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爹。”雖然很憋屈,但一想到任太虛的背景,司徒玉明還是壓製住了心裏的不甘。
任太虛帶著林凡走街串巷,尋找著定安城的特色小吃,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任太虛並沒有帶隨從,林凡為了方便也沒背包,隻把樹枝別在了腰上。
此時的二人手裏都拿著一大把燒烤,林凡在那擼的別提多爽,而任太虛那把卻沒見他吃,因為他手裏都是給林凡備著的。
之前任太虛沒太注意,現在他發現林凡的胃口真是格外的好,格外的大。上午二人出門開始,林凡的嘴就沒停過,任何路過的小吃都被林凡吃了一遍。任太虛這一路上隻負責不停掏錢,然後幫林凡拿著,看著林凡吃。
“都到了中午了,咱們去吃飯吧!”嘴裏lu著串兒,很嚴肅的跟任太虛說。
“咳咳!那個林兄,你沒開玩笑吧,你不是一直在吃?”
“小吃是小吃,飯是飯,不一樣!你身子骨弱的跟小雞子似的,你更得多吃,你瞧瞧我!這體格兒!我娘都說了,能吃是福!”說著又lu了一根大串兒。
“咳咳!林兄說的有理……”
恰巧不遠處有一家聚緣樓,二人就徑直走了過去,可剛要進門就被門口的店家攔住了。
“誒呦!二位爺這是來咱們聚緣樓吃飯?”店家小夥兒低首弓腰滿麵笑容。
“咋滴?來酒樓不吃飯還能幹啥?沒地兒了?”林凡依舊lu著串問道。
“那倒不是,不過二位爺賞臉來吃飯咱們絕對歡迎之至!但咱們聚緣樓謝絕外帶食物,您二位手裏這吃的可帶不進去。”
旁邊的任太虛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店家,就要直接往裏走。
店家趕忙又伸手攔住了任太虛,“爺!大爺!您可別為難小的,這規矩是掌櫃定的,我這要放您進去,鐵定要被扣了薪水。”店家滿臉哀求之色看著林凡,他覺得一言不發的任太虛不好惹,覺得這個lu著串的少年應該比較好說話。
林凡也不想難為人,既然人家有規矩不讓外帶,索性就三口兩口都吃完再進去。
此時酒樓掌櫃走了出來,看了看任太虛和林凡,瞧這二人雖然不是很起眼兒,一個臉色蒼白營養不良,一個大口擼串兒隻顧著吃像個傻子,但二人的衣服麵料,做工都不是便宜玩意兒,趕忙對店家嗬斥道:“不長眼的東西,哪有讓客人阻在外麵的!扣你半個月工資,長點記性!”又扭頭對任太虛二人“二位爺快請!小二!帶客人去二樓雅座!”
林凡有點過意不去,要不是自己要帶吃的進去店家也不會被罰薪水,趕緊對掌櫃說店家態度很好,用不著罰,掌櫃要真罰,林凡就換一家吃。
聽林凡這麼說,任太虛拉了一把林凡阻止了他,跟著小二上了二樓,來到了靠窗雅座。
“剛才拉我幹啥?那店家也沒做錯,不應該扣了薪水。”林凡有些不解問著任太虛。
“咳咳!你以為掌櫃因為這點兒事會真扣他薪水?隻不過是說給我們聽的。但你要真是較真不在這兒吃了,那店家保不準就真得扣薪水了。”任太虛給林凡解釋道。
二人點了幾個特色菜,吃著飯,看著樓下的風景閑聊著。
樓下突然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隻見一個約麼七八歲的小乞丐摔倒在酒樓門口,過往的行人慢慢圍了上來,嚷著叫大夫,掐人中等等。一個大漢把衣裳脫了下來墊在了小乞丐的身下,掌櫃又趕緊讓大漢把小乞丐抱進了大堂,又吩咐店家去叫大夫。眾人吵吵嚷嚷著討論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