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很快將那枚戒指拿了上來,鉑金戒圈上鑲著一粒很小的鑽,繞著那粒小鑽石四周的是半顆心,正好和放在下麵的女戒拚成一顆完整的心。
他低頭將那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試了試,大小正好:“行,就這個。”
營業員問:“二位不要女士戒指?這是對戒,一起買很劃算。”
韓綿:“不要。”
秦讓舔了下唇,不打算勉強。
韓綿到櫃台付了錢回來,見他正對著光打量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鑽石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雖然是戒指,但也隻是禮物。
照他說的,禮物已經送了,她該負的責任也算負了。
韓綿:“走吧。”
“好。”秦讓收了視線,卻沒有將戒指摘下來的意思。
他喜歡戴,她也不好阻攔。
車子駛離車庫,路上陽光萬裏。
在那太陽下停久了,小車裏不用暖氣也不冷,韓綿側眉見秦讓的眉眼鍍在陽光中,和記憶裏的少年別無二樣,一時有些愣神。
車子開過一段,秦讓忽然偏頭說:“行啦,小韓綿,我考慮好了,我嫁給你。”
韓綿:“什麼?”
秦讓笑得一臉妖嬈:“我說,我收了你的鑽戒,並且同意你的求婚。”
韓綿皺眉:“我什麼時候向你求婚了?”
秦讓撇嘴:“哦,那你說說,你幹嘛要給我送鑽石戒指?”
韓綿:“是你要的啊。”
“我要的沒錯,可你也沒拒絕。”他歎了口氣,故作委屈地說道:“現在我戒指都戴無名指上了,小韓綿,你該不會是要反悔吧?”
韓綿腦神經狠狠地跳了幾下,非常認真地說:“秦讓,我現在還不打算結婚。”
秦讓:“成啊,做你未婚夫也是一樣。”
“……”真的不要試圖和耍無賴的秦讓講道理,越講越糊塗。
車子進了小區,韓綿從他車上跳下來。
秦讓挑了下眉下車跟上,步子邁得飛快,大有與她形影不離的意思。
韓綿有點煩躁,轉身過來,再次強調:“秦讓,咱兩沒戲。”
秦讓把他騷包的頭發往上撥了撥,定了步子說:“行,知道,再住兩天就走。”
隻是,秦讓在韓綿這裏住了兩天又兩天,還是不走。
韓綿無法,索性自己搬去了附近的酒店。
連續一個星期住酒店後,韓綿的耳根子終於清靜了。
秦讓是個做什麼事都不太有恒心的人,她篤定秦讓不會在這裏長待。
第八天,韓綿回了趟家,發現樓下的豪車果然不見了。
這一切皆在她意料之中,就像當初她去美國讀書,他連一天的異國戀都沒有堅持就提了分手一樣。
*
隔天,韓綿照常去電台上班。
剛進辦公室,楊助理便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姐,不好了,江湖遊戲的品牌方又來找茬了。”
韓綿頭也沒抬,隨手按開了桌上的電腦,“不用擔心,白紙黑字寫好的合同放在那,顧雲濤他整不了什麼大事。”
楊助理:“來的好像不是顧雲濤。”
不是顧雲濤?
不一會兒,楊助理又推門進來喊她,臉上卻帶著幾分花癡笑:“姐,人在台長那裏,喊你過去,這個負責人特別特別帥。”
店員很快將那枚戒指拿了上來,鉑金戒圈上鑲著一粒很小的鑽,繞著那粒小鑽石四周的是半顆心,正好和放在下麵的女戒拚成一顆完整的心。
他低頭將那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試了試,大小正好:“行,就這個。”
營業員問:“二位不要女士戒指?這是對戒,一起買很劃算。”
韓綿:“不要。”
秦讓舔了下唇,不打算勉強。
韓綿到櫃台付了錢回來,見他正對著光打量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鑽石在燈光下閃著刺眼的光,雖然是戒指,但也隻是禮物。
照他說的,禮物已經送了,她該負的責任也算負了。
韓綿:“走吧。”
“好。”秦讓收了視線,卻沒有將戒指摘下來的意思。
他喜歡戴,她也不好阻攔。
車子駛離車庫,路上陽光萬裏。
在那太陽下停久了,小車裏不用暖氣也不冷,韓綿側眉見秦讓的眉眼鍍在陽光中,和記憶裏的少年別無二樣,一時有些愣神。
車子開過一段,秦讓忽然偏頭說:“行啦,小韓綿,我考慮好了,我嫁給你。”
韓綿:“什麼?”
秦讓笑得一臉妖嬈:“我說,我收了你的鑽戒,並且同意你的求婚。”
韓綿皺眉:“我什麼時候向你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