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是情到深處,趙蕾卻搖頭,“不能總說氣話,這是你爹你叔的根,咱不能丟。”
雙胞胎也窩在趙蕾身邊,海瀾一臉眼淚,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瞪著張家老太。
張弛又木了臉,“你們村裏,這種思想老舊,陷害軍屬的,都怎麼處置的?”
村長瞪大眼,“咋,咋說陷害軍屬呢?”
張弛挑眉,“我今天不來,別說軍屬,軍人的屍骨都要保不住了,你覺得這還不算陷害?”
“那,那不是保住了嘛?”村長賠著笑臉。
“哦。”張弛掀開中山裝一角,抽出把匕首,“我想殺了你,給你一刀,刺在胸口。你沒死成,我就不是謀殺了?”
一屋子人都不吭聲了,張弛站起身,“行了,都散了吧。至於這思想落後,心懷不軌的老太太,就遊行三天,剃陰陽頭吧。”
劉老太一個激靈,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拍著大腿:“哎呦!我可不活了啊!這縣長跟寡婦好上了!要要了我老太太的命呐!這搞破鞋要給舉報的人按罪名啊!”
“汙蔑政府官員,判三年。”張弛輕飄飄道。
朝外頭擺擺手,立馬跑進來兩個兵,“帶走吧,她要是再嚎,遊行完就扔監獄裏。”
有張弛在,這裏基本就是他的一言堂,沒人敢反對。至於大隊長,早就看張家這些人不順眼了,這兩年他跟林清爭吵不斷,除了因為張家人,就是因為張麗紅,簡直煩不勝煩。
村長則是因為兒子不敢吭聲,財源就更不敢了。
張弛一個人不動,一群人都不敢吭聲,村長使勁給趙蕾使眼神,迫不得已,趙蕾道:“三哥,你要去我家坐會不?”
張弛偏頭看她,“錯了,是二哥。”
他拍拍衣角,“正好,我也想看看你家,走吧!”
趙蕾勉強笑,這才帶著三小和張弛出了大隊部。
門外一群看熱鬧的都驚呆了,誰也想不到這山窩窩裏竟然還有人認識縣長,趙蕾也不理會眾人的震驚,帶著四人大搖大擺回了家。
到了家,張弛坐在圈椅上,打量了一圈堂屋,哼笑:“多少年都沒見過這麼有人情味的住處了。”
“二哥這幾年為人民操勞,頭發都白了。”看著真老,她一開始都沒敢認。
“哼,說的好聽。我這可不是因為人民,我是因為有個狼心狗肺的妹妹,一夜白頭的。”
趙蕾:……
這情景怎麼好像有點耳熟?
“我還以為你要不記得我了。”張弛輕笑:“我跟楊恒,還有你哥是拜把子兄弟,牛棚裏那對老夫婦是我爺奶。”
趙蕾一驚,這才去看張弛。別說這人木著臉和老張那副死樣子確實是多少有點像。
而且他是被親妹妹舉報,老張兩口子是被親孫女舉報,這不是對上了!
後者不知是沒發現她的驚訝,還是直接無視了,道:“我奶說,這些年天天喝你做的骨頭湯,她身體也算硬朗。”
他不等趙蕾回話,又道:“楊燁也來了,這些年他也不容易。”
衛國是情到深處,趙蕾卻搖頭,“不能總說氣話,這是你爹你叔的根,咱不能丟。”
雙胞胎也窩在趙蕾身邊,海瀾一臉眼淚,漂亮的大眼睛狠狠瞪著張家老太。
張弛又木了臉,“你們村裏,這種思想老舊,陷害軍屬的,都怎麼處置的?”
村長瞪大眼,“咋,咋說陷害軍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