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東方盡頭有一片無盡的荒原,叫做被遺忘的荒原,在被遺忘荒原的深處有一個高塔,叫做被遺忘的高塔,他高塔最深處有一個神秘的角落叫做被遺忘的角落,被遺忘的角落裏囚禁著一個被遺忘的人。他被最不應該遺忘他的人遺忘了。
幾輛運送貨物的鏢隊,兩側跟隨著十幾個手持武器的鏢師,最後麵是一群衣著華麗的商人。大的商人們有錢去雇傭大的鏢隊,走到也都是路途較遠的地方,向這種小型鏢隊隻有幾戶小的商人才會湊錢請他們護送,多是距離較近且危險較少的城鎮,這種隊伍在妖獸與盜賊肆虐的忘丘大陸很是常見。
隊伍最前方的領隊的是一個中年壯漢,四方大臉絡腮胡子,口中總是叼著一個煙袋杆,肌肉把衣服撐的鼓鼓的,隨著走動若隱若現的傷痕透露著這個中年大叔經曆過多少生死相關的戰鬥,若是不看他的眼睛你總會以為他是一個凶神惡煞之人,又小又圓仿佛綠豆一樣的眼睛在四方大臉之上滴溜溜的轉著,警惕著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
身旁催馬趕來一個年輕的鏢師遞過去了一壺水:“胡爺,您就歇會吧這條路我們都走了百十遭了,頂多就十幾隻小妖獸而已都不夠兄弟們一人一刀的”。
姓胡的壯漢結果水壺灌了一口眼裏滿是擔憂:“行鏢最怕的就是你這種大意怠惰之人!今天很明顯氣氛不對這是我的直覺!”。
年輕鏢師輕輕笑了笑:“胡爺你說的對,誰不知道您老放下煙袋杆扛起帆就是算命的”。
胡爺表麵是個很嚴肅的人但是卻從來沒有個任何一個人紅過臉,哪怕隊員犯了錯胡爺也口頭上說上幾句很少懲罰,所以大家都喜歡與他開玩笑,而且胡爺一向謹慎,所以大家都喜歡跟著他,他們也是諸多小型鏢隊裏麵存活率最高的。
胡爺催馬走到了最後一個鏢車哪裏:“小凡,先別睡了出來和我走一圈”。
鏢車的貨物堆裏伸出了兩隻手胡亂扒拉了幾下坐起來一個叫少凡的少年,睜開朦朧的睡眼嘟囔了幾句:“怎麼了胡爺咱不是說好晚上才讓我接你班嗎”。
“我心裏覺得不踏實你起來陪我轉轉去”
少凡眨了眨眼一臉深意的笑容:“還能怎樣~獸潮提前了唄”。
胡爺的煙袋杆頓了一下:“不可能,小獸潮百餘一次,大獸潮五百餘年一次,小獸潮才過去20年,不可能的”。
說罷騎上馬離開了車隊向前快馬而去。少煩整理好了衣服,後背上背著一柄乾坤刀,一柄劍,腰中還別著兩把快刀,最後把一張弓一壺箭放置在馬上,若是近看馬的兩側還各有一杆長槍,騎馬走來儼然就是一個行走的軍火庫。
追上胡爺的馬二人並排而行:“胡爺,真的是獸潮要來了,昨天晚上我巡邏時候殺了三隻小妖獸,您知道的小妖獸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通過這個就認定是獸潮太武斷了一點吧”
少凡點點頭:“確實如此,可是這裏還在城鎮的範圍,出了城鎮還有三天的路程才會到血腥荒原也就是我們要去的營地,營地哪裏的小妖獸幾乎都被獵殺者清理幹淨了,怎麼可能如此靠近城鎮的深處會有還是三隻,您應該知道三隻代表什麼意思的”
胡爺停下了馬:“會不會是被人俘虜又走丟的”
少煩搖搖頭:“那三隻小妖獸很慌張,卻不亂跑他們三隻的目標都很明確,前往城鎮方向,不!更準確的說是逃離血腥荒原,仿佛血腥荒原出現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