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羲話音剛落,何妁言便失手打翻了台子上的水杯,玻璃杯在地上彈跳了兩次,最終在地上滾了幾個圈,掉在了一米開外的地方。
杯子沒有碎,卻砸開了一道裂痕,從杯口延伸到杯底,彎彎曲曲,好不怪異。
乜羲皺了皺眉,毫不介意的撿起了杯子,放在手肘附近。
“丫頭,可以嗎?”乜羲重複的問了一遍。
何妁言沒有回答,隻是衝對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她重新拿過一個杯子。
服務員從櫃台裏取出了新的杯子,在杯子裏注上了滿滿的一杯檸檬茶,重新遞到了何妁言麵前。
何妁言將杯子推到了乜羲跟前,聲音清冷如月:“換這個杯子吧,新的。”
乜羲沒有說話,眼睛死死地盯著何妁言,麵色難看極了,他從牙口裏擠出幾個字,一字一頓說道:“我不管你什麼意思,我隻想把自己的心意傳達給你。隻要你願意,我就是孩子的爸爸。”
“何妁言。”他直呼她的名字,說道。這是他們認識的八年裏,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你聽見沒有?”
何妁言怔了怔,忽然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丫頭。”乜羲的眼眸在何妁言的肚皮上打轉,眸色溫暖如水,他輕挑了挑好看的桃花眼,語氣裏滿是寵嗬,“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嗎?”
“嗯。”何妁言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穆璟霖隻說孩子叫冉香,可是現在是兩個孩子,另一個的名字卻還沒有著落,更何況萬一是男孩的話,名字就得要重新取過了。
“璟霖的爺爺取了一個名字,但是還差一個。”何妁言老實的回答。
“雙胞胎嗎?”乜羲問,好看的眉毛皺到了一塊,如果是雙胞胎,就她這小身板,怎麼照顧的來啊!
“嗯。”何妁言還以為乜羲介意自己選擇了穆璟霖,回答的很是小心翼翼。
“是男孩還是女孩?”或許是老天爺要補償六年前被他親手送走的孩子吧!是你的,注定是要回來的。
“還不知道,我們沒去檢查。”何妁言捧起水杯抿了一口,明晃晃的婚戒刺的乜羲眼睛生疼。何妁言頓了頓,繼而開了口,“無論男孩女孩,我都不介意。”
“是的,隻要是你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會視如己出。”乜羲的聲音很溫柔,表情卻沒有絲毫起伏,或許是故意掩蓋起來,不讓她窺見他那顆斑斑血跡的心。
乜羲將頭埋的很低,硬生生地挺直著脊梁,再等他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恢複了往日的神采,他的眼裏閃動著異樣的流光,一雙好看的眼眸映的天空黯然失了色。他執起何妁言的右手,麵色溫暖而又寧靜。
這樣的乜羲,不禁讓何妁言心髒跳漏了半拍。
“讓我來取吧!”乜羲訕訕地說道,神色間還有一小股靦腆與興奮,仿佛何妁言肚子的孩子是他的一般,“孩子的名字,就由我來取好嗎?”
乜羲的眼睛灼的何妁言不敢正視,她輕咳了咳,抽出了被乜羲抓牢的右手。
乜羲的表情很落寞,張了張口,本還想說些什麼,卻在這時,眼神越過何妁言,看到了外頭的人,麵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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