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煙蘿此時琢磨著,隨身的監控裝在哪裏呢?
婚紗?
如果自己對歐天琪下藥成功,會脫掉婚紗,監控在上麵的話,很難發揮作用吧?
頭紗也是要摘掉的。
她這時候記起來,今天一開始艾麗絲塞給她一個高檔助聽器,說是她以往戴的那個太醜了,影響觀感。
所以,“機關”可能在助聽器上,畢竟她要跟人交流離不開這東西。
她下意識地抬手想要摸一摸助聽器,但想到自己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不敢再輕舉妄動。
與此同時,蔣貴敲門進入歐天琪的房間,畢恭畢敬地:“少爺,我把人放進來了。”
“她身上有監控設備。”
歐天琪坐在床上,腿上放著一個筆記本,眼睛盯著屏幕上閃動的光標,臉上的表情不辨喜怒,但熟悉如蔣貴,已經看出他被大大激怒了。
“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對不起,少爺,我這就把人趕出去。”蔣貴趕緊低頭認錯。
那個女孩看著老實可憐,原來是苦肉計。枉費他替她說好話。
“先不用。你去休息。”
歐天琪似有打算,表情陰鬱地說著,手指已經快速在鍵盤上敲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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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豪華套房,歐天瑞和沈燕靈的“深度交流”暫時告一段落。
歐天瑞靠在床頭,摟著沈燕靈抽著煙,事後一支煙,勝似活神仙。
沈燕靈拿著歐天瑞的手機看著:“那個聾啞人進別墅了......怎麼看不到內容了?”
歐天瑞湊過來看了一眼,譏諷地:“人都進去了,離好戲還遠嗎。大概是洗澡的時候先把助聽器摘下來了,所以這會看不到內容。”
“那女的要洗多久啊,還看不到!”
“急什麼,這麼想看自己老公跟別的女人直播?”
歐天瑞懷裏摟著的,赫然是他親弟弟今天的新娘。
“我是急著等他辦完事,拿著證據去找他算賬。”
“果然最毒婦人心。”
“這不是你出的主意嗎?假裝我被綁架,不出席婚禮,然後換個女人去勾引他,我們掌握主動。
哼,我這都是因為愛你,想跟你在一起才委屈自己跟一個廢物掛名婚禮,你竟然這樣詆毀我。”
“好了,心肝,我說錯了,我本意是誇你。等你拿到爺爺許諾的股份,我們就把他一腳踢開。”
“怕還得跟歐天琪虛與委蛇到爺爺過世。”
“放心吧,爺爺撐不了多久了。
即便爺爺這趟能挺過去,我們不是還準備了後招嗎。
有歐天琪在你們的新婚夜跟別的女人上床證據在手,你到時候就可以捏著股份不放,要求把這作為補償。”
“跟你說了,歐天琪不行的。你給的藥猛不猛?”
“你沒感覺?我才試用了他四分之一的劑量。”
“歐天琪那個銀槍蠟頭今晚怕得精盡人亡。”
“那你明天作為遺孀,接收他的遺產就更完美了。
爺爺疼他,把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都給了他。
艾煙蘿此時琢磨著,隨身的監控裝在哪裏呢?
婚紗?
如果自己對歐天琪下藥成功,會脫掉婚紗,監控在上麵的話,很難發揮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