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長林見陳慶虎對美人很感興趣,便叫婆子選了兩個最漂亮的花魁一起侍奉陳慶虎。
兩個花魁一個叫月玲瓏一個叫藍影,那月玲瓏能歌善舞多才多藝,藍影的床上功夫也是一絕,兩個姑娘陪著陳慶虎在樓上快活了三天,等他們離開的時候,臉都變成了青白色。
三天時間裏,她們仿佛抱著一個冰疙瘩在嬉戲,無論她們用什麼手段,陳慶虎隻是倒在床上瞎哼哼,就算沒人碰他,他一樣哼哼個沒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倆姑娘拿陳慶虎實在沒辦法,隻能輪番為他按摩,三天的時間裏,陳慶虎滴水未進,隻顧著享受美人的按摩服務。
婆子見兩個姑娘臉色不好,以為他們遭了虐待,便故作嗔恨的來到陳慶虎身邊,假意責備道“哎呦喂,我說陳爺,您可是第一次來我們這兒快活,以後難免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玲瓏姑娘和藍影姑娘可都是我這裏的頭牌,您老也該珍惜著點,看把我們姑娘折磨的臉都白了”
陳慶虎似乎還沒有從美妙的狀態中出來,他哼哼唧唧的對婆子說道“下次再來的時候,叫你家姑娘在屋子裏升起火爐就不會這麼冷了”
婆子沒聽懂,以為陳慶虎故意消遣她,由於陳慶虎是越王九公子的座上賓,婆子也不敢得罪,隻好胡亂的應和幾句,草草將陳慶虎送走了。
從這以後,陳慶虎每天都來醉花樓留宿,每次都是不等姑娘們碰他,自己就倒在床上瞎哼哼起來。天長日久,姑娘們都知道這個小鬼的習慣,索性學會了偷懶,任憑陳慶虎如何哼哼,他們隻管在一旁看著,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陳慶虎自己就恢複正常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陳慶虎正在修行一門奇異功法,那是天悅集中記載的異術,是一種類似於雙休的法門,這種功夫不需要借助她人的肉體,隻要借助對方影像就可以了。陳慶虎看著姑娘瞎哼哼就是這個原因。
鄭長林以為陳慶虎開始沉迷女色,便開始布置下一步計劃,這天午後,陳慶虎從醉花樓回來,一頭倒在自己的床上,打算睡個回籠覺。
就在陳慶虎剛剛有些昏沉的時候,鄭長林來了,他笑吟吟的坐在陳慶虎旁邊,輕聲問道“先生睡了嗎?”
陳慶虎睜開雙眼“沒有呢,隻是閉目養神而已”
鄭長林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先生隨我時日雖短,但是你我一見如故,我雖有二十幾個兄弟,怎奈大家勾心鬥角情誼早已不在,反倒是先生帶我至誠,如同親兄弟一般,鄭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先生可否同意”
“公子有話盡管說,陳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鄭長林道“我打算與先生結為金蘭之好,不知先生可嫌我愚鈍”
陳慶虎早就看出鄭長林的野心,於是故作驚訝的坐了起來“公子乃是皇親國戚金枝玉葉,陳某是山野村夫出身卑微,豈敢越禮”
鄭長林歎氣道“先生不必客套,我雖是皇親國戚,卻不如平民之家,尋常百姓尚可安居樂業,我卻整天提心吊膽如履薄冰,遠不如先生這般自在”
陳慶虎沒吭聲,似乎有些猶豫。
鄭長林道“鄭某從小沒人關心,你是我最信任的人,若是你我結為兄弟,某願意將我擁有的所有財富與你平分”
陳慶虎裝出一副激動的樣子,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若是公子不棄,慶虎願為公子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鄭長林也眼含熱淚摻起陳慶虎,兩個年輕人就這樣開始賣力的表演,都打算用自己精湛的演技打動對方,其實他們心裏都有自己的暗算,都把對方看成了傻子。
當天夜裏,鄭長林請陳慶虎吃酒,席間,他對陳慶虎說道“賢弟可知我為何如此急於修煉”
“小弟不知”
“哎”鄭長林長歎一聲“想當年父王娶月氏過門,她入府之後十分跋扈,至從她生下我二哥,府中大小事務皆被他把持,為了扶植二哥成為下一任家主,月氏想盡辦法排擠其他兄弟,我娘便是無法忍受月氏淩辱而投井自盡的,每當想起此事,我、、、、、、”說著,鄭長林竟然哭了起來。
陳慶虎趕緊解勸“大哥不要悲傷,亡人已去何必掛懷,就算老夫人再生,也不希望你如此悲傷”
鄭長林道“母親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傷害他,當初我對月氏無能為力,如今我的修行已經大成,如果能得到賢弟的幫助,想報此仇易如反掌”
“大哥打算如何處置月氏”
鄭長林站了起來,他背著雙手來回走了幾步“月氏身邊有四奇八怪保護,想要除掉月氏必須先解決掉這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