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又坐下,“那行吧。”
他想了想,“要不咱們打麻將?咱正好四個人,我去村長家裏借麻將去!”
說罷就套上軍大衣出門了,老太太攔都沒來得及攔。
四個人打了一下午麻將,衛國輸了五毛,老太太贏了七毛,衛雪沒贏沒輸,衛雨輸了兩毛。
老太太扭頭看衛國,“我想喝魚肉粥。”
衛國道:“中午遠山給送了二斤大白兔奶糖,您吃牛奶雞蛋羹不?我給您做。”
老太太想了想,“那行吧。”
晚上三個小的吃的是玉米糊糊,老太太吃的牛奶雞蛋羹,照例煎了四個裹蛋饅頭,一家人吃了個幹淨。
晚上衛國把筒骨拿出來劈了,把奶糖化開和了麵,放在火炕上,等著明天蒸饅頭。
等收拾完,衛國就去周衛東家睡覺了。
等到天不亮又起床,跑到後山轉了一圈,逮著隻兔子,拎著回了家。
衛國拍了半天門,衛雨才挽著頭發出來,“哥,你這也太早了!”
衛國拎了拎兔子,“不早成嗎?再晚點這兔子就是別人家的了。”
一大清早遛彎的人特別多,要讓他們看見衛國手裏的兔子,眼睛都得氣紅了。
“呀!”衛雨驚喜道:“哥你太厲害了!”
“趕緊把它安置好,出來幫我燒火。”衛國扭頭把兔子給了衛雨,去廚房忙活了。
筒骨洗幹淨,過了熱水,放進鍋裏煮。衛雨燒著火,衛國把麵團捏成了小動物形狀,等捏好了才放進鍋裏蒸。
蒸了半小時,衛雨吸吸鼻子,“哥,這什麼味兒啊?”
“你說什麼味兒?骨頭湯味兒!”衛國把昨天中午的雞肉切成末,又切了蔥薑蒜,炒成肉醬,又放了三勺豆豉醬,這才出鍋。
老太太起床,梳洗好就瞧見外間的椅子上放著籠子,籠子裏頭有隻兔子。
“哎呦!這兔子是活的!”
衛國一進門就聽見老太太這話,頓時沒忍住笑出來,“奶。他要是死了,還用得著往籠子裏放?”
“誰腿那麼快?能把它逮著?”
衛國把肉醬放桌上,“他在後山凍僵了,我順手提溜回來了。”
衛雪端著饅頭進屋,衛雨端著一盆肉湯。
從碗櫥裏拿出碗筷勺子,衛國盛了四碗肉湯,見老太太還在看兔子,衛國拎開放一旁,“您老嚐嚐我做的饅頭,一準好吃!”
“唉!這不是個豬嗎!”老太太拿起個饅頭問。
衛國沒吭聲,衛雨卻笑出聲來,“那是個老鼠,蒸變形了。”
老太太又問:“老鼠該有尾巴呀!”
“麵條太細了,讓衛雪給拽掉了。”
老太太皺眉,“那可真可惜了。”
“您吃不吃啊?不吃我吃了。”衛國佯裝惱羞成怒。
老太太不慌不忙,“你吃吧,那麼多呢!”
衛國不高興,於是中午的飯相當敷衍,早上剩下的肉醬,早上剩下的骨頭湯煮麵條。
麵條依然好吃,但是吃二次就沒了第一次的驚豔感。但是下午的時候,衛國給老太太做了個幹炸蘑菇,吃得老太太美滋滋的。
衛國又坐下,“那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