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眼眸有問詢,女孩解釋:“我媽跟你媽之前居然是同學,倆人遇到後不知怎麼的就說到這個了。我媽說我是沒人要的剩女,說我再嫁不出去就把我趕出家門呢。所以這回裝也得裝兩天,你就當幫幫忙。”
女孩雙手合十,滿臉的祈求。李朝陽笑笑:“好,這樣我耳根也能清淨兩天。”
“那就這麼說定了。”看他點頭,女孩輕鬆的笑笑,轉而換了話題,跟他聊起了物理。這是他多年的專業,女孩也是學這個的。說起這來,要冷場也不容易。
當丁雪芳看到兒子跟這姑娘相談甚歡的樣子,心裏滿懷安慰。這頓相親飯吃的和諧極了,臨了李朝陽還開車送女孩回家。丁雪芳高興的在家直轉圈,夜裏等老公回來,跟他說兒子可能脫單有望。
李關山倒是無所謂,他這人性子極其灑脫。覺得人最重要的是不枉此生,至於有沒有伴侶,有沒有孩子,那全憑個人意願。
“睡覺吧,朝陽自己有主意,你淨瞎操心。怎麼越活越跟農村老太太似的。”
“我……”女人一肚子的話沒法說,說了他也不理解。氣的扭頭不理他。
李朝陽送了女孩回來,到自己房間洗澡睡覺。夢裏,他到了一個即熟悉又奇怪的地方。熟悉是因為這裏他生活過七八年,田間地頭全都走過。
奇怪是因為楊家沒有了依依,夢裏的他眼看著媽媽因結核病治療不當而喪命,爸爸腿上的傷,在他費盡力氣弄到藥好轉後,卻因為營養不良加上媽媽離世帶來的打擊,沒多久也離開了他。
孤苦伶仃,家毀了,親人沒了。看著另一個自己眼眸從灰心到絕望,整個人籠罩在恨不能毀天滅地的戾氣中。
後來,薛夢雨出現了,這個溫柔漂亮善解人意的女孩在他最脆弱的時候走進他的心裏,兩人不到倆月領了結婚證住到了一起。
李朝陽急死了,對著那個結婚的自己大罵。大蠢蛋,這薛夢雨一看就是嬌小姐,她對你隻是一時迷戀,一旦柴米油鹽、家裏地裏的過起日子來,你們之間的假象一戳就破。
她要的是財,是能帶給她好日子的能力。根本不是你那一肚子如今根本無用武之地的學問。
果然,下一幕,他們倆開始因瑣事頻繁的爭吵。他因父母枉死的怨恨、傷痛不僅沒能得到撫慰,反而氣急的時候成了薛夢雨踩他的理由。
房子漏雨你的錯,公分被扣你的錯。飯不好吃也是你的錯。你就是這麼無能,你們家就是該被審查。資本家大少爺,海外關係,你爸爸媽媽也許……
她侮辱的話沒說完,被李朝陽一巴掌給扇了回去。女孩氣急了,拿起頂門棍就敲上了他的胳膊。
最後,他倆離婚了。薛夢雨沒多久就回了城,他左臂接好後落下了殘疾,不再如之前那麼靈活自如。之後一個人在這兩間冬天穿風夏天漏雨的房子住了三四年。直到這場動亂結束,他被爺爺找到,才離開了這裏。
看他眼眸有問詢,女孩解釋:“我媽跟你媽之前居然是同學,倆人遇到後不知怎麼的就說到這個了。我媽說我是沒人要的剩女,說我再嫁不出去就把我趕出家門呢。所以這回裝也得裝兩天,你就當幫幫忙。”
女孩雙手合十,滿臉的祈求。李朝陽笑笑:“好,這樣我耳根也能清淨兩天。”
“那就這麼說定了。”看他點頭,女孩輕鬆的笑笑,轉而換了話題,跟他聊起了物理。這是他多年的專業,女孩也是學這個的。說起這來,要冷場也不容易。
當丁雪芳看到兒子跟這姑娘相談甚歡的樣子,心裏滿懷安慰。這頓相親飯吃的和諧極了,臨了李朝陽還開車送女孩回家。丁雪芳高興的在家直轉圈,夜裏等老公回來,跟他說兒子可能脫單有望。
李關山倒是無所謂,他這人性子極其灑脫。覺得人最重要的是不枉此生,至於有沒有伴侶,有沒有孩子,那全憑個人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