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
瀑布下一男子左手抓著右手手背,鑽心般的刺痛從右手手背發出讓得他慘叫不止。
“可惡啊!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啊啊,明明,明明就突破了,為什麼……”
“難道這就是被稱為禁地的原因嗎?”
“難道我風夕的一生就這樣了嗎?我的仇還沒報,想見的人還沒見到。”
“我,好不甘心啊!”
一年前
番灣鎮
晴空萬裏,涼風陣陣
吹得老榕樹的葉子發出沙沙聲。
碩大的樹幹上有一十七來歲的男孩在悠閑自在的躺著,男孩閉著眼揚起嘴角享受著微風的吹過,淡笑著“偷得浮生半日閑呐!”
然而伴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從老榕樹旁的小鎮發出,整個大地像在顫抖著一般,濃烈的大火在不遠處的小鎮民房衝天而起。
“什麼情況”
聽到巨響聲,男孩急忙瞪開雙眼,身子立刻一躍而起。想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震飛出樹上,直直的摔在了樹下。
“我去”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波震飛的男孩不由的大罵一聲。
男孩雙手倉促的支撐起身體,手腳也已經出了幾道傷口,轉而望向巨響聲的來處,是自己家所在的小鎮。
小鎮火光衝天,望向火光竄出的地方,正是自己家的方向,看到這裏男孩呼吸有些急促,雙手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雙眼微紅,有細微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心中忐忑的暗念道“不會的,不會的”也不管自己剛摔倒的傷口,拚命的往小鎮衝去。
迅猛的火光上空中,身著紫金袍的男子,俯視著廢墟中的火焰,左手手上一股赤色能量,右手一股綠色能量,嘴角一側微微上揚一副得意的樣子“滾出來受死。”
隻見到處火焰的廢墟中,一塊殘壁被推開,裏麵爬出一個黑衣男子,衣服也已經破爛不堪了,染滿鮮血的臉上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天上的男子。
“葉慶,你我之間的無仇無怨,為何如此死追著不放?”
紫金袍男子歪著脖子說道“無冤無仇?”隨後仰天得意的大笑了起來,笑聲越發的瘮得人發慌。
“是不是無冤無仇你陽族的難道不知道嗎?還裝什麼裝。”
知道紫金袍男子了解自己的身份,黑衣男子有些許慌亂。
“葉慶,難道你不怕陽族的報複嗎?”
聽到這裏,紫金袍男子笑聲越發的瘋狂。
“報複?你說的話是真的很有趣,難道你們陽族大發慈悲會放過我?我之前做的他們會就此算了?還有你算老幾,那幾個老家夥難不成會給你報仇?”
聽到這話黑衣男子臉色一黑,對方跟自己的家族已經是完全死敵了,搬出家族的報複對麵前這個人來說已經是平常事,完全威嚇不到,想著該如何逃脫才行。
看出黑衣男子想跑,紫金袍男子抬起右手,手上的綠色能量,隻見空中出現一個木字的圓形法印,從法印中憑空出現幾把帶刺的木劍,雖是木劍但黑衣男子知道自己得傾盡全力來擋住對方的攻擊,隻見紫金袍男子手指一撇指向黑衣男子,木劍立刻朝黑衣男子飛射而去。
“木法,荊棘劍衝”
麵對空中飛射而來的木劍,黑衣男子有些慌亂,雙手立刻化掌拍向地麵的殘垣斷壁。
“土法,十層障”
廢墟中殘垣斷壁的土石頃刻間凝聚成十道土石牆準備擋住徑直飛來的幾把大木劍。
紫金袍男子大喝一聲
“破”
飛射而下的木劍輕輕鬆鬆刺穿土石牆,重重刺向牆後方的地麵,瞬間土石牆被削成兩半,土崩瓦解,可見這木劍鋒利程度之可怕。
而阻擋的過程中黑衣男子雖躲過幾把,但還是被其中一把刺穿左手,鮮血直流,疼得用右手抓緊,氣憤著咬緊牙。
紫金袍男子俯視著看被刺穿左手的黑衣男子,譏笑道“你的土法就這麼不堪?用不用給你個機會叫你們陽族的廢物一起上!”
麵對譏諷,黑衣男子絲毫不受影響,因為如今的他已經徘徊在生死邊緣上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跑!”也不顧左手的傷勢,咬著牙,大喝一聲單手蓄力重拍著地麵,整個廢墟瞬間炸裂開一個圓形區域,圓形區域中間赫然出現一個碩大的土字法印。
法印中間漸漸探出一顆龍頭,而後一隻龍爪抓住地麵,一條石龍從廢墟的法印中破土而出。
“土法,石龍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