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老太太笑著道,“趙蕾啊,別心急,等你和阿恒定親了,我給你包一個大的!”

趙蕾:“……”

楊恒無奈道:“奶奶,您就別逗她了,她臉皮薄。”

八點,一群人回了楊恒的別墅。

趙蕾身體好了以後,就搬進了海瀾住著的客房,偏偏楊恒事多,借口有事,讓海瀾去了樓下看電視。

“衛國說等上大學之後就住宿了,你放心他在學校沒人照顧嗎?”楊恒給趙蕾倒了杯水。

她接過水杯,“軍體拳他練了好幾年,還能讓別人打了?”

楊恒又倒了杯水給自己:“被打不至於,就怕他想打人。”

“衛國才不是那種會招惹是非的人。”

楊恒總覺得她意有所指,偷瞄兩眼,見她沒有別的表情,才放下心來。

“你沒住過宿舍吧?冬天好一點,但是夏天,臭襪子味兒,飯菜味兒,汗臭味兒,蒼蠅蚊子滿世界飛,氣得想打人是輕的,還有把自己氣瘋了的。”

趙蕾正喝著水,聞言差點嗆出來,她抹去嘴角的水,“總有辦法應對的。”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男人多懶你永遠不知道。襪子一個星期不洗一次是常事,夏天五六天洗一次澡也是常事,男宿舍一開門,那味兒能把人頂出去半裏地,你真舍得衛國受這份兒罪?”

趙蕾不說話了。

她舍不得。

最主要的是,那種環境真的能把人憋死,何況是衛國這個半潔癖的人。

“我正好想在北京買個房,你明天有空嗎?”

楊恒點頭,“正好明天我請假。”

第二天,楊恒把相機翻出來給了衛國,“帶弟弟妹妹們出去玩吧,開張弛那車就行。我帶你媽去看看房子。”

衛國:“……”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別扭?

等幾個人上車,海瀾才噘嘴,“真把自己當咱爸了,就憑媽在床上躺了三天,他也不過關啊!”

衛國:“……”

遠山:“……”

“言之有理!”兩人異口同聲道。

楊恒先開車去街道處接了個人,然後就跟這個人一起轉了三個四合院。

有一個兩進院,保存的挺好,離衛國的學校也近,趙蕾算了一下,如果將來衛國娶了老婆,一家人住在一個兩進院裏,有點緊巴。

試問誰想住倒座房呢?

第二個是離為衛國學校最遠的一個院子,三進院子,趙蕾一進二門,就聽見裏頭孩子哇哇哭聲,大人訓斥聲,女人爭執聲,她看了楊恒一眼,楊恒扭頭看帶他們來的那個中間人。

那中年男人不好意思道:“這家人平反了,院子還給人家了,可上頭安置的這些人都不搬走,房主說了,四千塊錢就賣!”

趙蕾扭頭就往外走,四千塊錢不多,可她一點都不願意去遣散那些原住民,何況還要去重修這座四合院!

第三處房子離楊恒的住處挺近,也是三進,房主這些年過得心驚膽戰,這房子是他外祖家的,當初也被征用了,他父親一門八輩貧農,倒是沒有被波及。

“對對對!”老太太笑著道,“趙蕾啊,別心急,等你和阿恒定親了,我給你包一個大的!”

趙蕾:“……”

楊恒無奈道:“奶奶,您就別逗她了,她臉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