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是什麼東西啊?”翼飛看著腳下一隻半樹半夜的怪物就掛在自己腳下,不禁大聲的驚叫了起來。
翼飛雖然一早就預料到那半樹半花的怪物一定會因為和自己有所交觸,而隨著自己墜落到這個可能是亡靈冥界的世界裏。但現在真正的看見這一“坨”醜陋樹幹卻開滿了美麗怪花在不斷的互相蠕動糾纏時,心中還是不禁泛起了一陣惡心感。
“這坨牛屎怪物還真開滿了鮮花來著?”翼飛雖然被那樹妖怪物拉得往熔岩急墜,但還是非常冷靜的先用雙手嚐試著扳開緊纏著自己腳跟的樹須再說。
“負心人~我要殺了你這個負人的人!”一把帶著濃厚殺意的聲音從那樹妖怪物體內響起。翼飛聽了心中一驚,奇道:“什麼負心人了?”
隻見那樹妖怪物大力把翼飛一拉,自己已經借力高高的跳了起來,兩條有如手臂般的樹須就如彈球似的重重的擊在翼飛胸上,一股強勁的推擊力猛然爆發,把翼飛打得直往一塊漂浮在半空的大陸摔去。
“呯!”一聲大響,翼飛擦落在漂浮中的大陸,把地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痕。而那樹妖怪怪也借著一下的反彈力往後一翻,雙須緊速發出,抓緊了一塊塊漂浮中的土地,然後把自己拉了過去。
樹妖怪獸的雙腿發力一蹬,身體又再次往翼飛衝了過去,翻身雙腳重重的踩在翼飛胸上。
“臥槽!這是蜘蛛俠嗎?”翼飛看著樹妖怪物不斷的借力彈跳,不禁發出一聲驚歎。眼看樹妖怪獸已經往自己身上飛來,卻根本無力移動自己的身體。隻覺胸口一重,一口鮮血衝口而出,那隻樹妖怪獸已經重重的踏在自己的胸前。
翼飛的鮮血,就噴濺在那樹妖怪獸舉起了的左腳上。原本正要猛猛踩踏翼飛臉孔的左腳,卻被翼飛噴出的鮮血而猶豫了。
翼飛看著那隻舉起的左腳,要是真被它踏了下去還那有命麼?頓時不顧一切的趁著樹妖猶豫的一刹那雙腳翹起夾住了樹妖的腰間把它往後摔倒在地,然後反了過來坐上了樹妖身上,把樹妖緊緊的按在地上。
就當翼飛那鬥大的拳頭就要往樹妖頭上揮落的時候,卻發現樹妖的身上產生了變化。那原本隻是條枯木的樹幹突然變得綽約有致,就連手上按住的位置也浮起了兩座被樹皮怪花掩蓋著的高峰,證明了它,居然還是個女性!
翼飛心中一驚,手上傳來的彈性柔潤讓他心中一蕩。樹皮包裹著的臉孔露出了一個似曾相識的麵孔。
翼飛那拳手沒有直接揮下,心中那莫名的親密感湧上了他的心頭,雖然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張似曾相似的臉孔竟然是屬於自己昔日的女神,幽雅!
翼飛雖然是個好色的正常男人,但是內心對女性,那怕是女妖,那應有的尊重還是有的,感覺到自己手上的那起伏不停的高峰在自己手中掙紮蕩漾,不禁連忙把按住女妖的手順勢往上一滑,扣住了那女妖的頸椎,喝道:“你是誰!為什麼要襲擊我們?!”
那女妖雙眼露出凶殘的眼光說道:“因為你!你這個負心的人!你該死!”
女妖全身突然沉進了地上,化成了樹根掙脫了翼飛的擒拿。然後攢進了翼飛身後迅速探出,雙手化成的樹須纏緊了翼飛頸椎使勁的捏箍著。
“哼!”頸上的痛苦讓翼飛的生命力急泄,翼飛往後一靠,手肘大力的擊在女妖的小腹內,然後雙手往後箍緊女妖的後勁大力一拉,一個過肩摔把女妖摔倒在地上,但頸中的樹須並沒有因為而撤去,結果被女妖一拖,反而整個人與女妖纏綿在一起。
幽雅那嬌小的身軀就靜靜的藏在翼飛那雄壯的懷裏,鼻中傳來了重重的雄性氣息,不禁得心中一震。這一刻,就好像時間被停止了走動一般,讓幽雅的五感變得無比清晰!
幽默清楚感覺到翼飛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那急促的呼吸熱呼呼的噴在自已的麵頰上。豐厚的嘴唇溫柔的在把玩著自己敏感的耳根般,讓幽雅不禁得又是羞澀,又是期待。
幽雅的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著,臉上掀起了大片紅雲。心中漣漪猛掀,手上的樹須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把翼飛箍得更緊更貼。心中的渴望,就連自己也感到如此的害臊,隻希望能把翼飛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體驗下翼飛的溫柔……
“我吥!惡心死了!”翼飛的臉一觸碰到女妖麵上的幹皮樹須上,不禁全身起了雞皮。雙手在女妖身上亂推,試圖掙紮爬起。那有如萬條毛蟲的樹須不斷的在自己臉上蠕動,身體還被女妖的樹須越箍越緊,麵頰也越來越貼向了那群毛蟲,心口越來越痛,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你這醜八怪!快放開我!”翼飛的口終於忍不住那惡心的煎熬,情不自禁的破口的大罵了出來。
“醜八怪?”幽雅心中的漣漪立刻被打碎,想起了上次在水坑中看見的映影,也想起了那翠苑嬌豔四發的美貌,雙眼的柔情頓時被怒火填滿,發狂的大叫道:“那我就送你去見你最愛的千裏笑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