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明此時的臉已經綠了,前一刻羅謙還在下麵叫囂,現在就啪啪的打臉,這打的不是羅謙的臉,這是全場幾千人在啪啪的打他的臉。
“拖下去,扔到城外,快去把秦曉叫來!”司徒玉明扭頭吩咐著手下人,麵子丟了,可得趁早趕緊找回來。
“本場比鬥公平公正!不存在打假拳,不得再因此事尋釁滋事!否則琅寰閣定懲不饒!”此時場內響起了競技場監察者的聲音。
聽到這話任太虛才放下心來,但心中心中依然疑惑的看著林凡。
“林兄,咳咳!剛才的聲音是競技場監察者賈茹賈大師,鍛神境界的大高手。他說公平,就是公平,沒人會再找事,就算司徒玉明也得眯著。咳咳!話說那家夥真那麼弱?莫非這練氣期是假的?”任太虛的眼中帶著不解。
“嗯,太弱,身子骨兒太虛,不抗揍。”林凡繼續啃著水果。
“林兄!咳咳!你知道嗎!剛剛我們跟司徒玉明對賭贏了十萬兩,而在觀眾場,你和那家夥的賠率是一賠十,觀眾那我們賺了四十八萬兩!咳咳!這五十八萬兩都是林兄你的!”任太虛有些激動,他從來沒這麼短時間賺到過這麼多錢,這五十多萬兩頂得上他幾年的俸祿。
“你拿著吧,我不差錢兒。”林凡依舊啃著蘋果,很平靜。
就在此時,司徒玉明身邊來了一個坐輪椅的中年人,二人邊耳語著邊瞧向林凡這邊。
“上一場算我輸!也是羅謙太過大意,陰溝裏翻了船。不過比鬥結束的太快了,大家看的太不過癮,根本體現不出林小兄弟的英明神武!林小兄弟敢不敢再來一場?”司徒玉明喊到。
“人得罪了,麵子也丟了,回去父親那邊還不知道怎麼交代,今天隻能贏,還要贏得漂亮才行,說什麼得逼著那小子再打一場。”司徒玉明心中合計著。
“秦大哥,過一會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要傷了那小子的性命,否則王爺府那邊不好交代,隻要打的漂亮點兒,麵子贏回來就行。”司徒玉明跟旁邊輪椅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司徒公子放心,我有譜兒。”
“林兄,這場千萬不要去!咳咳!司徒玉明身邊那個座輪椅的叫秦曉,早已經是練氣大成的高手,從小天生殘疾,雙腿不便,卻練就了一手百發百中的暗器本事,極為危險!”任太虛看清司徒玉明旁邊的人後焦急的對林凡說道。
“沒事,這個也強不了多少。”說著,背著包兒,啃著果子往場內走去。
“輸人不輸陣!再壓林兄五十萬兩!”
“嘩!”場外觀眾都沸騰了。他們大多都認識秦曉,知道秦曉的本事,任太虛現在的做法明顯就是給大家送錢,於是幾乎所有人都壓了秦曉。
此時柳如煙也帶著憐兒和蘇蘇來到了競技場,聽到侍者介紹了上一場的比鬥,不由得再次遠遠的打量起林凡。
競技場內,秦曉也打量著林凡,眼神漸漸開始輕蔑。
“林小兄弟,你可以拿武器,擅長什麼就用什麼,免得外人說我欺負你。”秦曉坐在輪椅上看著林凡。
“打一個病人還不需要用武器。”林凡繼續啃著果子。
“在下沒病!”
“不,你有病,得治!”林凡堅持。
“我沒病!”
“沒病走兩步兒!”
“……你欺人太甚!”秦曉氣急。
“算了免得外人說我赤手空拳欺負人。”林凡說著扔掉果核,從背後布包中拿出了烏黑磚頭。
看到林凡手中的黑磚,場外柳如煙臉色大變。
“開始吧!”林凡手裏掂量著黑磚,平靜的看著秦曉。
看著林凡的黑磚,秦曉不由笑了起來。“竟然拿著磚頭比鬥,真不愧是司徒公子口中的山野之徒,市井小人。我用暗器本就占了便宜,讓你先出手。”
“好!走你!”
“啪!噗通!”秦曉應聲而倒,跌落輪椅。
“嘩!”
“賠錢!打假拳!”
“司徒小兒!X你大爺!還我錢來!”
司徒玉明一臉懵逼。
任太虛一臉懵逼。
“少爺,人又被打昏了,誒?我為什麼要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