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複活。
死亡。
再複活。
一次次的進攻,一次次的廝殺,一次次的死亡。拚殺掉無邊的怨氣,發泄出滔天的怒火。
“還來嗎?”
“不來了,累死了,手指頭疼。”
“我也是,還腦袋疼呢。”
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似有意以,卻也沒有什麼意義。
“我餓了,咱們走吧?吃飯去。”我肚子叫了,把耳麥一放和他們說道。
“是了,咱被子還沒有收呢!”仲亞東恍然叫道,我們頓時驚醒,差點忘了這件“大事”!
“走走走,趕緊的。先吃飯。”孫峰直接以最快的速度下機。
走到網吧外麵,看著外麵漸漸偏西的日頭。想想被子,再摸摸肚子,一個個都加快了步伐。
“老板,八份蛋炒飯!”
來到一個飯店進門高越就高聲衝廚房喊道,直引得其餘食客頻頻回首,待看到我們呼呼啦啦來了八個人才把頭低下。
“如果他們敢動咱曬的被子的話,我讓他們今晚睡廁所!”革帥惡狠狠的說道,看樣子出了網吧,他被壓製的怒火隱隱又爆發的趨勢。
“不管怎樣,不得不防。”我拿過餐紙一遍一遍的擦著麵前的桌子,知道白色的餐紙上再難沾起一絲汙跡。
“我說李亦銘,你是不是有潔癖啊?”王振一巴掌拍在我的肩上,壓得我一個趔趄。
“靠!”我一下甩掉他的手,繼續擦道:“吃完飯,回去的路上,都多加個心眼,要分外的小心。他們如果要報複的話,這個時候應該已經準備好了。”
“報複最好了!”革帥哼哼一笑,“我會告訴他們屢屢犯我的結果。”
“最危險的應該就是在爬坡的那段,兩邊適合隱蔽的地方較多,而且不好逃。”王振徐徐說道,說出自己的擔憂。
“哎,當心。”兩位服務員沒人四份,用托盤把我們的蛋炒飯盛來,一股腦的放在桌上。
“開吃,”孫峰直接拽過最近的一份,直接開吃。
“是的,如果俞素雲和劉新榮一起的話,咱們就真的慘了。”李俊民道。
“如果那樣咱們就逃!到時候能逃一個是一個。逃不了,多幹翻一個賺一個。”王振砰的把醋壺砸在桌上說道。
“人數不多,咱們可以用一往無前的氣勢嚇跑他們!如果他們真一起的話,咱們能夠幹跑他們的話,咱們就能安生了。”我也邊吃邊說道。
“咱們就這麼幾個,能夠幹的過他們嗎?單一個俞素雲宿舍咱們能夠幹得了,如果再加上劉新榮宿舍的咱們就夠嗆了,何況劉新榮還有可能能再拉上一個其它的宿舍。”革帥道。
“所以說,咱們輸了不丟人。可是如果咱們贏了,將會打響咱宿舍的名氣!隻是……”我搖搖頭吃了口飯。
“可是,咱們贏不起,是吧銘哥?”王振停下來,轉頭看我。
“是的,剛入校,什麼都不熟,誰知道這裏麵的水有多深?咱們隻能躲,隻能拖!”
有些無奈,時刻擔心被人陰,卻不能夠把隱患去除。打架的話還不能贏、不能輸的。贏了,會麵對未知的隱患;輸了,會麵對眾人的嘲弄。
“怎麼躲?又怎麼拖?”革帥完全成了一個激進份子,社會上的惹不起,忍了;同一個學校的難道也要忍嗎!
我完全無視革帥表達的情感,給他們說道:“我估計咱們回學校到餐廳這段路上他們是不會出現的,到時候咱們就先裝作去餐廳吃飯再趁機從打水的地方溜回宿舍。”
“那地方通嗎?”孫峰表示懷疑。
見我還沒有說完,王振揮手打斷孫峰的話頭。我繼續說道:“走到樓內,咱們兵分兩路,估摸好時間在宿舍門前集合。”
“如果他們打算在宿舍堵咱們呢?”仲亞東說道。
我有接著說道:“咱們分開走主要是防止被他們堵在樓道裏。還有就是,在宿舍門口走路時腳下要輕,人到齊了才能去開門。”
飯後,再回去的路上,眾人都很是沉悶。人誰知道,有可能遭到別人的暗算而無動於衷的。
我們三三兩兩的並肩走著,相互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知什麼的話。眼光四處遊走,看有沒有特別的人,更是方備有沒有自己班上的人。
由於我們認識的人不多,就連自己班上的人都沒有認全。所以每當有人走的離我們近的時候我們都是好一陣的緊張,還沒走進學校,我們故意拉開的隊形漸漸地靠攏,並排走在一起。
“媽的!真嚇人。還不如直接跟他們幹一架!提心吊膽的叫個什麼事啊?”革帥不滿的發起了牢騷,卻沒有真像他說的那樣冒進去找他們幹一架。
“是啊震哥,咱不惹人家,可是咱們這樣提心吊膽的也不是個事啊。”眾人紛紛看向王振,我被他們說的心裏也沒有了底。眾怒難犯,而我又當不了一言既出四方執行的那個頭。
王振看看我笑笑,又看向大家說道:“一開始銘哥也說了,咱們現在不適合拉山頭,況且咱的力量也根本不足。所以,咱們隻能先當一段時間的孫子了。”
話是我說過的不錯,可我那隻能算是一個提議、一個方針。可是現在被王振重新提出來就不一樣了,此時它就是一個方向、一個目標。
“唉~”
“王振,如果以後你不能讓哥把氣出了,哥哥讓你天天睡濕床鋪!”革帥聽後卻沒有像他們一般歎氣,毫不退縮的頂向王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