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來,因為我多次和攝政王作對,使得攝政王心中生了忌憚,多次想要除掉我,卻都被我有驚無險的化解了。”
“你這太子,做的可真是憋屈,不如帶著你父皇一起退位得了。”旁邊的君越嘲諷到,這一路來他小蘇小蘇的叫著,使得他很不爽,自然抓住機會打擊報複。
月季苦澀的一笑,聲音依舊平和:“南國君主所想,月季自然也是想過的,畢竟賢者居之,我父皇性子優柔寡斷,太過仁慈,做不好一個皇帝,而我是個命短之人,不用說也知道不行,若是攝政王是個賢明之人,季自然願意讓他上位,不過他手段陰辣,越加肆無忌憚,對臣不仁說一不二的斬殺,很是殘酷,若是讓他這樣的人登上皇位,豈不是害了月國的所有人?”
這話聽得禮蘇很是意外,畢竟這片大陸上的人,都是爭鋒相對,對權力渴望至極,當然現代人也是如此,而月季這麼一個尊貴的人卻能說出這麼一番話,可是難得至極。
注意到禮蘇的眼神,君越臉沉了沉,聲音更是冰冷:“到底是自己引狼入室,又愚蠢不自知,就算被滅國,也是自找吧?”
君越是越說越毒舌了,月季本來就焦急,此刻臉色又黯然了下,使得禮蘇不由瞪了一眼君越。
你搗什麼亂?
被媳婦瞪了一眼,君越頓時閉上嘴巴,不敢出聲了。
誰讓他如今在觀察期呢?麵前的女人不僅是他寶貝的夫人,還懷著她寶貝的閨女。
所以就算吃醋不高興,也得憋著,不能惹媳婦生氣。
月季本來黯然的心看著君越那乖巧的模樣,不由好了許多,隨後和禮蘇解釋了下。
原來當今皇帝,和攝政王,竟然是結拜兄弟,兩人雖然相差十歲,但關係卻極好,皇帝能順利登基,自然是少不了攝政王的幫助,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感受到了權力的滋味,攝政王的心裏就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後來得知,攝政王竟然是先皇流落在外的子嗣時,攝政王心裏就更加不平了,劇情雖然狗血,但卻是實打實的事實。
他開始對那把位置產生了渴望,覺得皇帝的能力不如他,該是他來做這個皇帝才對,但又因為兩人曾經結拜過的,有著不簡的感情,又使得攝政王猶豫了。
而皇帝之前對攝政王是全然的信任,將手中的許多權利都交給了攝政王,這拿出去了,就再也沒有拿回來過,也是這樣,攝政王的心思才一點點的暴露了。
皇上很是難過,卻是無可奈何,也是念著感情,一直遲遲沒有動作,因此攝政王的勢力發展就越來越強了。
就當攝政王決定打算讓皇上退位讓賢時,攝政王遭受了刺殺,當時有著兄弟情的皇帝沒有多想就擋在了攝政王前麵擋了一劍,這也喚回了攝政王的幾分兄弟情,並承諾,隻要月季能夠好好的活著,他就不會謀反。
那時的月季身體就很糟糕,所以攝政王以為是活不了多久,這等,就等了十年過去,月季依舊是苟延殘喘的活的好好的。
攝政王頓時急了,所以多次刺殺月季,卻都被他給避開了,這次想必是不願意等了,才如此大的動作。
禮蘇聽了,心中有些複雜,畢竟她也算接觸了幾個皇帝,這麼一個又疼夫人又疼孩子還重兄弟情的皇帝可是難得一見。
不過,這樣的人,沒有一定的能力護住自己要護的人保住自己的東西,確實不能做一個皇帝。
|“阿越?”禮蘇看向君越,又是甜甜開口。
這一聲,把君越的心都叫化了,卻還是故意保持矜持,委屈的小眼神瞥了眼,應得聲小:“怎麼了?”
“你能暗自調些人過來嗎?”雖然說她不想著硬碰硬,但必要的人手還是要有的。
她的人部分留在司徒城了,其他人則是去辦其他事情了,能用上的人不多。
“你想讓我幫他?”君越明白過來。
不悅的瞥了眼月季,聲音涼薄:“是他需要幫忙,怎麼是你來與我開口?堂堂月國太子,就如此沒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