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花魁姐姐,我們這裏可還有一個黃花大閨女呢……”薄夫人聽得花魁說到這裏,不禁岔了一句話,看了看旁邊的尹媛笑道:“你看,尹媛妹妹整張臉都紅了。”
“殿下……”幻鬼從自己位置上站起來拱手說道:“那屬下讓人跟蹤那蕭亦曲,看看他是不是與臨溪王府有聯係,應該就可以知道,此人是不是西山獵場出手的劍客了。”
“慢著!”太子抬起手來,示意幻鬼說道:“不要想著去追蹤這些高手,若這蕭亦曲隻是來雲京遊玩,被他發現本宮的人跟蹤他,無非是多惹口舌,如果他的確是被臨溪王所雇傭,那就更是打草驚蛇!”
“那殿下您的意思是?”幻鬼不禁問道。
“做好防備就可以了,順便花魁……”太子轉過臉來,看了花魁說道:“從教坊裏選幾個最好的雛兒送給蕭亦曲,看看他的態度。”
“殿下怎麼說,奴家怎麼做便是了。”花魁笑了笑說道。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有頭緒了,大家就各自去忙吧……”無夜太子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說道:“劉文秀和傲無常的死,對本宮的這些門客是一個很嚴重的打擊,相信有很多濫竽充數,或別有用心的人會叛逃,你們可要盯緊一點,知道嗎?”
“是,殿下。”剛才一直沒開口的一批人齊聲應道。
“就這樣吧。”無夜太子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都退下去,卻是獨獨叫住了薄夫人問道:“薄冰,他知道傲無常的死訊之後,有什麼態度?”
這個“他”。不僅薄夫人清楚,秦孤月也是清楚得很,說的就是兵戈侯秦戰天。
“他呀……”薄夫人想了想說道:“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隻是把自己在書房裏關了一會,誰也不許進去,然後就出門了,應該是去臨溪王府裏了。”
“哦?還是去質疑臨溪王了嗎?”無夜太子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計謀得逞的笑意。
“沒有什麼事情,小女子告退了。”薄夫人說完也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正要出門,卻聽得無夜太子朝著秦孤月開口說道:“懷沙你留一下。”
秦孤月也知道,無夜太子肯定有話要對自己說,於是便在自己的位置上站住了,待到其他人都走了出去,無夜太子卻是對著秦孤月說道:“本宮堂兄的事情,你有什麼好想法?”
無夜太子提起來的事情,正是之前懸而不決的,所謂的,對付臨溪王走兩條路線,自己對儒門翻臉,拉攏秦戰天,卻讓世子聖無言對儒門示好,拉攏亞聖支持的應對方法。
秦孤月知道無夜太子為人十分自信,隻要是他心中有主意的事情,從來不會與人多做商量,比如西山獵場那一次,秦孤月自始至終,都沒有聽到無夜太子的計劃。
那就證明此事,無夜太子也是一籌莫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