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武宿也注意到,死死盯著鳳姬:“你說的是真的?”
“嗯。”鳳姬點頭:“我知道陛下和攝政王關係好,陛下仁慈,從未覺得攝政王有二心,我雖著急,卻不敢刺激陛下,隻能不經意提點,我也是在十年前才得知是攝政王偷走了我們的女兒,但他威脅我,若是告訴了你,就不會對陛下和季兒手下留情,我隻能藏在心中,畢竟說出來對大家無益,現在我們找到女兒了,就不計較了,畢竟攝政王如今在朝中的勢力太強,要想複仇隻能慢慢的來。”
她又看月武宿:“陛下,臣妾說的都是實話,你信嗎?”
他如何不信?月武宿笑的苦澀,旁邊的月季隻好開口:“母後有所不知,如今的月國,已經沒有攝政王了。”
隨後將禮事情簡單說了下,鳳姬聽完忍不住笑:“果然,她回來了一切都變好了,她不是我們的女兒是誰?不行,我要去見她。”
她很是急切就要出去,月季阻止她:“母後,你這樣貿然上前,會嚇到小蘇的,小蘇是出生在南國禮府,雖說禮家沒了,但她要想一下接受其他的親人恐怕需要時間,我們得慢慢來,不能太急。”
“是是是,季兒說的是,不能嚇到她。”鳳姬同意。
“但是不對,君越明日就要帶著禮蘇回南國了。”月武宿提醒。
想到自己剛剛找回來的女兒就要跟人走了,心中難受,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懷了孩子了,心裏更加難受了。
“不如這樣父皇母後,兒臣先去找小蘇說說,先試探下,給她點心理準備?”
兩人想了下,也隻能如此了。
從皇宮回去,禮蘇先去洗澡,君越給禮蘇準備好一切,吩咐她好了之後叫他,然後走出房間。
隨後紫衣就走到他麵前。
“什麼情況?”
紫衣迅速將聽到的都說了出來,雖然那是皇宮,但要知道什麼,對於他們五營的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君越聽完,卻並沒有太多的意外,當初在第一眼看到鳳姬時,就有些許熟悉,如今是明白是從哪裏來的。
“阿越。”裏麵的禮蘇喊了一聲,君越便走了進去。
幫禮蘇擦幹了身體和頭發,將她裹緊衣服裏,才將她放在了床上。
“是怎麼回事?”
君越一愣,看著他。
禮蘇靠在他的胸口上:“如今的你可在我麵前藏不住心思,有什麼事,最好還是老實交代。”
“是嗎?那我以後豈不是沒有隱私可言?”君越故作挑眉。
“你還想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君越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我心中都是你,哪裏還裝得下什麼小秘密。”
好吧,這話她聽著舒坦。
“那趕緊說吧,這月國皇上皇後,究竟是怎麼回事。”禮蘇何等睿智,自然看出了他們有不對勁的地方。
“蘇兒,你之前不是說,你並不是禮王府的親生女兒嗎?或許,這月國皇上皇後,就是你的父母。”他將聲音放的很輕,仔細的注意禮蘇的反應。
禮蘇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心理,高興嗎?沒有,抵觸嗎?好像也沒有,就是有種難言的情緒再心裏流動。
“能確定嗎?”
“那鳳姬皇後很確定,而且,她也是軒轅族的人,你不是說你生來有靈力,或許,就是因為如此。”
禮蘇不說話了,畢竟靈力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有,若鳳姬真的是她的母親,那以前的一切好似都解釋的清楚了。
“我想再去見見他們。”
是與不是,她還是需要一句準話,為了什麼呢?禮蘇不知道,但總覺得,該給這幅身體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以前的迷惑一個交代吧。
“太子應該找來了。”
果然,等了一會,月季就來了,君越本來要跟著,但禮蘇說,她想先一個人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