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芊芊看著那四個年紀各不相同的男人警惕性也不是特別高,估計是砍樹的聲音太大,以至於他們沒聽到宋大叔走過去的腳步聲。
直到宋大叔走近他們主動開口他們才停下手裏砍樹的動作,一個個都略帶緊張的盯著宋大叔,也不主動回話。
宋大叔笑嗬嗬的,語氣很是溫和的問道:“老鄉啊,請問這附近可有什麼能落腳的地方?從這往東走的話有那些縣城鎮子啊?”
這四個男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最終還是那個年紀最大,有四十來歲的男人回話:
“附近沒有什麼可以落腳的地方,我們也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這不是準備砍些樹回去搭個能住的地方嘛,你們往東走的話,那方圓幾十裏地都是沒什麼村子的。
我看你們也不是啥壞人,這又要到晌午了,不如去我們住的地方歇一歇吧,吃點東西,往東走可是有好一段路要走的,餓著肚子也不行!”
看麵前這人麵容誠懇,沒有惡意,宋大叔笑道:“那就多謝老鄉你們了,那邊還有跟我同行的幾個人,我叫她們過來。”
“哎,行!”
宋大叔跟那個人說的話萬芊芊花月花蘭都聽的清楚,見宋大叔對她們招手,萬芊芊便扶著花月領著花蘭走了過去。
為首的中年男人打量了一番萬芊芊三人,然後笑道:“看起來那位小兄弟受傷了啊,這是怎麼傷的啊?快些跟我們來吧,到家了我給你們找找有沒有什麼藥能給他用!”
花月穿的是男裝,看起來這個人並沒有識破花月是女兒身,所以叫他小兄弟。
“實不相瞞我們是逃難的,容城那邊的亂子已經天下皆知了吧?他這腿就是被那南蠻人傷著了,這一路上連頓飽飯都吃不上,就想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其他的!”
宋大叔邊走邊說,臉上流露出十分濃重的愁容。
為首的中年男人聽了微微點頭,歎了口氣指著前麵那個山頭說道:“我們也是從別的地方逃過來的,現在外麵已經亂成一團了,我們拖家帶口走不了太遠,隻能在這山上安營紮寨!”
不一會兒,萬芊芊來到了一處稍微平坦的地方,這裏地上堆滿了木頭,有幾棵已經削了皮打磨光滑的,還有一大堆的木板,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男人正坐在那裏用鋒利的刀子刮去樹幹上的皮!
旁邊還有三四個人則是在打地基好把房子蓋的穩固一點,看到他們的老大領著幾個人過來紛紛停下手裏的事情,就盯著萬芊芊他們四人看了。
走到這裏中年男人便不再繼續走了,說是帶萬芊芊她們過來歇歇腳吃點東西,可是這裏連地基都沒弄好,更別說是休息的地方了。
花蘭正想開口問一問,卻覺得自己脖頸一涼,稍稍偏頭一看才發現剛剛那個刮樹皮的人將刀子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花蘭心裏咯噔一下,敢情她們這是被騙了!
萬芊芊看著那四個年紀各不相同的男人警惕性也不是特別高,估計是砍樹的聲音太大,以至於他們沒聽到宋大叔走過去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