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剛剛不過是氣極,哪裏及得上張氏的潑辣。隻要是一不如意,撒潑打滾都是張氏的拿手項。“你,你,我家香丫頭現在可是躺在床上的,順小子可還比香丫頭大幾個月呢!這麼冷的天,我香丫頭到時候落下什麼毛病,到時候怎麼嫁人的!”
“喲嗬,嫂子這話是打算賴上我們家了。我念著我們是親戚,還存著兩分心思過來看看香丫頭,嫂子說這話莫不是頭風又犯了。”張氏梗直了脖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氏身體不好,天冷了容易頭風。全村都知道這個事情,當初丁大娶了李氏就生了一個女兒,族裏麵可不少人都讓丁大再娶的。
這沒兒子可是斷了香火的大事,而且丁大一手打獵的好活計,是村子裏麵的富戶,多少小媳婦羨慕李氏的好福氣。
最主要的是,丁大知道疼人。就說李氏的這頭風,丁大給李氏去看病可是沒少花銀子。
話說到分上,便是覺得有些陰損了,丁香的眼神冒著寒氣的看著張氏,柔柔的聲音卻像一把把刀子一樣,她就覺得奇怪了,這些人,天天來她們家蹭吃蹭喝,仰仗她們生活的人,怎麼有能力如此的信誓旦旦在她們家門口如此的大言不慚呢?
“二嬸今日是過來幹什麼的?香兒這才從床上爬起來,看見順哥兒就覺得心慌不已,可是怕極了,二嬸下次過來,就別待著順哥了好嗎?”丁香故作害怕的看了順哥一樣,下意識的往李氏的懷裏縮了縮,把李氏看得這可心疼的。
丁香知道,張氏帶著順哥經常過來,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生了兒子,來她們家討要什麼,如今因著這件事,她可要讓他們什麼都得不到。
李氏便順著說了下去:“二弟妹,你看我們香丫頭嚇得不行,以後等她病輕些了,再說吧?”
張氏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這種軟釘子,她可沒有吃過。
鄉下人,大多數都直白,那裏懂這些的彎彎道道,就全身潑辣一些,也是無妨。
而丁香便是抓住了這點,看似柔弱,卻又是是最有效的。
張氏看著丁香的眼神,心裏卻隱約有些害怕,這話她可不會說,不然怕是會讓人笑話了,她張氏何時會怕過人。
不過卻悻悻的走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沒有從她們家順點東西走呢!
李氏見到張氏走了之後,直接就將院門關上了。關門的時候看到隔壁何大嬸往這邊試探的張望,李氏連忙“哐當”一聲將門關上了。
“香丫頭,委屈你了,是娘沒用!”李氏看著自己的女兒不由得悲從心來。
丁香現在已經不是之前不懂事的孩子了,李氏不是張氏的對手,張氏就是一個潑婦不好對付的很。她握著李氏的手,說道,“娘,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二嬸她的脾氣您還不知道,這次我落水,大家都知道是順哥推下去的。可是順哥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族裏不會為我做主的。”
李氏剛剛不過是氣極,哪裏及得上張氏的潑辣。隻要是一不如意,撒潑打滾都是張氏的拿手項。“你,你,我家香丫頭現在可是躺在床上的,順小子可還比香丫頭大幾個月呢!這麼冷的天,我香丫頭到時候落下什麼毛病,到時候怎麼嫁人的!”
“喲嗬,嫂子這話是打算賴上我們家了。我念著我們是親戚,還存著兩分心思過來看看香丫頭,嫂子說這話莫不是頭風又犯了。”張氏梗直了脖子陰陽怪氣的說道。
李氏身體不好,天冷了容易頭風。全村都知道這個事情,當初丁大娶了李氏就生了一個女兒,族裏麵可不少人都讓丁大再娶的。
這沒兒子可是斷了香火的大事,而且丁大一手打獵的好活計,是村子裏麵的富戶,多少小媳婦羨慕李氏的好福氣。
最主要的是,丁大知道疼人。就說李氏的這頭風,丁大給李氏去看病可是沒少花銀子。
話說到分上,便是覺得有些陰損了,丁香的眼神冒著寒氣的看著張氏,柔柔的聲音卻像一把把刀子一樣,她就覺得奇怪了,這些人,天天來她們家蹭吃蹭喝,仰仗她們生活的人,怎麼有能力如此的信誓旦旦在她們家門口如此的大言不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