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19年的12月份,一種球狀流感病毒,在C國W市開始傳播,而它真的從哪裏開始傳播,一直成為了一個謎題,很多年以後,人們開始解密,當時的C國在經過調整後,為何能采取壯士斷腕的決心,進行了封成,經濟停擺的措施,C國反複還是表麵的那套話術,而很多人都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裏。對於一些國家的人而言,本來是作為武器的存在,結果出了偏差,這群自以為掌控了世界的人,後來私下說,這是上帝開的玩笑,殊不知,上帝或許從來就沒有站在哪一邊習慣,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而我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如果沒有那場夢境,恐怕我也沒有想過去追查那個真相,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還活在那個夢境裏麵其中一個結局,至少這個結局還算不錯,我還活著。
我叫黎微明,一個字的差別,讓我沒有那個黎明的帥氣,我剛出生的時候,本來母親想叫我黎明的,因為我出生在黎明,希望我能夠明白事理。結果父親說,世間的道理太多,哪裏能夠明白完呢,本身就是普通的老百姓,能夠微微的懂一點就好了,就叫微明吧。
長大以後,我也就普普通通,在一家小公司做著小小的貿易員,有幸跑過一些國家,看過一些風景,誰知道12120年初,從外麵回來,就中招了,那種糟糕的窒息感,讓我在ICU裏麵躺了七天,還好C國的抗疫是免費治療,不然我這個三十歲還娶不起媳婦的老男人,恐怕真是沒有什麼閑錢看病的。而我要說就是,我在那七天裏麵,做的奇怪的夢,隻是這個連續的夢,讓現在的我還是經常性的懵懂,我在那後麵的十年裏麵,不斷的給我的朋友講述這個夢,他們總說我故事說的越來越好。後麵他們又懷疑我去做了編劇,因為我說的夢裏的故事,被拍成了電影,我隻是笑笑,我那點收入,怎麼都不像能夠寫出熱門劇本的編劇。
夢境大廳,在我躺進ICU,發起高燒時,我就夢到或者說來到這個地方,正確的來說,我就是一團被禁錮的靈魂,這個用句,是我能夠想到的最貼切的用句。因為我發現我除了能夠左右觀察到,一個個漂浮著的半模糊的人影外,我根本不能動彈,除了我思想是自由的,身體跟躺著病床上一樣,無力動彈,不過來這個地方,好歹是豎立漂浮的。
我隻能觀察到,離我最近左右跟前後,都是四張算是清晰的C國麵孔,左手邊女孩看起來,還是有些好看,映像最深的就是嘴唇邊的那顆痣。
“你們好。”我腦海中響起了這樣的一句話,整個環形發暗的大廳中央,扭曲著一團光,慢慢升起來,這團光裏麵不斷閃動著形象,一下像個人、一下像隻鹿,我既然還從裏麵看到像一條扭曲的龍,C國圖騰的那種。
“歡迎大家來到這裏,你們可以稱這裏為夢境大廳,當然也隨便你們怎麼稱呼這裏,我先說明一下,你們來到這裏的,隻是你們的意識,也可以通俗的解釋,來到這裏是你們的靈魂。不過你們請放心,你們還沒有死去,你們的身體跟大腦還在好好的運轉著,表麵看來隻是進入了深層次的睡眠。我也不會對各位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隻是想借助大家的意識作為樣本,做一個小小的實驗,這個實驗,是個研究,也可以算是對我小小的娛樂,至於我是誰,我的背景等等之類的,你們可以問我。但是,我是不會回答你們的,謝謝,所以你們問了也白問。”
“在你們的人類的每個節點,我都習慣做這個小小的實驗,以我經驗來說,對你們還是很有好處的。我會將你們的意識,作為一個個樣本因子,放大或者縮小你們的因子比重,投入到一個被我虛擬出來的真實世界,因為你們的活性,會對這個世界的發展變化,產生不同的推動,從而我可以得到不同的實驗數據跟結果。至於我為什麼這麼做,一來我可以通過實驗,預判你們世界的走向,二來我很無聊,換句話說,就是你們演場電影給我看看。”
“而為了數據的真實性,所以我選擇你們七百多個樣本,按造人口比例,隨機抽取,你們的身份、背景都是保密的,你們之間的交流也是被我封鎖的,所以你們作為因子投入到虛擬真實世界時,你們相互之間也是不知道的,而且你們也不會知道誰是真實的意識體,誰是模擬意識體,一旦你們表達出來,我就會進行刪除操作,你們在人間的身體就會變成沒有意識的植物人,希望大家不要犯規,謝謝。當然每輪遊戲後,我可以選擇讓你們發表一些意見,然後我們在決定要不要進行多一次遊戲,謝謝。在最終大家離開的時候,我會給大家附送一份禮物,所以大家玩的開心。”
“好了,大家準備一下,我開始第一輪意識投送,1、2、3,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