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琴的另一個重要成果是發現真正的人類隻有30萬年的曆史,而非之前認為的有上百萬年曆史。而這是基於他對最古老文獻的研讀、對最古老遺址的考察,以及對天文知識的超凡掌握。借助強有力的證據,他向全世界證明,人類的出現是緣於星際淘金者阿努納奇的需求。人類是諸神的造物,這一點在《地球編年史》中有著完美的科學解釋。

不過,這套曠世之作的重點並不僅僅止於此。

在《地球編年史》中,我們能看到古代各文明神話中對“神聖周期”的理解竟然出奇地一致。與這個周期相關的正是太陽係的第十二名成員,被稱為“謎之行星”的尼比魯,即阿努納奇的家園。所謂的“末日”——如一萬多年前的大洪水——是尼比魯與地球持續地周期性接近的結果,而人類文明就是在這一次次的“末日”中走向未來。

在我看來,《地球編年史》是一部記錄地球和地球文明的史書,它傳遞給我們的,不僅僅是思想和觀點那麼簡單。它是一本集合了最新發現和最古老證據的嚴肅的曆史書。而對未來,撒迦利亞·西琴同樣有著科學的預測。按照古代神話中“神聖周期”的推算,以及最新的天文學研究成果,有跡象表明,一次巨大的事件就快發生了。凡是接觸過各古代神話的讀者都應該不會遺忘,諸神曾向我們許諾:“我們還會回來。”那麼,如果他們真的以某種身份存在的話,人類與造物者的再一次相會,將是在未來的哪一年、哪一天呢?

我不禁想起17世紀英國語言學家約翰·威爾金斯(John Wilkins)創造的一個詞:everness,他用它來更有力地表達“永恒”之意。而阿根廷詩人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Je Luis Bes)以此為名,寫下了一首傑出的十四行詩,仿佛是在與西琴所關注的領域相呼應:

不存在的唯有一樣,那就是遺忘。

上帝保留了金屬,也保留了礦渣,

並在他預言的記憶裏寄托了

將有的和已有的月亮。

萬物存在於此刻。你的臉

在一日的晨昏之間,在鏡中

留下了數以千計的反影,

它們仍將留在鏡中。

萬物都是這包羅萬象的水晶的

一部分,屬於這記憶,宇宙;

它艱難的過道沒有盡頭

當你走過,門紛紛關上;

隻有在日落的另一邊

你才能看見那些原型與光輝。

從《地球編年史》的第一部《第十二個天體》的出版,到第七部《完結日:審判與回歸的預言》的出版,西琴耗時達30年。而他在這30年間所做出的成果,對於全人類來講,價值都是無法估量的。

我們期待著一個有關地球和人類起源與文明新的探索熱潮,將隨著《地球編年史》係列修訂本的出版再次出現。

宋易

2019年5月20日於成都

西琴的另一個重要成果是發現真正的人類隻有30萬年的曆史,而非之前認為的有上百萬年曆史。而這是基於他對最古老文獻的研讀、對最古老遺址的考察,以及對天文知識的超凡掌握。借助強有力的證據,他向全世界證明,人類的出現是緣於星際淘金者阿努納奇的需求。人類是諸神的造物,這一點在《地球編年史》中有著完美的科學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