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青色的劍從地籠外飛出,將地籠的鐵門斬開,青光飛在沈淇的身邊,全劍玲瓏剔透,長為一米,劍身周圍圍繞著一圈淡青色,黃色的劍柄下有一塊用紅絲繩,係著的小木牌上寫著兩個字:秋荔,這大概便是他死去的皇後了吧。
“青玉玲瓏劍,我的武器。”沈淇將劍喚在自己的手上。
接著本昆的武器,回生鎖鏈,霍羅的武器禦天盾也被召喚出來。地籠的四周屋頂和牆頭上都站滿了背長刀舉著弩箭的武士,日本的人終究還是很狡猾的,幾分鍾內就包圍了這裏。
“真是一堆難纏的家夥,”夜白亮出鱗刀,本來他準備用石武的血來祭刀的,不過目前還是保命要緊,“得迅速解決他們,我兄弟們頂不了多久了。”石武一定會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對斯甘列等人下必殺令。
四麵八方的劍雨襲來,蒼鋒血甲小領域全開,這個技能的副作用極小,再加上霍羅的身體素質基本感受不到副作用。
劍雨失去了作用,武士們跳下,舉刀,抬頭,目視前方,每名武士都如同機器般的動作一致。一道灰光閃過,一條鐵鏈帶著風聲抽過,武士、石牆、石磚連同著房屋被鐵鏈全部抽開。本昆抓緊鐵鏈,旋轉,頓時風起,以本昆等人為為中心,鐵鏈為半徑的圓形領域皆被鐵鏈攔腰斬斷。武士們破碎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空氣中有極重的血腥味。
“我真是放出來一堆怪物啊。”夜白淡淡地說道,雖然他現在也算是初出世麵,但是還是被這種暴戾的氣息震懾到了。
“當怪物從牢籠中再次被放出來時,他們將會比原來更加可怕。”本昆笑道。
“集合我們的軍隊,殺出去!”夜白嚴肅道。
“月下殘影。”右山有氣無力的喊出,這是他第十四次動用此忍術,但是由於剛剛受過致命傷,他的體力已經完全透支,隻能憑借殘餘的意識死撐,所以前十幾次進攻他都基本沒怎麼傷到士馬。
他在日本可是淩駕於九階武士之上的傳說!難不成今天就要葬送在這了?
“右山,你別再死撐了,你已經出全力了。我還沒出力呢。”士馬驕傲的說道。
“拿命來!”右山用力吼出。
“自不量力,你投降完全可以不送命的,在我手下,我封你做個大官!”士馬單手握刀陰笑道。數十隻黑影閃過,士馬輕鬆揮刀擋住。他並不是幻刀那樣追求極致殺戮的武士,也不是影刃那種殺人如探囊取物的忍者,他沒有任何忍術,也沒用過石武的基因強化藥。但是他出生在一個軍事世家,從祖上開始就因為家族優秀的練兵、統兵和領兵能力而成名,石武也正是看上了他這一點才令他統兵的。
多年的征戰沙場為他總結了許多作戰經驗,從小就追隨八階的武士大師,練習基本刀術,令他對刀的的運用流暢自如。
最後一個影子便是右山,士馬橫刀擋住,他向後滑了一段距離後停下,右山此時氣力全無,士馬一腳中起小腹,橫斬一刀,鮮紅的血從他的刀尖飛出,緊接著不給對手任何時間。乘勝追擊,斜劈,橫劈,豎劈......
一番連環斬,斬的士馬熱血澎湃,他並沒有想過強大的賞金武士右山會敗在自己的刀下,他總算沒有愧對自己的祖先。右山向後飛出十多米,躺在屍海上,眼前一片血紅,沒呼吸一次就有小股的血從口鼻中噴出,士馬多次揮刀避其要害,完全是為了心理上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