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參最近在京城那邊價錢漲了不少,可惜縣城沒多少鋪子有貨,不然能賣個好價錢。”
夏興昌有意無意的在她這兒提起,似乎是想問她有沒有這方麵的渠道,薑如月想著自己空間還是小苗苗的紅參,縱是有心想掙這錢,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有存貨的人可以大賺一筆呢,紅參的事我上次問過朋友,他說手裏暫時沒貨,要是有的話,第一時間給我送來,估計有也沒那麼快吧。”
聽她這麼說,夏興昌覺得似乎還有點希望,至少人家沒有直接說沒貨,臨走時他還不斷的和她強調, 如果有貨,先給他留點,等他看過要不要,她再賣給別家。
這種情理之中的要求,薑如月自然是答應的,他是她第一個老主顧,她不向著他,還能向著誰?
閑餘時間,她更加賣力的澆灌空間裏的人參和紅參,心裏也盼著它們都能夠早些成熟,長到應有的年份之後,隨時供她售賣。
許明軒有計劃要提前考鄉試,以後指不定要去往京城參加接下來的考試,她手裏頭即使積攢了不少銀子,也沒想著在縣城添置資產,不過是平時給自己和許明軒買衣服時,稍微闊綽些。
許明軒看在眼裏,並不言語阻撓,隻是暗暗又給自己增加了任務,每日不多完成幾幅畫,都不會入睡。
她再一次來到字畫鋪那兒結算畫錢,掌櫃的拉著她到鋪子一角說話。
“薑娘子,咱們合作時間那麼長,我就有什麼說什麼了,你最近送來的這些畫,量是挺夠的,畫的質量也沒差,就是這畫的意境相比起之前,感覺要差了不少,就像是……就像是被迫畫出來的,而不是有感而發,最近畫畫之人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還是畫得多了,心裏有壓力?”
薑如月聽明白掌櫃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覺得畫的靈氣不足,想想許明軒以前一天才畫一兩幅,如今每天至少三五幅畫固定出產,要還能保持以前那樣的內容多變,也是挺難的。
“倒沒什麼壓力,就是可能畫多了,有些乏了吧,要不然我讓他最近歇歇,有靈感了再畫些好的?”
掌櫃的討好的笑著,“我倒不是說這些畫就不怎麼好了,就是賣不上高價,尋常人家買去裝裱下宅子房間,賣個二三百文錢倒是有人要的,喊高了價,人家瞧著就不那麼喜歡了,不像之前,即使我把價錢標高了賣,人家還是有看中的,就死活要買這一幅,那樣才掙錢呢。”
“所以畫得好,一幅能抵二三幅的價錢,我明白了,這事我回去和他溝通溝通,看是否能作出調整,掌櫃的也是為了我們畫的銷量和賣價著想,勞掌櫃的費心了。”
拿了錢從字畫鋪出來,薑如月想著回家後要怎麼和他說這事,自從決定去京城之後,他似乎是更加努力的作畫,是擔心銀子不夠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