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屍檢報告上的這一欄,所有辦公室裏的刑警全部愣住了。女性屍體的肚皮和下體都已經被剖開,法醫是在女性血液和體液混合物中發現的少量男性殘留精液,並且。精液已經深入屍體身體內部。
這意味著什麼,大家再知曉不過。酷暑即將過去,外麵突然飄起了細雨,天氣反常,溫度驟降,不少人已經穿上了長袖。溫寧倒吸一口冷氣,馬上。他的震驚轉變為無比的憤怒,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罵凶手禽獸不如。
辦公室裏所有的情緒都被溫寧點燃。一時之間,辦公室裏像炸開了鍋,很多人說凶手殺人剖屍就算了,還用極其不人道的手段將女性屍體和女性體內嬰兒的肉割了下來混入包子賣出去,最令人發指的是凶竟然對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實施了奸淫的行為。
“凶手是在女性生前實施的奸淫行為。還是死後實施的?”江軍的一句話讓大家全部又安靜了下來。
女性屍體的下體和肚子都已經被剖開,由於刑科技術的限製,想要通過被摧殘嚴重的屍體直接作出判斷很難,所以法醫也沒有給出奸淫行為是在孕婦生前還是死後實施的,法醫隻是通過精液進入女性屍體的深入程度,判斷出死者死前和人發生過關係。至於死者是否自願也不得而知。
但是這種狀況,沒有人相信女性死者會是自願的,因為女性即將生產。
“精液是否由犯罪嫌疑人留下的還不得而知,但精液殘留的時間和女性死亡的時間接近。大致可以推定殺人者和精液殘留者為同一個人。”我對大家分析道:“先進行dna比對吧。”
溫寧點頭,事不宜遲,他立刻讓刑警帶西單包子鋪裏的男性員工和屠夫以及被警方控製住的其他男性到鑒定中心進行dna比對。所有被控製住的男性均不承認自己是凶手,所以大家全部都沒有拒絕,很爽快地就隨著刑警去了。
這讓溫寧皺起了眉頭,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最有可能將屍體的碎肉混入豬肉裏的人就是包子鋪或者屠夫,因為他們分別是第一手和第二手接觸這些碎肉的人。溫寧反問我,難道凶手真的不在這些人裏。
我沒有正麵回答,說等鑒定結果出來再說。休華扔才。
現在還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確認死者的身份,溫寧已經派人在全市範圍內進行調查確認有沒有失蹤的孕婦人口,他先聯係了各警隊,但截止到目前,還沒有警隊稱有接到失蹤人口的報案。b市這麼大,想要確認死者的身份要耗費比較大的精力,幸運的是,死者的臉部器官沒有損壞,這給辨認降低了難度。
刑警還在陸陸續續地對警方控製住的人進行訊問,在屍體發生現場,也有刑警在對居民和過往的車輛進行盤查和詢問。刑警沒有發現可疑的人,民宅比較集中,但距離屍體被發現的現場有一段距離,幾乎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屍體現場位於郊外,那段公路來往的車輛較少,由於家境的原因,居民家裏都沒有私家車,隻有每小時路過的一班汽車經過。那段公路也根本沒有攝像頭,警方隻能在那條公路延伸到的市內調取監控攝像畫麵進行排查,重點的排查目標定為無牌照的機動車和可疑的機動車輛。
天已經黑了,我和江軍出門的時候沒有料到氣溫會降的這麼厲害,都穿著短袖,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我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外麵下著大雨,溫寧從警局拿了兩把傘給我和江軍,我和江軍撐著傘在馬路邊等了半天也沒有打到的士。
看看手表,不知不覺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警局的人在加班,我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送我們。我和江軍沿著馬路一直往前走,希望走到比較繁華的十字路口能打到的士,江軍一直想著今天發生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