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兄弟倆沒給老婦人叫喊的機會,牢牢將其按在床上捂住嘴,掰著大拇指沾了印泥印在潔白的合同上。他們隨手將老婦人隨手一扔,難掩激動地看著合同。
“瞧,還是兄弟我辦的快吧?”左成全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簽字筆,刷刷幾下子模仿著老婦人的筆跡寫上左冉佳三個字。
“遺囑?”左冉佳嘴上和手上留下大片紅色的印記,她俯臥在床上動彈不得,怒視著一屋子的人。
靳靈清抿著唇站在一旁,臉上的笑褪去了些,從左成全手裏拿到合同,仔細地看了遍裝入文件袋裏,遞給身旁候著的律師。
她把弟弟和弟媳們攆回家,才坐在沙發上淡淡地說:“是,遺囑!我這個人吧,最喜歡別人親手將東西捧到我跟前,你非得不識趣,也不能怪成全和成才粗魯了。”
左冉佳除了諷刺地冷笑外,破敗的身體連站都站不起來,隻能繼續拿眼睛瞪著靳靈清。
“這遺囑是你的,裏麵寫著我將繼承你財產的六成,成武、成文、成全和成才各得一成。”
靳靈清慢悠悠地說著,她眼睛欣賞著左冉佳的表情,“你可知道你現在有多少遺產嗎?那可是全球五百強之一,澤佳速運,上千個億呢!”
“澤佳速運?”左冉佳麻木的心驀然疼的緊,她臉蒼白的幾近透明,連連搖頭:“靳靈清,你不要騙我了,杜旭澤那人是禍害遺千年,怎麼可能比我死得早。”
“我騙不騙你,你心裏沒數嗎?左冉佳啊左冉佳,你說你的命怎麼那麼好啊?不對,你應該叫靳冉佳才對。”靳靈清突然哈哈笑起來,笑了許久痛快了,才說:“反正你沒多少活頭了,我就發發善心讓你當個明白鬼好了。
當初被靳家丟在左家的丫頭,其實是你,而我才是真正的左家女兒。
還記得當年成武大冬天的拉你去結冰的河裏敲魚,他特意把你推下去冰窟,你若是死了,我就坐穩了靳家二房長女的身份。你命大被人給救了上來,不過也落下宮寒不能再生孩子。
我呢從小不愛學習,就喜歡追星,稍微向你扮個可憐賣個慘,你就笨的老老實實地同意跟我換了成績。不然我哪裏會提心吊膽地帶你來京都,繼續替我考試?
你後來被部隊總軍區文工團看上,第二天就要去報道,卻恰好從樓梯上滾下來,錯失了機會被我頂替上,這個你肯定記得吧?沒錯,是我特意在樓梯上抹了油,還是可惜呀,你隻是摔斷了腿,沒有摔死。”
左冉佳咬著牙不敢置信地看著靳靈清,她以為他們隻是狼心狗肺,可沒想過自己的小命有兩次差點交代了!
靳靈清吹吹勾勒著紫藤花的指甲,見左冉佳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挑著眉笑著繼續說:“你腿瘸了後,我讓爹娘騙你回家養傷,嫁給了三十多歲嗜~賭的鰥夫。哎呦,看著你灰頭土臉地當裁縫、當廚子的為生計奔波,我的心才舒坦。
任你再優秀,家世再好,不還是被我死死壓著,傻傻地替我們左家賣命。”
這兄弟倆沒給老婦人叫喊的機會,牢牢將其按在床上捂住嘴,掰著大拇指沾了印泥印在潔白的合同上。他們隨手將老婦人隨手一扔,難掩激動地看著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