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率先跑了過去,一把把門後的茶幾豎了起來,用背部頂著茶幾,堵住大門,不讓喪屍把大門推開。
收到牛永新的提醒,瘋狂直接衝上來,跟他一起來抗大門。
其他人猶豫了一下,一個男生和三個女孩響應號召衝了上來,從側麵推著茶幾,幫他們分擔壓力。
剩餘7個人,要麼一臉恐懼往後縮,把臉埋起來;要麼一臉冷漠,並沒有上前幫忙;最讓牛永新無語的是,剛剛跟他衝突的青年,竟然抱著膀子站在遠處,一副看戲的神情,好似喪屍衝進來,不會動他一般。
對於這幾個愚蠢的人,牛永新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事到臨頭,總有人心存僥幸,以為困難會繞著他們走開。
有些人在危險降臨的時候,永遠把保全自己放在第一位,為了活命,自縛雙手,但是最終換來的不是敵人的憐憫,而是無情的刀槍。
遇到困境能夠挺身而出的勇者,往往隻有少數,但,這少數人卻是一個族群得以生存的精髓。
“篷!”
牛永新感覺到背後的茶幾上,有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撞來,撞得他背脊發痛,氣血翻湧。
邊上的瘋胖更是不堪,近200斤的身子都猛然往前竄了一下,齜牙咧嘴地挺著背部。
外麵那個光頭喪屍的力量,讓牛永新感到駭然。
外麵的光頭喪屍變得更加暴躁,撞擊的力量一次比一次狂猛。
牛永新感覺到喪屍每次的撞擊就像是拿錘子砸他後背一般,那種劇痛讓他想要放棄這個茶幾。
他身邊的瘋胖已經換了幾個姿勢來迎接喪屍的衝擊,但是依然堅持不住這種狂猛的撞擊,大聲吆喝著換人,但是沒有人願意接替他的位置。
雖然牛永新幾人還在堅持著,但是他們身後的鋼化玻璃茶幾卻承受不住這樣的重擊,在幾人駭然的眼神中,玻璃茶幾瞬間破碎,一同破碎的,還有他們心中最後的防線。
“啊~~~~”
最先反應過來的,不是突然失去了依靠的牛永新,而是一名精神緊繃的女士,高亢的尖叫聲,比身後破碎的茶幾還要嚇人!
“篷!”
牛永新還沒來得及站穩身形,後背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努力平衡身子的牛永新,直接被砸得向前趴去。
連門帶人砸飛之後,光頭喪屍龐大的身軀,把整個門框堵塞。
更加高亢、恐懼的尖叫在包廂中響起,一群人全部往後麵逃去,隻留下剛剛和牛永新一起在門前堵門,來不及逃跑的六個人。
突破防禦的光頭喪屍迫不及待地展開了攻擊,如蒲扇大小的巨手一把抓住了身邊最近的一個女孩。
被喪屍抓住的鄭依依,張開口拚命哭喊尖叫,但是身體單薄的她就像是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仔一般,沒有一絲的反抗之力,被喪屍一把拉向懷中,幾乎裂到耳邊的巨口,迫不及待地向她臉上咬去。
鄭依依已經絕望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的聲音再高一點,把自己心中的恐懼和絕望表達出來。
這一刻的她,突然想到了她看到過的那些鏡頭,待宰的豬羊被綁著四蹄,平放在屠宰台上,邊上的屠夫拿著割喉刀,那一刻的它們,一定也像自己這樣,麵對屠夫的歌喉之刀,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自己最後的嘶鳴。
“嗵!”
一道黑影閃過,一瓶洋酒重重砸在喪屍的額頭之上,巨大的力量砸的喪屍微微一仰頭,咬向鄭依依的大嘴猛然一停。
“草!吃女人有什麼本事,老子在這兒等你呢,來,狗日的!我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牛永新用通用的挑釁手勢,對喪屍進行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