉小曉。

故事裏麵所有的事總有些意想不到的起因和一個不知道該屬於好還是壞的結果。

“剛來這個班後不久,我想多了解這個班,我們就沒有再做同桌。

你也要和餘琳挨著坐,我就選的中間靠前的位置。

那時候劉小曉坐在我後麵,我與她並不是很熟悉。

我並不願意和她說太多話,但她常常問我題,我不可能不給她講吧。

而且楊毅多次讓我幫他追劉小曉,我先覺得很奇怪,之後我應付著答應了。

後來我真的有點喜歡劉小曉,但我又不喜歡她的功利心太強,做什麼目的性也很強。

劉小曉在晨毅麵前也明確表態,她不喜歡楊毅,可是她還是老把人吊著,我不喜歡女生和別的男生曖昧。

高二下學期張哲興不是有次和我鬧著要打架嗎?

他和楊毅關係好,什麼情況都不分就和我鬧,也是為劉小曉的事,張哲興那小子以為劉小曉因為我才拒絕了楊毅,本來劉小曉就對楊毅沒有感覺,又怎麼能怪我呐?而且我喜歡她…也有其他非情感的因素,可能是一種占有欲吧!

劉小曉還沒坐我前麵時,當時班裏有女生對我指著劉小曉說

‘那個女生是我們班最漂亮的女生’

我當時並不覺得她很漂亮,開玩笑說了一句‘切!哪有那麼漂亮!’。

但是出於那樣占有的心理,覺得如果得到劉小曉,那麼會覺得自己很厲害…

楊毅讓我幫他追她,我開始也並沒有打算真的幫楊毅追她,因為他自己和劉小曉的事沒必要牽扯到我這裏來。

我那時才來這個班不久,沒有太想這些事的,隻想一心學習。

可後來有些事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控製的範圍,就像我好像喜歡上了劉小曉。

但是我從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也沒對任何問我的人承認過,包括你以前問我時,我也沒承認過,因為我擔心我和楊毅的關係會更差!

況且你後來和楊毅關係也挺好,我就不便在你麵前承認。

可是後來楊毅還是誤會了,你也知道的,那次我和張哲興鬧翻後,我也沒怎麼和劉小曉說話了,除了她問我題,我基本上沒和她說話。

畢竟我並沒有想過去得到劉小曉,而且我對她的情感是矛盾的。

不過現在這些事已經過去了,也沒有太多糾結的必要了。”

楊毅喜歡的女生讓別人幫他追,我有些震驚,又覺得有些荒唐。

原來一直在暗自忍受的人是汪洋,難不怪那次鬧得很厲害,甚至張哲興和汪洋都快打架的事一直問不明其中的原因。

楊毅每天埋頭學習真,真看不出來還會有這些事,因為汪洋和劉小曉發生。

我坐在楊毅後麵的那段時間,劉小曉坐在楊毅前麵,有時他刷題累了,就轉過頭來和我同桌饅頭或是我閑聊幾句。

有時我們會嫌楊毅說話太婆婆媽媽了。

“看看你前前前麵那位吧!你喜歡的人就在前麵!快去為她努力學習!”

他擺擺手說“不!你想多了,我現在不喜歡她了,我現在想的是我的複旦!”

想到了楊毅的這句話,我回複了汪洋:

“可是他說他已經不喜歡劉小曉了啊?”

汪洋笑嗬嗬著回複了一句:

“一個人怎麼能說忘就忘那樣簡單啊?”透過語音這樣帶著笑的語氣,倒有點像給小孩講最簡單的道理一樣。

一個人怎麼能說忘就忘那樣簡單啊?

從淩晨一點到三點,似乎所有的故事都澄清了,但是我們都太困了,最後他說:

“我對這個班很失望,因為這件事我得罪了大半個班。”

我知道班裏大部分的人都覺得汪洋搶了劉小曉。

“都過去了,沒太多留念的了”

就像楊毅說的“值得留念的事不多,值得留念的人也沒幾個”,在我看來其實他和楊毅相似的地方挺多。

清晨醒來,拉開窗簾,正對著窗外的香樟樹有些已經點染著青綠的枝幹靜默朝天空的舒展枝葉。

去年夏天這顆香樟樹因為承受不了太陽光灼熱的烘烤而枯萎了,所有枝葉在兩天內枯黃凋落。

直到有一天早上走下樓去上學時,看見有小區裏的人架著長木梯,拉著钜子一點一點的把不生葉的枝幹鋸掉,整棵樹剩下的部分像一條長木樁插在小區的花台裏。

一年過去新的細枝幹帶著幾片深綠色的葉子從切口側邊往上空伸展著,對麵是別人家一格格的窗戶,再遠點,是隱約在樓層後的遠方柔索的青山。

任有舊房屋在那些邊郊點棲息在染著柔軟綠色的樹葉從裏隱約半露出有些年代感的淺灰色的瓦片,所有的一切都彌漫著被微涼清晨薄霧磨鈍後變得柔軟的光線。

是時候回老家看看了,我已經好久沒有回過老家了。

再過不久桃李沒有我這個小胃王就要被蛀蟲了,我可不能讓我的甜桃,還有老家大串的葡萄被蟲子先搶了,都是食物鏈上的競爭者啊!

大片大片的綠色的田野,半晚時嫋嫋升起的崔煙。

還有呐?

畢竟遠山白雲是我故鄉啊!

遠山白雲是我故鄉。

我雙手抱著塞得圓滾滾的購物袋,背上還背著裝得鼓鼓的書包,天氣不錯,晴空上有些浮動的白雲,但是我能感到汗珠一顆一顆從額上的滲出,抱著購物袋的雙手已經變得酸軟無力。

坐在公交車上那一刻放下背包的瞬間感覺輕鬆了不少。

車裏還坐著幾個老人,聊著田裏地裏的事,簡單質樸的衣著,似乎坐在車上也能感受到一些故鄉的氣息。

我坐在靠窗邊,微微眯了一會眼睛,車向前行駛時,我能感到透過街道兩旁的行道樹罅隙打在玻璃窗上細碎的陽光從眼皮上流過,還帶著些微微的熱度,還有玻璃窗微微震動的聲音源源不斷地傳入耳膜。

瞳孔放映著向後流去的風景,那是我們高二春遊時曾路走過的路。

那時春天的陽光也像這般柔和。

那時露雨應該還在我們班,剛來這個班不久的她顯得很沉默,每天除了埋頭學習以外,幾乎和很少和同學說話。

但和我做同桌一天後她給班主任請了長假就再沒來過。電話,網上都無法聯係她,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在我的生活裏,我明白她大概永遠不會再回來了。

那個沉默的女孩和我曾經一樣有些敏感而複雜,她在我們看來,每天都非常認真努力的埋頭學習,我明白她內心深藏波瀾,直到她離開那晚,她都一直沉默著。

“蘇楠,你一定要好好學習,我想不讀書了,我想去尋找我自己的方向。”

這是她離開我們兩個月後給我的短信留言。

收到這條短信時,我並不為她悲傷,如果這樣的生活讓她每天過的鬱鬱寡歡,讓她變得很沉默,她以後的生活會失去更多快樂,往後的生活裏隻有沉浸在黑暗和內心的痛苦裏。

在這條路上,我和她還有汪洋都有相似的經曆,隻是在高考這條路上露雨沒能同我們走到最後。

對於她所選的路,我也不知道是否正確,隻要她以後可以一直樂觀的走下去便是最好。

她離開了這裏,同她爸媽去了青島,她說“這是我兒時生長的地方”。

“希望以後還能再見!”

青島與四川,相隔遙遙千裏,甚至都存在著時空的差距,也許我們在電話裏說話時我們之間都存在時差。

但希望有時真的隻是希望。

隻記得這條國道邊上曾有她在陽光下,在雪白紛飛的梨花樹下,嘴角上揚的笑臉。

那時我趁班主任和汪洋在路上說說笑笑的的時候,我在後麵偷偷拍了一張他們的背影。

排成長龍的隊伍走在國道邊上變成了記憶裏一條長長的白線,車輛就像順著這條長線飛速前行,漸漸長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最後像風中的白色沙粒,四散的向寂寥的蒼穹飄散。

汪洋挑起一柱麵認真的問“蘇楠,你吃不?”真誠的目光穿透了兩年時光,好像就在我眼前。

姚軒笑著說“開飯了,來吃吃蘇楠做的味道怎樣!”

事實上就是麵包加牛奶,因為從小被奶奶帶大的我根本不會做飯。相比起姚軒與汪洋兩個從小獨立長大經曆無數風雨的男孩,我就是溫室裏的小草。

一群人圍著舉著班長提來的來路不明的紅酒杯碰杯後一飲而盡。

“班長,這酒味道真怪!”我一邊對班長說著,一邊品嚐漫在舌尖甜的和雪碧味道差不多的市場禁售紅酒。

“想買都買不到的誒!”班長嘟著嘴說道。

晴空,白雲,遠山,及隱藏在綠樹裏叢叢的瓦屋…

青青草叢裏有我們匆匆踏過的足跡。

有沒有開罐有獎,

再來一瓶?考完以後,我到處找暑假工,結果在縣城裏收暑假工的地方屈指可數,我同汪洋去了我讀小學那個鎮上,那裏在應聘收銀員和清潔工,我們就去試了一試,填完簡曆,做完所有應該做的,結果沒有成功。

汪洋說“這年頭高中出來連清潔工都當不上了嗎?”

我哈哈的笑了起來。

汪洋還是選擇了去江蘇那邊打工。

汪洋離開後,我去了那個漂亮的韓語姐姐的辦公室。

“有什麼事嗎?”

“姐姐,我能不能把昨天和我一起來的同學的簡曆拿回去?”

“哦!等我找找”

她從她辦公桌上的文件夾裏翻找出來。

“這個,是嗎?”

“嗯,是,對,是他的!謝謝!”

“沒事!”

我小心將這張簡曆收好,折疊著夾放在日記本裏。

我記得這是他認真的一筆一劃的填寫的資料,那些充滿孩子般稚氣的字跡,還有回憶裏在他手中頻頻晃動的筆頭,像想出一道難題時歡快而流暢的在試卷上作答一般毫不猶豫。

我把這張表格當做是他遠行前留給我的一份畢業禮物一般,或者當我以後看見這張表格時就能想起關於他的回憶。

我們遇見的那晚,我心裏自然的想起一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因為汪洋的來到,像是帶著溫暖,帶著光一點點的溫暖和明亮了我的腐暗的心靈,我灰白的過去。

最重要的是,他讓我在最後兩年高中時光走的坦蕩無畏。

因為他我變得自信、陽光,不再懼怕高考。不在懼怕生活的起起伏伏。

快畢業的前一個月常常聽到校園廣播在晚飯時間播放《起風了》

不知道是哪一天晚飯時間汪洋留在教室沒有和其他同學一樣出去覓食,而是在教室裏,在自己的位置上認真的寫著題,空蕩蕩的教室隻有幾個人。

那時校園廣播廣播上正在播放買辣椒也用劵的《起風了》,悠遠的旋律在空蕩蕩的教室擴散來,漫過少年單薄的背影,漫過泛著明亮白光的窗外,漫過我十九歲的記憶。

不知為何,那首歌,那個人獨坐在教室的身影在我腦海裏像帶著背景音樂的幻燈片一樣在腦海裏閃爍。

好像真的就這麼結束了。

曾在書上看過一句:舍不得是舍得的多餘。

是這樣嗎?

七月初我一個人又回到了學校,在曾是高三現在已經空曠的教學樓獨自晃悠。

高一高二的學生還未放假,除了E中間的高三教室是空的,高三教學樓兩邊的教學樓都是滿滿的學生。

一到課間休息時間陽台外總是依靠著很多男生,每一個教室都有許多學生,每一個教室都盛裝著一段關於高考,關於友情,亦或關於青春的故事。

我們毫無知覺的便走過四季,灑落在黑板上,課桌上的日光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無數落日,夕陽的柔光像貓一樣輕輕踩過窗台。

這一次離開學校時,我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了“再見!”

曾經說過再見的人和事,一定還會再見到的!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不管多久,學校永遠在這裏,總有一天我還會來這裏。

忽然不明白為什麼我曾日日夜夜渴望離開這裏呢?

在學校食堂邊的林蔭小道上走著,抬頭是浸透了陽光的樹葉,路上撒滿了細碎的陽光,小路向低處曠闊的操場延伸,操場對麵是鱗次櫛比的樓房,房屋的上空是湛藍遼遠的蒼穹。

耳機裏播放的是買辣椒也用劵唱的《起風了》

這一路上走走停停順著少年漂流的痕跡

邁出車站的前一刻竟有些猶豫

不禁笑這近鄉情怯仍無可避免

而長野的天依舊那麼暖風吹起了從前

從前初識這世間萬般流連看著天邊似在眼前

也甘願赴湯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過這世間萬般流連翻過歲月不同側臉

措不及防闖入你的笑顏

我曾難自拔於世界之大也沉溺於其中夢話

不得真假不做掙紮不懼笑話

我曾將青春翻湧成她也曾指尖彈出盛夏

心之所動且就隨緣去吧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也有了幾分的距離

不知撫摸的是故事還是段心情

也許期待的不過是與時間為敵

再次看到你微涼晨光裏笑的很甜蜜

晚風吹起你鬢間的白發撫平回憶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雜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蹣跚的步伐走進床頭藏起的畫

畫中的你低著頭說話

我仍感歎於世界之大也沉醉於兒時情話

不剩真假不做掙紮無謂笑話

我終將青春還給了她連同指尖彈出的盛夏

心之所動就隨風去了

以愛之名你還願意嗎

再見了,那扇可以望見遼遠蔚藍天空的窗。

曾透過那扇窗似乎感覺自己可以望見心中一直憧憬的大海,還有一個關於遠方與未來的夢。

每天早晨來到教室坐在窗邊晨讀時,目光越過窗台,便可以望見金色的朝陽,帶著溫熱的希望漫步走向浪漫的黃昏。

再見了,這些我曾視做牢籠般的教室。

我曾固執己見的將他們定義為封鎖自由的地獄。卻不是這樣極端的誤解了這些格子般的教室所守護的關於無數我們的純真年華。

泰戈爾曾寫到“隻有經曆地獄般的磨練,才能擁有天堂般的力量!”

再見了,所有我遇見的老師同學。

再見了,每天清晨所有同學彙聚在教室吼出的響徹校園的誓言。

再見了,曾在夜晚課間倚在欄杆上向遠處眺望的自己。

那時我常說“在夜晚比白晝看的更遠。”

再見了,好像在告別曾經的我一般。

再見了,我知道,頭頂無數飛馳而過的日夜,再不會回來。

再見!再見…

一下是我讀高中時隨筆寫過的一些東西,就當是故事的結束吧!謝謝小讀者的閱讀!雖然寫的不咋地,但是我會繼續努力的!

2017年9月30日

(那時候應該是故事裏的唐衍離開不久吧)

前麵陳列的那些是什麼呢,

兩隻螞蟻在打架,

螢火蟲飛來飛去飛不回家

甜甜的櫻桃酸了牙

灼熱的目光卻燃燒了

紙頁上的童話

冰上的象牙塔近乎崩塌

愛過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刪除了一段長長的號碼。

這些日子,近乎瘋狂的戀上了旅行,想去沒有去過的地方,看沒有看過的風景,認識不熟悉的人。

是呆在一個地方呆太久了,對於幾年來如一日的來回家與學校之間的一種反抗吧。

然而,由於資金不足,我還是沒走出這個小縣城!

和朋友去了傳說中的百福寺,可是終究沒到終點,我從小都想去的地方,有一天終於有機會去了,走了很遠,卻在快要到終點時遇到一輛下山的順風車,大家都想返回了,山高地偏,即使我還有覺得自己還能走,但也要考慮時間和安全,於是就回家吧!

野炊

野炊就是暴飲暴食!大口吃喝!把每個人的小宇宙爆發,尤其是像老王說的“外表溫順,內心抗拒”的人!班長主廚,第一次看到陳汪洋炒菜,姚鳴在我吃土豆絲炒肉時問“這個菜是陳汪洋炒的,可以不?”

“好像還可以”就這麼回答了,我想,比我炒的好吃多了,我會把土豆絲炒成獨一無二的土豆泥的。

班長拿了瓶易拉罐裝的酒,我也從沒見過,她說是他爸爸給她帶回來的,市場上是禁止出售的,原因不明,反正酒一傾倒出,半紫半紅的液體冒出白色的泡沫,就到了我們的一次性塑料碗裏,最後到了我們的胃裏,到了瑜玲琰的臉上,染紅了,大家都笑她,她又惱怒又害羞的用手擋著臉“哎呀!你們不要看了!不要看了,煩啊!”

酒味道很獨特,像葡萄酒一樣甜甜的,也有啤酒的微苦,還有夏天裏的冰紅茶的味道。

番茄拌麵煮是主食,我們放在了最後做,之前做好的菜已經有人在吃了,姚姚姚姚姚姚姚鳴皺著眉頭說“你們先不要吃了,等麵煮好了在一起吃,順便再拍合照”

“等等,我們隻是嚐一下味道”我從今天知道,單單嚐一下味道,可以把一大盤菜給“嚐完”,姚姚姚姚姚姚姚鳴索興也拿起筷子,一邊吃,一邊勸他們先把麵煮好了再吃。

不知道是誰在我蹲下來吃菜時,在我碗裏放了塊雞肉,好像是鴨肉,對我來說都差不多,我抬頭望“謝謝”,似乎是李銳。

陳汪洋挑起一柱麵,很專心的說“你嚐嚐”,表情就跟給我講題時一個一樣,我腦海裏閃過一個畫麵,看著他挑起的麵,愣了兩秒。

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又連忙抬起手中的碗“挑到我碗裏吧!”,真不愧是“小男孩”天真,活潑,加開朗!

男神

數學老師瀟灑的走出教室,教室裏一片尖叫,衝著老師齊聲叫道“男神!男神!”蒲菁菁大喊了一聲“lloveyou!!!!”

老師吧昨天周練的答案發寫在黑板上,已經都抄了一道題了,我看著著急,因為我才把答案發給大家了

“王璐!你快給老師說啊!!”

“老師我們已經發了答案了”終於說了!

數學老師丟下粉筆“不早說嘛!”

。。。。

春遊回來一般都要放電影的,但我們班的網連不上,同學們都有些失落!!

老師沉默了一會,“你們想玩不?”

“想!!!!”齊涮涮的回答,老師笑了,三五兩下弄好了電腦,幫我們連上了網“男神!!男神!!”

2017-1-1616:54

今天是打寒假工的第二天,有時候有很想寫的衝動。

中午在收拾桌子時,老板也過來幫我收拾,他問’‘那天我給你說的工資是不是1600元’‘

我想為什麼他要問這個,一邊擦桌子一邊點頭’‘嗯’‘。

他說’‘我給你加兩百,大概是1800元,但是你要每天來哦’‘

“那謝謝叔叔了‘’

“沒事”

聽王芳阿姨說老板還是一個不錯的人,大學畢業後就接手的這家魚火鍋,在這幹了四五年了,每天三頓和員工一起吃飯,吃的也很清淡。

老板在飯店裏什麼都要做,也幫著收拾,幫著切魚。

我第一天上班時,老板11;00左右才來的,那是我還在想,這個老板真懶啊,太陽都照頭頂了才來。

不過我錯了,我和老板的話並不多,他戴個眼鏡,個子高高的瘦瘦的,我覺得,我能和他說的話並不多。

一天我在搬裝餐具的箱子,他又指著盛滿餐具的箱子問’‘這個你提的動嗎’‘

’‘可以的’‘

’‘一起提吧’‘’

‘’好‘’

‘’這些要兩個人搬,你一個人的時候就不要搬‘’

‘’嗯‘’

‘’以後說話時要大聲點,聲音太小了,別人人聽不清‘’

‘’哦‘’大概是這樣吧,老板怕寒假工會耽誤我學習時間,他說‘’早上你九點半來把要做的事做了,就可以十一點半再來,可以在雅間裏看書也行,出去玩也可以,這期間自由活動‘’

‘’嗯,嗯‘’,【其實我不隻會說‘’嗯‘,頭天上班時’我問的挺多的,做得一挺多的,有一個50多歲的老爺爺,對我也特別好,早上一去,他就和藹的笑笑‘’小姑娘來了呀!‘’

我回答之後,他會問’’餓不餓,快去打飯吃,這飯是稀飯,不過好吃‘,

我回答說‘’不用了,我吃過了‘’

他是這裏的殺魚匠,我問了他很多問題,魚缸裏的魚是叫啥名字啊,老爺爺你是哪裏的人啊…】

嗯,就這樣吧,不過最讓我內心難受的,是站在吧台上那個服務員的女兒。

那個女人叫什麼,我不知道,她上班的時候把她女兒也帶上的,我收拾往桌子以後,往大廳走。

‘’你做的媽的是啥?你怎麼那麼笨?!!‘’

小女孩一聲也不啃,一抬頭,滿眼的淚水,膽怯的望了望她的媽媽,結果她媽媽一巴掌扇在小女孩的頭上,小女孩頭發亂了,馬上低下頭,邊哭邊咬著手指,也不敢哭出聲

“快做啊!怎麼那麼笨啊!氣死我了!!!”

聲音整個大廳都聽得到,連我都被嚇了一跳,我馬上走過去,小女孩還是沒想出來。

“阿姨,‘’我想製止她,她好像當我不存在。

‘’笨死了,這麼簡單的題都不會做!”

我站在那,聽到這女人的咆哮都覺得毛骨悚然,她又一掌狠狠扇過去。

“阿姨!”,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等她罵完打完,她才問‘’啥事?‘’

‘’你這樣打孩子不好,她畢竟還這麼小‘’

“有啥不對的,她就是笨!就是欠扁!!”。

“吃飯嘍!”老板在叫吃飯了,女人才留下女孩走開。

我趕緊到吧台裏去“小妹妹,別哭好嗎﹖”我揉揉她的頭發,她眼睛已經哭得紅紅的了,頭發更亂的不成樣,有一些散亂的耷拉在臉上。

昨天在我麵前,她還是活潑亂跳的。

‘’你看,魚缸裏的這條小金魚像不像你啊!”

她搖搖頭說“不像”

她指著另一條說“姐姐,這條才像我呐!”

我端菜時,她就跟在我身後,“姐姐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

我隻要一轉過身,她就笑著蹲了下去,像生怕被我發現了一樣。

而今天看到這個小女孩被打成這樣,我心情開始有些低沉,不知道是為小女孩,還是為自己。

不記的那一天晚上,我在雅間拖地,李阿姨來幫我,她來了以後,廚房那個洗碗的婆婆也跟在她身後,她們在小聲嘀咕這什麼,李阿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