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異界進行轉化儀式不需要錢,牛永新倒是樂得他們如此做。
留下二十八調教鼠騎兵,牛永新的心神來到了半人馬村落中的一座房屋內,重傷昏迷的銀葉就在屋子裏的床板上躺著,她的上半身迷彩服已經被褪掉,厚厚的繃帶把她的上半身裹得嚴嚴實實,但是紅色的鮮血染透了半身的紗布。
銀葉的狀態很不好,受傷後不但沒有休息,反而經曆一場大戰,直到現在才開始包紮傷口,在此期間,銀葉流出來的鮮血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此時裸露在外麵的皮膚沒有一絲血色,呈現出死人一般的蠟白色,看上去異常嚇人。
如此重的傷勢,又經過劇烈的戰鬥,失血過多,若是普通人怕是早已經沒有了生息,而銀葉硬撐如此重的傷勢,硬是幫牛永新擊殺強敵之後才暈倒,這份毅力讓牛永新打心眼裏歎服。
這一刻,牛永新看向銀葉、打鹵麵的目光,再也沒有了召喚物的標簽,從此以後,銀葉、打鹵麵不僅僅是自己的屬下,還是自己最值得信任的人。
銀葉的傷勢此時應該召喚到現實世界中,讓基地中的醫生為銀葉進行急救手術,但是昏迷的銀葉此時根本無法響應牛永新的召喚,而其他半人馬又不能帶著有生命的物體在兩個世界穿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為銀葉祈禱。
同樣在不斷為銀葉祈禱的,是淚流滿麵的打鹵麵。
牛永新不斷安慰打鹵麵,告訴她銀葉會好的,不用一直祈禱,但是傷心欲絕的小蘿莉根本聽不進去,蹲伏在銀葉身前,一邊哭一邊向生命古神祈禱,保佑銀葉趕緊好起來。
牛永新被她的祈禱聲弄得實在頭大,命令她不允許再祈禱了,趕緊休息,要不然他就不保佑銀葉了。
蘿莉用力抿著嘴,不敢再開口祈禱。但是牛永新的心中再次響起了真摯的祈求!
看著無助、恐懼的小蘿莉,牛永新真的不忍心再去責怪她。
在這個小蘿莉的心中銀葉是她最重要的依靠,而自己這個生命古神,就是除了銀葉之外,唯一的依靠,銀葉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牛永新成為了她心中唯一的精神支柱,除了向牛永新祈禱,小蘿莉不知道還能幹什麼。
牛永新默默歎了口氣,退出了異界。
……
此時已經到了淩晨,喧囂了半夜的體育場完全安靜了下來。
“砰!”
一聲重物墜地聲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格外刺耳,剛回過神來的牛永新被嚇了一跳,忍不住罵道:誰特麼大半夜的扔尿瓶?不惡心嗎?
“又有人跳樓了,趕緊看看還活著沒有!”
外麵傳來急切的聲音,讓牛永新一愣,趕緊念了一聲“阿彌陀佛!不知者不罪!口誤,死的大姐大哥別誤會啊,我不是有意罵你!”
“又?今晚自殺的很多嗎?”帶著疑問,牛永新蒙住了頭。
……
早晨天剛蒙蒙亮,起床號就響了起來,緊張的早操生活開始了,寂靜的體育場上一片混亂,第一次參加早操的新兵們,在操場上像無頭蒼蠅一般亂轉,還記得班級名字,向身邊的教官打聽自己班級的位置。
睡了一覺,忘了自己班級名稱的糊塗蛋,逢人便問知不知道自己是哪個班的?
一群教官站在最邊沿,舉著手扯著嗓子呼喊自己班級的編號,讓自己班的新兵向自己靠攏。
一場早操集合,用了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完全梳理完成,整個操場也寂靜了下來。
盧高峰指揮官在看台上,利用這個短暫的時間,為一眾新兵戰士們舉行了一場簡單的入營儀式。同時也是一次出征前的誓師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