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男人一眼,趙蕾扭頭看衛國:“衛國,你衛東哥後天天來帝都出差,他到時候把咱家裏的家具都送來,你到時候去接接他。”
衛國拿起餐巾擦擦嘴:“那我今晚坐火車回去,跟他一起收拾,咱們那古董罐子都得輕拿輕放。”
楊恒立刻起身,“我去打個電話給你訂上火車票。”
晚上送走了衛國,楊恒回家上樓。
趙蕾正趴在床上看報紙。
楊恒湊到床上:“看什麼呢這麼入迷,連我進門都聽不見了?”
“我是瞎子還是聾子啊?那麼大車燈進家門我看不見啊?”
男人悶聲笑,半個胸腔靠著她,那低沉的聲音沿著半個後背鑽進耳朵裏,趙蕾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你壓著我了。”
楊恒的手臂搭在她後背上,那手一彎便觸碰到了她的柔軟。
趙蕾身體一顫,她暗罵自己不爭氣,挪了挪地方:“你不是讓我注意點嗎!你自己也注意點行不行?”
“又生氣了?”男人逗她:“我能跟你一樣?我在外麵多注意啊!就你假正經,跑到兩口子房間裏來跟我裝正經,在餐廳吃飯卻撩撥我。”
“誰撩撥你啦!”趙蕾上下看他一樣:“你真是不正經!我跟你說正事你還想到那種地方去!”
趙蕾起身撥下他的手:“我睡覺了,不說了!”
楊恒坐在床邊,等到她褪下鞋,打算進被子的時候突然抓住了她的腳踝,“我給你買了個禮物。”
趙蕾挑眉:“什麼禮物?”
男人從西裝裏兜拿出一隻盒子給趙蕾:“你看。”
趙蕾看了他一眼,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條細細的金鏈子,中間掛著兩隻拇指大的鈴鐺,東西是挺精致,聲音也挺好聽,但是趙蕾不喜歡:“這像個什麼樣子,一走路叮當叮當響,跟個畜生似的!”
這話絕對不是侮辱和汙蔑!試問帶上這東西,一走路就‘泠泠’的響,誰先想到的會是覺得這東西挺好看?
絕大部分人想的都會是:這動靜怎麼跟駝鈴聲似的?一走一晃悠,一晃悠一陣響。
小孩子則是:這怎麼跟小狗脖子裏那鈴鐺一個動靜?
要是碰上農村來的大媽,一準會說:真能幹!驢脖子裏那鐺鐺跑腳上去了!
楊恒被她說得苦笑不得,“根本不是讓你帶著出去的。”
然後又從衣櫃裏拿出兩個紙袋子:“試試?”
“這又是什麼?”
“旗袍。”
趙蕾猛地起身,跪坐著伸手:“給我!”
楊恒湊過去勾她的下巴:“愛妃,不用行這麼大禮,我還能不給你?”
把他的手拍下去,趙蕾拿過紙盒,一溜煙跑去衛生間換衣服了。
沒多久,趙蕾穿著旗袍,趿拉著鞋打開門:“給我拿高跟鞋過來啊!你幹嘛呢!”
楊恒眼睛一亮,把高跟鞋拿過來,伺候著她穿上。
趙蕾覺得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自己穿就行啦!”
她溫柔起來,聲音嬌嬌的,該帶著幾分尾音,楊恒覺得他不但軟了,而且還硬了。
白了男人一眼,趙蕾扭頭看衛國:“衛國,你衛東哥後天天來帝都出差,他到時候把咱家裏的家具都送來,你到時候去接接他。”
衛國拿起餐巾擦擦嘴:“那我今晚坐火車回去,跟他一起收拾,咱們那古董罐子都得輕拿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