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有很多穿著考究的男女如癡如醉的樣子,看著他們在街道上興高采烈的走著說著。雖然這樣過年的場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打心裏喜歡熱鬧的,但是我卻感覺很孤獨,畢竟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
在路過一個僻靜的街道的路口時,我聽到了一陣吵鬧的聲音,走過去一看,原來兩三個人糾纏在一起,開始還以為時酒鬼喝醉了,再走近,我認出了其中一個人,他叫魏雲海。
和我一樣,他是個學醫出生,自己開了一個非法的小診所。當年我在黑社會混跡、受傷的時候,經常找他看病開藥,他醫術和人品都不錯。我們還成了不錯的朋友。
今天看他被人纏住,估計是惹上麻煩了,我走過去,拉開他們,一番交涉,才知道這小子被人騙借了高利貸。
我看了看他的欠債的數額不是很大,於是我替他贖回了欠條,然後把欠條給了他,看著他一副感激連聲謝謝的樣子,我微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我們一邊走一邊聊起來,得知了他最近的狀況,他說他自己貸款開了一家地下診所,因為不能按時還錢,所以----,幸虧遇到了我,我聽了心裏一動,想到有人能隨時追查到我的行蹤,說明我身上有什麼可以追蹤的玩意在我的身體裏,也也許他能幫助我。
我隨他一起來到了他的診所,隻見裏麵設備但是很齊全,居然還有一個X光機。我請他給我全身拍了一張全身的X照片,看看我身體的情況,這時房間裏麵的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青年男子,看著他的樣子,一副疲倦的麵容,瘦弱的身體,下麵露出了一條鋼鐵製造的義肢,他用一隻鋼鐵的義肢打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我驚訝的目光,他歎著氣告訴我:這是他弟弟,本來一個非常陽光的有為青年,精通計算機軟件,因為一次公司事故,讓他失去了自己的一隻手和一隻腳,雖然給了賠償,安裝了恢複功能的義肢,但是原來美好的生後一去不複返,整天悶在家裏不出門。我安慰了幾句話之後,給他留下了通信地址後道別離開。
第二天,我就接到這位小魏的電話,叫我過去看看拍攝X光片,在診療室內,她指著片子給我看他的一些發現:在我的背部一個微型的金屬物體,在我的頭頸部也有一個。
我一下子懵了,在我印象中我的身體沒有自願被植入這些金屬物體啊,我急忙問:“可以取出來嗎?”“背部的可以取出來,當是頭頸部的風險太大,不建議去除”。
在他的醫療室內,背部的小型金屬物體被取出來了。在盤子裏血淋淋的放著,他把它在水裏清洗過後遞給我:“剛才經過計算機的檢測,是一個非常精密的玩意,年代很久遠了,具有外部激活定位的功能,別人可以利用這個來跟蹤你的行跡。
建議留在身邊,可以隨時迷惑追蹤你的人,你頭頸部的金屬部件好像是你身體的一個組成部分,和你身體精密的結合在一起。
上麵有一個異形接口一樣的裝置,剛才經過檢查,應該過好多年沒有使用過,已經被身體周圍的組織填滿了。
至於有沒有其他的功能有沒有就不知道了,如果有必要可以讓做進一步檢查和測試。
這是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要不是他的發現,我一直還蒙在鼓裏。看來別人利用我身體裏的這個玩意兒對我了如指掌,這不是一個好消息,關鍵是誰何時把這玩意裝到我身體裏的呢?
看著他關切的麵容,我強做鎮靜的站起來,向他表示了感謝,這時他弟弟從外麵走回來,手裏拿著一個筆記本。哥哥關切的問他去幹嘛?
“修電腦去了”,然後直接回到內室去了,按著小魏搖頭的樣子,我能感受到哥哥對於弟弟的關心,我站起來向他他擺擺手,他把我送出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