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事了,就是之前迷迷糊糊一直睡不醒,醒了之後我感覺沒哪裏不舒服的。”
他輕聲為自己辯解,他這一病,她似乎把他當作一個廢人照顧。
“是嗎?我看你上午真的燒得挺厲害的,都說胡話了,醒了我喊你你也沒反應,害我怪擔心的。”
聽說他沒事了,她這心裏多少放鬆一些,要知道許氏有多心疼她這寶貝兒子,要知道他是因為她病倒的,心裏還不知道怎麼怨她呢。
她雖沒想著能處下很好的婆媳關係,至少兩人也不能處成仇人,互相埋怨吧。
“真沒事了,全身使不完的勁兒,不信我給你耍一套功夫?”
眼瞧他真要起身親身示範給她看,她忙去壓製住他,“別,你可千萬別,我信你還不成嗎?”
傍晚時,許氏匆匆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睡過了頭,急得一下跳到地上,穿了鞋就出去許明軒房間看看他情況如何了。
一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許明軒的笑聲從房裏傳出來,兩人不知道在聊什麼,有說有笑的,她趴在門邊聽了會兒,也沒聽見什麼,隻聽到兩人的笑聲融在了一塊,當真是開心。
許氏放了心,回廚房去洗手做飯,等做好後才去叫他們出來吃飯,順便關心了一下兒子的病情。
許明軒像個沒事人一樣,說話中氣十足,一點不像生病的樣子。
不過晚飯後,薑如月還是盯著他吃了藥,才放他去休息。
“大夫說了,不管你這燒退沒退,拿的藥都得吃完,不然怕你的病情反複,剛壓下去又再度複發,那樣還更費藥錢,一次吃好了,之後就不操心了。”
她苦口婆心的在床頭和他說著大夫交代的話,“這回呀,是我連累你了,你要不是在鎮上等我一起回家,也不能生這病,我要照顧好你才行,不然我這心裏過意不去。”
許明軒聽了後,解釋道,“其實昨個兒白天裏我已經感覺腦袋有些疼痛,隻是當時沒那麼厲害,我就沒當回事,可能是早上在院子裏吹了風,不是你害的。”
薑如月滿以為他是在安慰她呢,滿不在乎的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必特意安慰我,朋友嘛,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好,總之你的病快些好起來,我就能安心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到外麵突然傳來很大動靜的拍門聲,許氏第一個跑出到院子,衝門外問道,“誰呀?”
外邊人粗魯的繼續拍門,一邊朝裏吼道,“是不是許家的?是你大哥、大嫂叫我來找你的。”
許氏一聽是大哥、大嫂讓他來的,還以為是有什麼緊要的活兒找上門來叫她做,隻是這敲門聲太過粗魯,嚇得她還以為是來找麻煩的。
她忙打開院門,向那人笑笑,禮貌的繼續問道,“這麼晚了,大哥、大嫂叫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目光掃視了敲門的那男子,發現他沒有背著包袱來,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拿,這不像是要找她做活兒呀,那他來幹嘛的?
“其實我沒事了,就是之前迷迷糊糊一直睡不醒,醒了之後我感覺沒哪裏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