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楊恒以為自己稱讚張家人讓她心裏不舒服了,便歎氣:“蕾蕾,你不能看人隻看片麵,張家除了張老這個一時糊塗,張燕那些亂黨賊子以外,還有很多有真學實幹的人。”
趙蕾坐起身來,看著他點頭:“我很同意你說的話。”
她冷笑一聲,伸手扯住男人的衣領,湊到他麵前:“楊恒,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說跟你銀貨兩訖的事兒?”
楊恒的麵色一瞬間變得難看,“你又來了,我說的這些……”
“你給我閉嘴!”趙蕾怒聲:“我問你還記不記得!”
男人抿唇:“記得。”
趙蕾又道:“當初咱們倆經常通信,你是不是覺得這份感情細水長流,甚至水到渠成?”
楊恒別扭的點頭:“是。”
“真巧,我也是。”趙蕾冷笑:“我給你的最後一封信,就是寫給你,說既然你的父輩有了人照顧,你嫌不嫌棄我是個守寡的人,如果你願意,我想跟你結成一對誌同道合的革命同誌。”
男人睜大眼:“真的假的?”
當然是假的!她目光幽幽看著他,不消說話,就能讓他確信。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那信呢?”
他手臂支撐著身體想要起來,卻被趙蕾狠狠壓住,她冷笑:“你猜猜,你猜猜信去哪了?”
楊恒張張唇:“跟張弛有關?”
趙蕾點頭,說:“是啊,你的好朋友,讓我繼續照顧你爺爺奶奶,你們兩個出錢,買我的勞動力,然後我們銀貨兩訖,互不相欠。”
她的眼淚滴在他臉上:“所以你以後少跟我提張弛,再提咱們就跟他說的一樣,銀貨兩訖,各不相欠!”
她剛要起身,卻被男人猛地拉住:“那信呢?”
趙蕾冷笑:“你要是我,你會怎麼做?”
她狠狠扯開他的手,下床穿鞋:“我去海瀾房間睡,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吧!”
不等她出門,楊恒就下床攔住她:“又不是你的錯,你憑什麼出去!我去問他!”
說罷,便下樓去了客廳。
張弛正在書房看書,就聽見外頭一陣陣的電話響聲,一陣接一陣的沒完。
這段時間家裏一直給他安排相親,生怕他這個大齡男青年娶不上老婆。
他真懶得聽那些人念叨,又討厭這停不下來的鬧鈴聲,走過去把書拍在茶幾上,他接起電話:“喂!”
“張弛!我艸你媽!誰跟趙蕾說的我我要跟她銀貨兩訖!你他媽生生阻斷了我六年的婚姻!你們張家還有沒有一個不缺德的!”那邊楊恒的怒罵聲充斥著耳膜,張弛竟然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趙蕾她終於把這件事吐出來了!他再也不用經常午夜夢回,懷著對楊恒的歉意提心吊膽的睡覺了。
“你說話!你別給我裝啞巴!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自己娶不上媳婦,就把我禍害的也沒法兒成家?你還是個人嘛你,我跟你這麼多年好兄弟,虧我還把你當兄弟!”
楊恒罵的口幹舌燥,那邊的張弛一句話不說,他以為對方是心虛,卻萬萬想不到,人家已經把電話筒放到了桌子上,自己正悠悠然看著書呢!
“怎麼了?”楊恒以為自己稱讚張家人讓她心裏不舒服了,便歎氣:“蕾蕾,你不能看人隻看片麵,張家除了張老這個一時糊塗,張燕那些亂黨賊子以外,還有很多有真學實幹的人。”
趙蕾坐起身來,看著他點頭:“我很同意你說的話。”
她冷笑一聲,伸手扯住男人的衣領,湊到他麵前:“楊恒,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說跟你銀貨兩訖的事兒?”
楊恒的麵色一瞬間變得難看,“你又來了,我說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