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逸詫異地看了一眼戰王,忙跟著起了身,目光卻留戀地停在賀芸身上。
“王爺!”賀芸連忙轉身,“草民明日想請王爺賞臉看場蹴鞠比賽。”
“啊?”安君逸想停住腳步,“你花十萬兩就是為了請王爺看場比賽?”
“並非如此。”賀芸小聲回答,“十萬兩,乃是為朝廷做貢獻,請王爺看比賽不過是想沾些王爺的名氣,有王爺庇護,家父也就不敢再隨意打我了。”
“噗,你倒是實誠!”安君逸伸手拍了拍賀芸的肩膀,“那明日我與王爺都來看球!”
賀芸抬頭看翟瑾言,見他沒有開口,便知是默認應下,當即見好就收,不提其他。
“這賀公子生的好看,又十分有趣,京中有這般人物,我之前竟是不知道,可惜啊!”回去路上,安君逸對賀芸誇讚不絕,喋喋不休地拉著翟瑾言說話,“不愧是賀家少爺,挨打都要捐錢,當真是有錢任性!”
“他騙你的。”合眼小憩的翟瑾言淺聲道,“傷是假的,他故意用左手遞東西,為的就是讓你瞧見,多半是吃準了你會問。”
“這麼無恥!”安君逸瞪大雙眼,還是有些不願意相信,“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就為了請你看場蹴鞠?著實說不過去吧。”
“外人都傳這賀公子愚昧不堪、膽小怕事,今日看來,都是枉傳。”翟瑾言輕聲道,起碼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作假說謊,還麵不改色,可見膽子大得很!
“市井流言怎能盡信!”安君逸快嘴接話,“外麵還傳你心狠手辣、嗜血如命,專治小孩啼哭呢,其實你……”
“其實什麼?”翟瑾言稍稍偏頭,遞給安君逸一個警告的目光。
“其實……”安君逸慫包地縮了縮脖子,躲掉戰王的目光,生硬地轉開話題:“你早知道她說謊,為什麼還答應她明日看球。”
“本王應了嗎?”翟瑾言看向安君逸。
好吧,是我應的!安君逸認栽,乖乖閉嘴,從小到大,自己早該習慣被他虐了。
翟瑾言卻又再次合上了眼睛,“白銀十萬,看一場蹴鞠,若非真的無欲無求,便是想要的更多。”
離開酒樓的賀芸主仆也在車上聊天,基本是白河在問,賀芸在答。
“爺,老爺什麼時候打你了?”
“沒打,十萬兩而已,我爹不至於。”
“那您剛才豈不是壞了老爺名聲?”
“怕什麼!有爹不坑實屬浪費!”
“那您手腕上的傷?”
“這個啊。”賀芸抬了抬手腕,得意地問說:“亞洲四大邪術之一,霓虹化妝術!”
“邪術?”白河差點跪倒,“爺,您可別學那些歪門邪道啊!”
“哎,跟你說不清,不是你想的那樣。”賀芸說著拿帕子往手上一擦,傷痕立馬化成一抹汙痕,“就是畫的,大驚小怪!”
白河這才放心地點點頭,隨即又問:“爺,您好好的幹嘛非要去招惹戰王呢?”
“好看啊。”賀芸說著還開心地晃了晃腦袋,“我要嫁給他!”
安君逸詫異地看了一眼戰王,忙跟著起了身,目光卻留戀地停在賀芸身上。
“王爺!”賀芸連忙轉身,“草民明日想請王爺賞臉看場蹴鞠比賽。”
“啊?”安君逸想停住腳步,“你花十萬兩就是為了請王爺看場比賽?”
“並非如此。”賀芸小聲回答,“十萬兩,乃是為朝廷做貢獻,請王爺看比賽不過是想沾些王爺的名氣,有王爺庇護,家父也就不敢再隨意打我了。”
“噗,你倒是實誠!”安君逸伸手拍了拍賀芸的肩膀,“那明日我與王爺都來看球!”
賀芸抬頭看翟瑾言,見他沒有開口,便知是默認應下,當即見好就收,不提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