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不好嗎?或許,本座奪了你的骨靈,還能讓你死的好看些。”國師再次壓製上來,他身上隻穿著一條裏褲,手一揮,就將禮蘇身上那鬆垮的外袍給丟開,朝著她壓製下來。
禮蘇的手指握緊,緊緊咬著嘴唇,她算是明白,這國師費盡心機進入這裏,就是為了她的身體,雖然她不明白她的身體有何好處,但是被這國師碰,實在是惡心難受。
真的逃不過了嗎?
她眼底滿是戾氣和憤怒,看著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衣襟,她渾身緊繃,心內有絕望,更多的不甘和憤怒,丹田深處,有些許力量好似要掙紮而出,若是有人注意到的話,可以看到她臉上的圖騰動了下。
砰。
一股淩厲的劍氣從外而來,直接撞破了結界,餘波朝著國師而來。
國師挑起禮蘇衣襟的手一鬆,朝著旁邊躲開,那道餘波邊勁直朝著禮蘇而來,後麵黑影一閃,劍的銀光閃過,將餘波擋住。
沒有看到來人的麵容,禮蘇心裏就有一種感覺,應該就是她所想的那人,她閉上眼睛,有些不想麵對如此狼狽的自己。
“我來了,別怕。”輕聲細語的安撫,帶著一種別有的魔力,落在禮蘇的心尖,當真一下撫平了她內心的焦慮不安,卻又有種莫名的酸澀。
這股酸澀不知是因為他的安撫輕易讓自己信任,還是其他。
他伸手,就想將禮蘇身上的血騰割斷,卻不想,隻割斷了一根,就聽禮蘇一聲悶哼,手臂溢出了血液。
君越一看,就明白了過來,臉色越加難看了。
“你是誰?”感覺到君越格外強大的氣場,國師眼睛眯了眯:“南國君越?”
君越看著禮蘇胸口露出的風光,眼底如同暴風雨般湧動,伸手憐惜的將人包裹好,轉身,如同撒旦一般睥睨著國師,透著倨傲與殺氣。
這樣的壓迫感,使得國師心中竟然生出了些許忌憚,使得他更加不悅了,不就是個後出的毛頭小兒,他倒是想看看,他值不值得著天下第一少年高手之稱。
“你,該死。”君越眼如寒冰,冷冷的宣告,旁邊的雲霄劍咻的幾下在空中翻轉,閃爍著攝人的光芒。
“雲霄劍?倒是難得一見的寶劍。”而去,好似隱約透著別樣的氣息,這股氣息,讓他心中不止是忌憚,甚至還有些恐懼。
國師很是意外,這小子,當真是不同,若是再繼續成長起來,恐怕是一難對付的敵人。
他看了下被血騰纏住的禮蘇,忽的冷然一笑,滿是陰險殺氣。
袖袍一揮,一股子密密麻麻的東西朝著君越而去,君越手臂翻轉,那雲霄劍得了指示就飛了出去,劍氣一放,就有東西朝著地上落了下去,白色帶著羽翼的蟲子在地上翻滾,密密麻麻,很是滲人。
君越人都未動,雲霄劍出擊,就已經將那些蠱蟲給解決幹淨,這時,兩邊的血手對著他抓了過來,他往後麵躲開,後麵又是生出了幾根血棍,還有張牙舞爪的森森頭顱,朝著他包圍而去。
“回來。”雲霄劍看著主子被攻擊,方向就是一轉,朝著血手而去。
君越趕緊命令,阻止了雲霄劍,他不願傷害到禮蘇。
看著周圍虎視眈眈的東西,他快速躲開,揮掌而出,使得這邊退去那邊又出來,很是難纏,他施展手腳受到了極大的束縛,被那些血東西逼到了一個角落。
“英雄難過美人關麼?”國師看著,呢喃一聲,但看著禮蘇恐怖的臉,倒是覺得這君越口味獨特。
但他不想耽誤時間,下命令:“殺了他。”
“君越,你不用管我,毀了它們,殺掉國師。”禮蘇也在旁邊喊了一句、眼神急切。
君越怎麼舍得傷害禮蘇,自然不會聽從禮蘇的,眼看著君越被包裹在裏麵,她不由狠狠的咬著牙齒。
但下一秒,一道身影卻是從縫隙中飛了出來,朝著國師而去,至於後麵的血東西,卻是被擰成了一坨麻花一般,墜落在地。
是了,君越是誰,怎麼會被如此輕易打倒。
但國師同樣不簡單,麵對一身煞氣淩然的君越,他依舊從容,白色的發絲在空中飛舞,卻是凝結出一個個透明的白色巫蠱,朝著君越而去。