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族長,確實有人看到柳綺玉與榮虎一同進去了。”
柳綺玉一驚,趕緊退回屋子,隻見一群人氣勢洶洶,走到了柵欄外。當中人頭攢動,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有早飯還沒吃完,端著熱乎乎粥就出來湊熱鬧的。
而走在最前頭的,正是導致柳綺玉與那畜生榮虎共處一晚上的原女主——青梅。
青梅小臉慘白如紙,對柳氏族長道:“昨個晚上綺玉姐姐一夜未歸,青梅怕出了什麼事情,一大早便來告知族長此事,不敢有半點怠慢……”
族長皺起了眉頭,走到門前,咚咚拍門,大聲問:“榮虎,柳綺玉,開門!人在裏麵嗎!”
半天沒個回應。
族長柳全舉起左手,身後幾個漢子得令,將袖口卷了幾道,就往門上衝去。
“哐當!”
破敗不堪的木門一下被衝倒在地。
雖然早已預料到屋內發生了什麼,但看見赤膊躺在床上的榮虎時,幾個鄉民還是震驚了一下。接著順勢抬頭看去,見高高的窗柩上,一女子正像泥鰍一般,弓著身子往窗台外擠。
“柳綺玉要逃了,把她拽下來!”
柳綺玉隻覺身體一輕,天旋地轉之間,便被這幫男人們粗魯地扔到了地上。
麵前停下了一雙布鞋,頭頂男子道:“柳綺玉違反族約,婚前與男人通|奸,行止不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來人,把柳綺玉給我吊到外頭打!”
族長的怒斥聲剛落,一左一右便出現兩個男子,不留情麵地撈起柳綺玉,把她往外麵拖去。
粗糲的麻繩往架子上一甩,在纖細的手腕上留下一道紅痕。眾目睽睽之下,柳綺玉就被直接吊了起來。
紅板凳用冷水一澆,帶刺的鞭子在上麵抽了幾下,頓時刺啦啦刮下一段紅漆,好不觸目驚心!
柳綺玉隻覺那鞭子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肉都刮得生疼,奮力想要掙脫,腳在空中亂蹬。
一旁的孫大娘與柳綺玉有點交情,跑到人群前頭,替她求情道:“這綺玉年紀小,什麼都不懂啊,她爹還在鎮上做營生,等過幾天人回來,再上規矩也不遲!”
族長柳全冷哼了一聲:“她爹欠了一屁股債躲鎮上去了,還想著回來呢?”
柳全繞過孫大娘,掃了一圈,目光所及之處,個個黃花大閨女都低下了頭。他嘴角一牽,最後將視線停在了柳綺玉的臉上。
這丫頭從小被她爹寵大,跟她那豆腐西施的娘一樣,長得就不是個安分的臉,柳腰一扭,媚眼一拋,對誰都像是在賣弄風情。
叫他說這樣的女人就不能娶進門,白白敗壞了門風!
便是那豆腐西施成婚後,鄉裏哪個男人見了,不多看上一眼?
如今柳綺玉長大了,比之她娘過之而不及,不好好管教一下,來日女人豈不個個學著她招蜂引蝶?男人們還幹不幹活了!
這也是柳氏曆來的規定,甭管婦人姑娘,都得遵照族規,聽族長命令行事。
柳全拍了拍板凳,掀開袍子坐下,隨手招了自己兒子來:“哥兒,你過來給我打!”
“回族長,確實有人看到柳綺玉與榮虎一同進去了。”
柳綺玉一驚,趕緊退回屋子,隻見一群人氣勢洶洶,走到了柵欄外。當中人頭攢動,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還有早飯還沒吃完,端著熱乎乎粥就出來湊熱鬧的。
而走在最前頭的,正是導致柳綺玉與那畜生榮虎共處一晚上的原女主——青梅。
青梅小臉慘白如紙,對柳氏族長道:“昨個晚上綺玉姐姐一夜未歸,青梅怕出了什麼事情,一大早便來告知族長此事,不敢有半點怠慢……”
族長皺起了眉頭,走到門前,咚咚拍門,大聲問:“榮虎,柳綺玉,開門!人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