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看的汗毛都豎立起來,餘光看到紫衣等人在外麵,才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努力平靜解釋:“蘇兒,你別誤會,我就是和小四月玩玩,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哭泣,想來是因為餓了?還是想上廁所,不會啊,我剛剛都給做了。”
看他那生怕自己誤會的緊張模樣,禮蘇終究憋不住輕輕的一笑:“他是太久沒有看到我了,才故意裝可憐呢。”
原來如此,君越想到。
但心裏又覺得有些不平衡,他是他爹呢,也不見他沒看到他的時候哭,而去還故意冤枉他爹,果然,小子就是讓人生氣。
但他可不敢表現出來,拿著手中的短劍,送到了小四月手裏:“來,爹爹給你做的,你好好收著。”
餘光不停看向禮蘇,禮蘇哪能不注意到他那求誇獎求表揚的小眼神,但卻故意裝作看不到,隻是道:“他現在的骨頭太脆弱,手又小,這個木劍太硬了,不小心還是會傷到的,不適合給他玩。”
“這樣,那之後我給他拿著讓他摸摸,我還給他做了些其他的玩意,你放心,我一定都拿在手裏,不會給他的。”君越不斷找著求和好的機會。
“嗯,這個可以。”禮蘇隻是想換回君越對兒子的父愛,自然是給他機會表現的。
頓時君越就樂了,隨後又小心翼翼將小四月抱在懷裏,避開紫衣他們的視線,給小四月做鬼臉,逗得他是嗬嗬笑著。
禮蘇在旁邊靜靜的看著,見小四月流口水了,就遞出帕子給他擦著。
“蘇兒,晚上,我能留在房間嗎?”總算把小祖宗哄睡著了,均與也小心翼翼的靠在了禮蘇的身邊提著要求。
“你要留就留,說什麼說。”禮蘇回答了這麼一句,就進去沐浴了。
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君越穿著裏衣,前麵不知道怎麼回事露出一大片結實的麥色胸膛,一頭黑色的頭發被鬆散的紮在後麵,兩縷垂落在前麵,不知道是不是火柱還是他本身的原因,他麵上度著一層柔光,使得他本就完美的麵孔更加惑人。
禮蘇呆愣片刻,隨後若無其事移開視線,擦著自己的頭發。
但君越卻覺得不夠,從床上起身走了過來,溫熱的胸膛靠在禮蘇的身後,從背後環繞著禮蘇,將禮蘇手裏的毛巾拿了過來。
“我給你擦。”
他安安靜靜的擦著,禮蘇則是逼著眼睛享受。
隻是片刻後就覺得不對勁,頭發還在繼續擦著,但蹭到他脖子上的這個腦袋是怎麼回事》
“蘇兒,你的身體沒事了吧?”他暗啞著聲音,嘴唇含住了她的耳垂。
禮蘇隻覺得一陣酥麻從那裏傳來,下意識的捏了下手指,沒有啃聲。
但禮蘇身上的幽香就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瞬間將君越給點燃,屋內的燭光閃爍搖曳,人朝著床上躺了下去。
本該是一個美妙的夜晚,這時,一聲哭啼聲從外麵傳來,頓時,一屋子的火都被澆滅了。
禮蘇無情的將身上沉重喘氣的人給拉開,披上衣服就朝著外麵走去,抱著正在哭泣的小四月在懷裏哄著。
“真是。”君越滿肚子的火氣,咬了咬牙齒,卻連罵都不敢罵,誰讓那壞人好事的是自己兒子呢。
夫人可是說了,得好好的疼著。
可是,還是想打人。
軒轅族裏裏外外都被清理了一遍,沒有留下一個魔族,至於那些叛徒,則都被推上了審判台,宣布他們的罪狀,由禮蘇親自下令處死。
畢竟每個組織都有自己的規矩,在處置叛徒時更是絲毫不留情。
“殺。”禮蘇冷冷的說出了一個字,若是以前她行醫的時候隻為了救人,現在禮蘇明白的更多了。
叛徒們都已經被廢除了靈力,身上的魔力也用不了,一個個癱倒在地上,但眼底依舊是不變的陰森。
“哈哈,我們死了又如何,魔尊很快就會回歸,我們的靈魂已經賣給魔尊,我們將永世不滅,永世不滅,哈哈哈。”有人陰笑出聲,隨後接二連三的笑了起來,一群人即可怕又瘋狂。
禮蘇在上麵冷冷的看著,忽的手一揮,綠色的靈力就蔓延了整個廣場,那些瘋狂的人笑聲戛然而止,都是怔怔的看著禮蘇。
“若你們背叛了軒轅族,背叛整個大陸,就是為了獲得永生,那我,可以讓你們現在就死,至於你們的靈魂,我會親自和閻王隔界對話,將你們的靈魂捉住,投入永生畜生道,我給你們的幫助,滿意嗎,也是活的永生呢。”禮蘇涼飄飄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